第十一章 做alpha的白月光 11_[快穿]做反派的致命爱人【涂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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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做alpha的白月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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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的飞机,两个人没有来时的亲昵,温错有意地找借口跟斐黎保持了一点距离,斐黎也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样,两个人各怀心思,闭目养神。

  第二天,温家庄园迎来一个贵客。

  温错兴高采烈地开了一场宴会,规模仅仅低于跟斐黎的婚礼。

  斐黎原本作为庄园的半个主人,本应该跟温错一起待客,但温错就好像包揽了所有的事情,根本没有斐黎插足的地方。

  斐黎站在礼厅的角落里,看着温错和一个跟他长的很像的omega相谈胜欢,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明锐地察觉到,那个omega的气味,也是铃兰。

  眼神中的落寞被杜明看得一清二楚,但小少爷哪怕遇到了这种事情也没有吵闹,而是安静地呆在一边,果然是爱老爷爱的深沉。

  [渣男!呸!我去你外婆家的香蕉皮!]

  卜知看了一眼斐黎,又看了一眼正可怜他的杜明,点了点头,嗯,爱的深沉。

  斐黎没有再礼厅待太久,眼不见心不烦,正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突然脑海中天旋地转,他赶紧扶着床边沿干呕。

  “我这不会又怀了吧?”斐黎干呕了好几下,因为早饭并没有吃,所以也就仅仅只是干呕。

  “不是。”卜知变成雾气出现在斐黎面前:“之前其实并没有恢复,后面你还挨了打,病情恶化,虽然看上去好像没事但如果现在不去看医生,你恐怕活不了多久。”

  活不了多久,就早点走吧,别再呆在这个世界了,一次失败没有关系的,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斐黎顺了顺气,吐了口气。

  “是吗,那还挺好的。”

  “?”卜知简直想把他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想的什么东西。

  “安心,我自有办法。”斐黎说:“你帮我看着,这个房间不要有任何人靠近。”

  卜知默了,乖乖散去看门。

  斐黎手指在空中画了几个晦涩难懂的符号,下一秒符号像水滴一样在空气中波动,整个房间片片剥落,露出一个黑白交织的空间,面前出现了像电影胶片的长条画布。

  画布上,是这个世界的过去,所有发生的事情,每一幕每一刻,都刻在画布上。

  斐黎翻看着,找到了温错和欧阳茗初见的时候,在欧阳茗的身上,又画下了一个符号。

  符号呈现圆形,当中的图案纷繁复杂发出金色光芒,符号不断扩大,金芒慢慢暗淡,最终隐入画布。

  斐黎看着画布上的景象如他的意思改变,满意地点头,打了个响指,黑白世界瞬间崩塌,重新恢复成卧室的样子。

  “好了,卜小知。”斐黎对着房间喊了一声,一团雾气在他面前逐渐凝结,“没什么事情了,我睡一会。”

  斐黎闭上眼睛,使用力量改变过往一些事情会耗费大量的精神,心里想着一些以后的对策,很快就睡着了。

  这时,雾气猛烈涌动,没有一点声音,雾气中凝结出一只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把斐黎压在身下的被子抽出来盖好在身上。

  “我的神……”

  与平日里毫无感情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声音,散在房间里。

  温错敲响了斐黎的门,去开门之前,斐黎正在写些什么,听到动静,连忙把纸收了下去,才去开门。

  “温先生。”斐黎低着头,好像一直如此懂事,哪怕知道了温错昨天一直在欧阳茗的房间里呆了一晚上,早晨没有质问他,甚至都没有找过他。

  这种懂事,比无理取闹更加让温错心里不舒服。

  “黎黎,我跟茗茗是好朋友,多年未见,昨天就聊得晚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温错很想解释,但是这种解释苍白无力,晚上房间里的甜腻气味,谁都知道里面干了什么。

  斐黎快速地看了温错一眼,他身上还有着铃兰的香气,很他的相同,却又有些不同:“我知道的,温先生。”

  “……那你,好好休息。”温错眼神躲闪,跟斐黎说了午安。

  他亏欠斐黎太多了,但是,但是欧阳茗回来了,人都有追求真爱的权利不是?他等了这么久的人,他的光回来了,他奔赴他的光,斐黎应该会明白的吧?

