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女尊之我成了贤妻良母62_快穿:三千世界大佬皆是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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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女尊之我成了贤妻良母62

  第454章女尊之我成了贤妻良母(62)

  “这里,还疼吗?”娆枳笑着探下手,问他道。

  相里阙痛着了,唔了一声,嘴上却要强,“不疼,就是可能许久不能再用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算得上正经,却逗笑了娆枳。

  “原来我家阿阙这么不中用,一次性的啊!”

  “……”相里阙抿着唇,脸色不受控的冒出绯色。

  新婚已经都一日了,他竟还没习惯魏娆枳如此不要脸的样子。

  一只手勾住了他裤带的边缘,一下便扯掉了大半,露出了里头的裹裤。

  相里阙睁大眼,按住了她的手,惊呼出了声,“魏娆枳,这里是书房!”

  他身上还带着伤,她就重色到如此地步吗?不分场合。

  “不妨事,为妻同阿阙一样虚伪,不是正经人,不在乎场合。”

  ……他知道,看出来了。

  娆枳指尖一勾,贴身的红裹裤瞬间散开,长布条乱作一团。

  不过片刻,美人夫郎的宽大袍子下便成了中空状态,香艳异常。

  娆枳从怀中拿出了药,指尖蘸了些,细细涂抹。

  微凉的感觉,相里阙咬紧了牙关,绷直了脊背。

  很羞耻,却又觉得,有些怪异。

  他从未离旁人这般近过,更别提昨夜的赤诚相对,以及,深入交流。

  总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娆枳上完了药,竟抽出了他里侧的红布条,替男人重新拉好了裤子。

  她满意的点点头,将相里阙的裹裤揣进了怀里,“今日便不要穿这个了,对伤口不好。”

  相里阙没说话,贴上娆枳脸侧,重重咬了下她的脖颈,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在报复,也在示威,但这远远不够。

  修长的指尖顺着领口探进,扯乱她的衣裳后解了一根细细的带子。

  相里阙学着她,抽出了女人的兜儿。

  “妻主不穿这个,我便不穿它。”

  他侧过脸,为她整了整,遮住大半白玉般的肌肤。

  娆枳笑了,果真睚眦必报,性子不是个好的。

  晚膳是真的避无可避。一大家子七口人齐聚,都得见上一面,娆枳再想避开也没法子。

  新夫郎带了不少陪嫁的仆人,不到一天,原本空旷的魏府焕然一新,富庶了起来,就连晚膳也极为丰富,大鱼大肉,荤素得当。

  她左侧是相里阙,右侧是任长修,任玖坐在对面,用哀怨的眼神瞅着她。

  “……那个,大家吃饭,一家子和和乐乐,挺好。”

  争风吃醋的事儿少做,这几个男人都不笨,应该能听出自己的意思。

  其他人倒是挺配合,唯独任玖,刚开饭就开始作妖,要娆枳给他夹这个那个。

  一只脚蹭了蹭她的,小圆桌下,顺着娆枳的小腿往上滑动,擦过大腿……

  娆枳膝盖夹住了他,露出一个笑容,给任玖夹了个鸡腿儿,“来,小玖,你最喜欢吃的。”

  少年欢喜的很,“谢谢妻主!”

  妻主只为他夹了菜,还是两只腿儿里的一个,定是最宠他的。

  转眼就被打了脸,任玖瞧着,娆枳一视同仁,给每个人都夹了肉,唯独相里阙,是一筷子青菜。

  任长修浅笑着,安安分分吃完了这顿饭,垂眸不说话。唯有任少辞最是坦然自在,眼神犀利的瞧出了妻主和相里阙之间的磁场。

  圆过房的妻夫终究与旁人不同。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妻主衣内是少了个件衣裳的。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她每一分变化他都瞧在眼里。

  一顿饭在不知名的气氛里结束,娆枳终于松了口气,膝盖松开了任玖的脚。

  明明他们都挺大度来着,可坐在一块儿就是怪异和尴尬,整个磁场都不对劲儿。

  任玖刚想说话,邀请娆枳今夜去芙蓉苑过夜,便被任长修制止了,拉扯着他告退。

  不一会儿,饭桌上仅剩娆枳和相里阕两人。

  她泄了气,躺在椅子上。

  “小玖年纪还小,行事难免有失偏颇,你多担待些。”

  相里阙低头抿着清茶,对她此言不置可否,半杯清口茶下腹,他才抬头看向娆枳。

  “妻主何出此言,是阙做的哪里不好吗?”

  他一直是按照贤夫的标准来的,除了与她胡闹之外。

  娆枳摇摇头,“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怕你受委屈,想安慰安慰你。”

  “妻主多虑了,”相里阙微笑,“我心中有一杆秤,也从不会受委屈,倒是怕妻主的其他男人在我手里吃亏。”

  他是商人,素来讲究一个公平公正,若她能一视同仁还好,要是真做出了宠妾灭夫之事,相里阙也不会忍她。

  娆枳倒不担心长修和少辞,唯独任玖是个麻烦,让她头疼,过了这三日她得找任玖好好聊聊。

  入了夜,邀请美人夫郎鸳鸯浴被拒,娆枳洗了个孤独的澡后,摸到床榻边握住了他的脚踝。

  她认真检查了他的身子,一整日,已经差不多大好了。

  “不愧是千金难求的好药,效果倒是不错。”

  相里阙合上膝盖,解了红帐子,漆眸瞥了她一眼,在娆枳看来就是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说好的三日,妻主且行且珍惜。”

  睡前说这句话,她看他是不想睡个好觉了。

  甩下鞋袜爬了上去,娆枳凑到相里阙耳畔低语,“今日无布条子的感觉如何,阿阙可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嗯,亦或甩来甩去失仪?”

  “魏娆枳!”

  相里阙哑了嗓子,闭上眼不语,他就不该招她。

  娆枳在他身上起舞,好奇的咬耳朵,“自家妻主,什么话都不用顾忌,乖,我想知道。”

  又是难以抑制的荒唐,这一晚,漆黑的屋子没了红烛,所有的一切被掩盖在黑夜里,成为不得言说的秘密。

  分不清颜色的红纱帐里时不时传来声声呓语。

  “阿阙,你若告诉我,我便让你睡。”

  娆枳吻着他的眼皮,每每在他熟睡之时把人叫醒,烦人得很。

  “……告诉、什么?”

  相里阙脑子成了浆糊,根本无法思考,他未曾察觉到,自己已经习惯了她过分的亲昵,生不出一丝反感。

  “下午是不是比素日好受多了?”

  “是。”

  “那松吗?甩不甩?”

  相里阙羞耻,咬牙道,“松,甩!”

  明知故问,就喜欢逗他!

  羞耻过后是前所未有的清醒,美人夫郎瞧着上面的她,心思想的却是,若她如此对另一个男子呢?

  相里阙闭上眼,原本的情和感觉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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