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世界二女帝她一碗水端得平1_快穿:三千世界大佬皆是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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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世界二女帝她一碗水端得平1

  第53章世界二:女帝她一碗水端得平(1)

  凤朝,皇宫,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所有宫人侍卫皆不敢发出丁点儿声响,只因那位九五至尊的女帝深夜还在批阅奏折。

  女帝登基不过一两载之久,残暴狂傲,淫恶不堪,杀人无数,素以暴虐好色之名广为天下闻之,如此勤政还是第一回。

  五六颗夜明珠彻夜照着御书房,直到天亮娆枳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沉积一年的折子被她一晚上就搞定了。

  这种感觉,爽!

  她是昨天才到这个世界的,原主凤娆枳最大的心愿是做一代明君,不再被天下唾骂,挽救大厦将倾的凤朝。

  第二个心愿就是好好善待自己的结发夫郎—当朝的苏贵君苏映承,国破人亡之际只有他愿意陪她一起死,哪怕是因为责任,她都想许他一世幸福,给他凤后之尊。

  第三个心愿就是一碗水端平后宫,绝不再因为偏宠一两人而闹得嫔妃们明争暗斗,你死我活。

  第四个心愿:找到改善她嗜血魔功的方法,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想到最后娆枳手中的毛笔咔嚓一声折成了两截。

  金主爸爸的要求至上,她什么都可以。

  娆枳这样安慰自己,可原主练的功夫太邪性了,每月十五要喝干净男子的血液来维持魔功的平衡,还不能破身。

  不能破身这个好啊,娆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谁知原主的愿望竟然还有跟她的妃子啪啪。

  后宫嫔妃都是为了修炼而准备的,却也个个国色天香,原主能忍住不碰也是为了活命,心里悲痛得要死,抓住机会就要求娆枳一定要给男妃躯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快乐。

  娆枳:“……我去你*#%#*”

  算了,谁让甲方爸爸有功德呢,这事儿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出得起功德,原则底线算什么,她可以一降再降。

  眼看着就要到早朝时间了,娆枳吩咐人进来伺候她洗漱。

  十几个男侍鱼贯而入,低眉顺眼地伺候娆枳更衣洗漱,最貌美的那个跪在她身前给她换鞋袜,捧着她的臭脚视若珍宝。

  怎么说呢,她最晚上没洗漱,鞋也一晚上没脱,希望不要有味道。

  一切都收拾妥当,宫人抬过来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娆枳才看清自己的模样。

  长相自然没得说,给自己挑身体,甲方爸爸美貌出众是首要条件。

  镜中人容色绝美,脸色白得有些不正常,像是不见阳光的吸血鬼,眉宇间带着邪气和狂傲,让人不敢亲近亲近。

  总之,一看就不是好人。

  凤朝金銮殿上,娆枳坐在高处的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眼神不怒自威。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一色的女大臣,娆枳一眼扫去,都是些老态龙钟的中年老年妇女,只有一人,鹤立鸡群,起花珊瑚顶戴,九蟒五爪紫色官袍,面如冠玉,质如修竹。

  娆枳递了个眼神给身侧的女官,她会意。

  “陛下有旨,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底下无一人发声,站在最前侧的周则复亦是静默不语,只是扫了一眼身后的朝臣,微微蹙眉。娆枳沉了脸,那张本就阴邪的脸愈发可怖,吓得胆小的大臣老腿抖个不停,冷汗直流。

  “没有一个人有本启奏给孤,嗯?”

  回音在大殿循环,胆小的老臣砰的一声,没坚持住狠狠地跪倒在地,身子抖如筛糠。

  “陛、陛下恕罪,臣、臣罪该万死……”

  娆枳抚额,余光瞥到最前方一块儿空着的位置,显然是高官重臣之位,手无意间重重放下,与金案相碰发出重重的声响。

  所有大臣纷纷跪地叩首,“陛下息怒——”

  “你们无话说与孤,但孤有言于诸卿,”娆枳示意侍从们将成堆的奏折抱过来,“诸卿一载所言朕已阅,凤朝久政未决乃孤,与诸卿之过也,先帝昨夜托梦于孤,王朝百废待兴,历代先祖魂难安息。”

  “孤受先祖之志,勤勉为政,复兴凤朝,上应帝命,下顺民心,爱民如子,以安历代帝皇乃至神鬼,诸卿可愿与孤共勤,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众臣皆震,久久不能言语,身子虽匍匐地上,腰板却挺直了不少,有的老臣涕泪横流,哭出声来,她们早已不抱希望了,陛下却突言要悔改,甚至以先祖之明立言,怎能不动容。

  周则复率先道,“臣等愿与陛下一同,为凤朝肝脑涂地,立心立命,往圣继绝学,开万世太平!”

  其余大臣齐声附和,大殿看上去倒是君臣一心反省己身,其中有几分真心便不得而知了。

  娆枳挥手让她们翻阅她批改后的奏折,有疑虑尽言,当朝商讨。她又轻敲了几下案几,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金銮殿上,附耳听帝王令,无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

  周则复身前的折子快把他给埋住了,比起其他臣子的多了十倍不止,这些年他没少给皇帝写折子,几乎一日一递。

  他有些发懵,随手拿起最顶上的折子翻开,帝王朱砂批阅之言上百字,字字珠玑。

  周则复意外,随即收敛疑虑,认真忙于政务。

  一个半个时辰,娆枳与大臣们将国事商讨得差不多了,暗卫绑着一人上了金銮殿,黑衣稍损。

  那人衣衫不整,勃间红痕明显,一看就是沉溺温柔乡误了国事。

  “苏太傅为辅弼国君之官,作为重臣参与朝政,无故缺席早朝倒是比孤还无畏。”

  苏沐培倒是不害怕,一身厚肉人也大胆,“老臣乃两朝重臣,陛下之师,陛下怎么能派人闯入苏府如此折辱老臣!”

  所有人都不敢插嘴,苏家势大,重权在握,女帝尚且要给三分薄面。

  谢娆枳看着她,眼神狠厉,许就后倒是笑了,“苏卿所言极是,倒是孤无礼了。”

  这人她还杀不得。

  苏沐培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听到女帝赔罪的话面上又浮现傲然之色。

  她儿子是先帝指婚,当今陛下的贵君,苏家地位又不可撼动,女帝还是个昏君,普天之下谁敢招惹她!

  “不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娆枳话语一转,“孤也只好委屈大人了。来人,拉下去打!”

  “你,你这是不敬,大不敬!凤娆枳……唔!”

  苏沐培被堵着嘴,只穿了白色寝衣就被侍卫拉出去,凤午门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打,足足三十大板,打完了才被送回去。

  整整一上午,娆枳直到累得两眼昏花才把国事给解决完,考虑到老臣们的身子骨她提前遣散了早朝。

  不行啊,满屋子的老妪能干什么,一点儿朝气都没有,大臣老龄化太严重,科举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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