  斐黎这么善解神意,一定能懂他的。

  斐黎点点头,等温错关上门,重新回到座位上拿出纸来写写画画。

  原本斐黎以为,温错会觉得愧疚,而对他相对好一点,但是没想到,温错骂他的那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斐黎愣愣地看着跌在地上的欧阳茗和他红肿的手,旁边的杯子滚出去好远,还冒着热气的开水一半洒在了欧阳茗的手上,一半洒在了他的肚子上。

  疼,烫伤真的很疼。

  斐黎张了张嘴,想对正抱着欧阳茗神色慌张的温错说他也很疼,但是手触碰到已经冷透了的衣服,斐黎知道他的伤,抵不上欧阳茗的眼泪。

  “你怎么回事?!”温错对他大喊:“好好待在房间里怎么出来了?!”

  “温……”

  “闭嘴!给茗茗道歉!”医生在令下迅速赶到,给欧阳茗涂抹药膏,包扎手部被烫伤的地方,温错抱着他到座位上,细心地看着医生包扎,亲吻着欧阳茗疼出冷汗的额头。

  斐黎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温错。

  他看明白了,却是不想相信,一个人的承诺,居然碎得如此轻易。

  “不用了,温错。”欧阳茗咬着嘴唇,其他人不敢触碰的两个字如此轻易地脱口而出:“没有那么严重,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不应该这么对待你的伴侣。”

  “说什么呢,我的伴侣只有你一个,唯一一个。”温错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他的心全部都在欧阳茗身上,根本没有看到欧阳茗眼中志在必得的精光。

  斐黎接触到那目光,半晌后微微低头,那个他从来没有称呼过的名字此时好像不再是禁忌,其实温错会有偏爱,而欧阳茗就是这个例外。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适合再待下去,就鞠了躬回自己的房间,叫来杜明让他向医生讨一支烫伤的膏药。

  “小少爷……”杜明一脸的心疼,他也曾经在偶然的时候看到老爷的那个心上人目光中的算计,但告诉老爷之后,他只得到了责骂,对比下来还是小少爷人最好。

  可偏偏,老爷只袒护他的心上人。

  “您的脸色很不好,我还是叫医生来吧?”

  “我没事,杜叔叔,”斐黎脸色苍白,却还对着杜明笑:“欧阳少爷的手,是因为我烫伤的,的确是我的问题,谢谢杜叔叔跑一趟了,您不用担心,我没事。”

  关上门,斐黎把衣服脱下来,在镜子之前露出被烫得一片红色起泡的腹部皮肤。

  “需要恢复吗?”

  卜知出现在斐黎周围。

  斐黎看着镜子里的青年,皮肤病态地惨白,只有肚子上那一块,像是血一样红着,还有几个水泡,在这一片红色下面,有一个很小的白色疤痕,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斐黎盯了半晌,把药膏打开挤出一点涂在伤处。

  “不用。”

  “如果不仔细一点会留下疤的。”

  “要的就是留下疤。”

  镜子里的青年,露出了异样的笑容。

  温错没有来过,哪怕知道了斐黎也烫伤了过后,只是派人送来了药膏,还有医生,但是都被斐黎拒绝了。

  温错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斐黎对着医生道谢送他离开,默默猜想着现在温错应该在欧阳茗那里对他嘘寒问暖,就像之前为他挡了一刀的时候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流产,他一直没有等到发情期,而这一次的发情期来的格外突然。

  斐黎蜷缩在床上,拒绝着一切其他的味道,对杜明送来的抑制剂都打翻了好几支,最后是杜明请来了温错。

  温错全程都让他背对着,机械式的动作,没有感情地占有,结束后丝毫没有留恋,穿好衣服就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对着趴在床上双眼失神的斐黎留下一句话——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斐黎浑身一颤。

  什么人?怎样的人?

  他做了什么了?

  想要丈夫的安抚,有错吗?

  温错的声音就像开了锋的冷刃,斐黎慢慢移动脖子把头埋在枕头里,呜咽的声音被压抑在空荡的房间里,变成破碎的抽泣。

  发情期过去,斐黎向杜明要了两支抑制剂。

  “我已经挽回不了了,我试过了,哪怕在床上,他都不愿意叫我的名字。”斐黎手心的抑制剂发着冰冷的光泽。

  “小少爷,老爷他只是一时之间被那人迷惑而已,等日子久了,老爷会明白小少爷的好。”杜明的苦口婆心,没有带来多大的激励作用。

  斐黎低低地应了一声“好”,垂着眼睛,杜明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希望他的安慰能够稍微让斐黎开心一点。

  其实看到过温错对待欧阳茗的样子,就应该明白,温错一点都不爱他。

  杜明走后过了两个小时,就在斐黎看着窗外一园子的铃兰发呆的时候,门又敲响,斐黎还以为是杜明忘记了什么,开门看到来者的时候愣了愣。

  “你好。”来人微笑着,一派优雅的姿态做着自我介绍:“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叫欧阳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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