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女尊之我成了贤妻良母75_快穿:三千世界大佬皆是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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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女尊之我成了贤妻良母75

  第467章女尊之我成了贤妻良母(75)

  娆枳也不恼,没跟她争执,反而赞同的附和道,“你说的都对,可是任长修现在是我的人,凭什么你让我休我就休啊。”

  不是,她刚刚明明说只要长修开口,怎么转眼就变了?

  “魏娆枳,我会让长修亲自告诉你,他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你最好说到做到。”

  姚金儿如今的心思全在任长修身上,若非他,此刻的自己还待在九殿下后宅,永无出头之日。

  她已经退让了一步,可惜对方反悔了。

  “姚大人,本官只在乎长修的人,至于他心里的人是谁,根本不重要,我魏娆枳最喜欢看别人不爽,尤其是你。”

  她想要任长修,那她就偏不放手,气死她!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姚金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像一只失败的斗鸡,带着满肚子怒气瞧着胜者离去。

  随军出征之事也就这两天了,是时候告诉他们了。

  命迦蓝去了富人街道,她给家中的几位夫郎买了临别礼物。

  未曾想前线战报递到女帝手中时,是截然相反的消息。羌国军队反占了渊、卓两城,边境告急,刻不容缓。

  原帝大怒,命顾家军立即整顿出兵,户部侍郎为监军,圣旨一下,立即出发。

  太阳还未落山,顾家军找到娆枳时恨不得捞上人就走,军令如山。

  “魏大人,陛下有令,让您随顾将军即刻出发!”

  娆枳知道就在近几日,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快到她甚至没来得及告别。

  “本官知道了。”

  她命迦蓝立刻回府,争分夺秒往回赶,趁着顾家军未集结完毕时,跟她的夫郎道别。

  魏府内,相里阙早已备好了她的包裹,不慌不忙的等着她回来。

  妻夫哪有隔夜仇,管辖着偌大的魏府,主君自当有胸襟气度。

  娆枳远远就看到她家美人夫郎等在魏府门口,一袭黑衣淡漠出尘,衬得眉眼愈发幽深晦暗。

  “阿阙。”

  她跳下了马车,将人狠狠抱在怀中,唇瓣凑到男子耳畔,“等我回来。”

  相里阙伸出双臂,缓缓抱住了她的细腰,羊脂玉般的柔荑搭在女子肩上。

  “好,妻主可一定要记得回来。”

  他可不想守寡,寡夫门前是非多,可能会比之前有更多麻烦。

  这般想着时,女人松开了他,双手捧住相里阙的脸颊,吻上了那两片粉唇。

  已经没时间了,娆枳松开他,最后望了眼面前的魏府,狠心咬咬牙,留下了迦蓝后接过包袱转身离去,上了顾家军带来的一匹马。

  迦蓝会武,她把她留给了少辞和任玖,保护两兄弟,这似乎是娆枳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总不能带着夫郎一起上战场。

  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相里阕眯眼,在魏府门前站了许久才命众人回去。

  第一个知道的是他,送她出征的是他,她回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也会是他。

  花辞榭。

  院中的男子在刻一个小木头人,隐约可见是个女子,他小心翼翼划着木头的纹理,刻刀还是划伤了他的指尖。

  任少辞用帕子裹住伤口,心里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做妻主的木像时他从未划伤过手,今日是第一次。

  “二哥!”

  花辞榭外跑进来一个人,任玖眉眼惊惶,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妻主,妻主她走了……”

  木头人摔下,任少辞站起身,未好全的右腿微颤,忍着痛一瘸一拐往外走。

  没有人告诉他妻主今天就走,他不知道。

  任玖急忙推着轮椅跟上去,“二哥,你做什么去,妻主早就走了,听说陛下旨意下的突然,根本没时间回家!”

  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如今顾家军说不准早就出了原城了,哪里还有机会见她。

  任少辞不听,直往外面赶,任玖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一起去。

  不愧是顾家军,两个时辰内全军集结完毕,无一人来迟,娆枳领了一身军服混迹其中,身后跟着的是装满七八辆马车的军饷。

  大原士兵的领队人是一位颤巍巍的,年过古稀的老人,虽是满头银发仍能手握千金重的长枪。

  羌国路远,不知何时能到,即便到了,不知何时才能打胜仗凯旋。

  ……

  原历五十七年,大原与羌国交战,赢回了两城,边境战火纷飞。原历五十八年,顾家军后备粮草供给不足,三万将士被围困。

  前方的线报第一时间传到魏府,相里家向朝廷捐献八万两白银,由相里家的人安排镖局护送至边境,避免了贪官污吏的层层剥削。

  原历五十九年,顾老将军战死沙场,监军魏娆枳怒杀副官,顾小将军顾易领兵继续围剿羌国。

  同年五月,大理寺官员姚金儿贪污受贿,放跑了刺杀九殿下的嫌犯,关押天牢,由九皇子府客卿任长修亲自审理。

  昏暗杂乱的牢房,血腥味扑鼻而来,幽深的长道内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哀嚎,铁链声伶仃作响,各种刑具上都染了深红漆黑的血渍,经年不消。

  身着白衣的年轻公子在一间牢房前停下,地上染血的灰尘染脏了他的鞋尖。

  缩在角落里的姚金儿瞧见来人,慌慌张张扑过去,染满了血污的手握着栏杆,灰暗的眼神中溢出几分希冀。

  “长修,长修,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告诉九皇子,我没放跑那人,是她自己跑的,不是我……”

  她胆子再大也不敢与九殿下为敌啊,若是旁人放就放了,至少能得一大笔钱,可那是冒犯九殿下的嫌犯,给她十个脑袋也不敢!

  牢外的年轻男子笑容柔和浅淡,令人如沐春风。

  他放下手中的食盒,修长的手指优雅的将盒中饭菜一一摆放好。

  “姚大人,这是长修一点小小的心意,吃完这顿饭您就会重获自由。”男人的话语充满了蛊惑。

  姚金儿欣喜若狂,抓起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不顾自己手中的污秽。

  她就知道任长修不会不管她,他来救她了!

  男人站起身,修长的身姿有些消瘦,就连腰肢也细得过分。

  “姚大人,不知当年我家妻主出征前夕,您对她说了什么?”

  似随口闲聊,姚金儿少了防备,直言道,“没什么,只是说了实情,让她放过你。”

  实情?什么实情?

  任长修笑容浅淡了些,“哦?具体呢?”

  “唔,长修你心里没有她,嫁给魏娆枳只是为了能到原城找我,我们妻夫多年,日夜相处,感情自然比她强,更别提还有俩儿子……”

  她就知道长修心里的人是她,还有恣儿睢儿,都是她的骨肉,为了两个孩子长修也不会不管她。

  “是吗?”男人淡淡道,唇中呢喃着她听不见的细语。

  “对啊,可她呢,居然说自己不在乎你,怎么也不放你走,魏娆枳这个女人,着实可恶……”

  话还没说完,面前一身雪白长衫的男子不顾污迹,细长的手指掐住了姚金儿的喉咙,慢慢握紧。

  任长修望着她看不清的面孔,眼神冰冷,唇角的笑意莫名带了些许狠毒。

  “抱歉了姚大人,殿下有令,要我亲手杀了你。”

  “不……”

  瞧着女人眉眼惊恐,任长修笑容愈发柔和,松了些许力道,“不过你我妻夫多年,我怎么会看你死呢。”

  悬着的心还未落地,姚金儿听见男人继续道,“所以长修向九殿下求了情,砍断四肢划花脸,丢出原城,姚大人觉得,这个惩罚怎么样?”

  “……你,是魔鬼!”

  姚金儿神色惊恐,后退着远离他,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话。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长修,你再去求求殿下,求殿下放过我,他最听你的话,肯定会答应的……”

  渐渐的,姚金儿说不出来了,一张脸灰败下去,陷入了绝望。

  是他,是他想自己死。

  “原来你还在怪我。”

  长修还在怪她当年抛夫弃子之事,他恨她,想要报复自己。

  任长修笑出了声,笑容清越动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不,”男人收敛了笑容,宽容道,“我并不怪姚大人抛弃了我,长修只是,不允许有人单方面索取。”

  互惠互利才是王道,她把自己害那么惨,总要有所交代。

  男人叹了口气,嗓音无情却柔软。

  “负我者,别说荣华,你连糟糠都吃不到。”

  尤其,这个女人还对妻主说了那么一席话,真该死!

  姚金儿爬过来,伸手想拽住他的衣摆,“长修,求你,求你原谅我,想想两个孩子,我是他们的亲娘啊!”

  哪有亲爹杀了亲娘的,以后如何跟孩子们交代?

  任长修避开了她的脏手,从怀中掏出一把不算锋利的小刀。

  他可没要她的命,也不是他想要的,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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