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_我和校草的信息素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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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晏星沉一脸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那家伙心术不正,很可能会不择手段,必须要小心防范。”

  聂之鸿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他冷笑了一声:“我还当他真的消失了,没想到居然又回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那就先下手为强。”

  一旁的盛阳初瞬间瑟瑟发抖了起来,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

  聂之鸿忽然眯起眼睛:“不过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刚才叫谁外公?”

  晏星沉扭头看了盛阳初一眼,目光柔和,微微一笑:“我和阳阳已经约定好了,等高考之后就在一起。”

  聂之鸿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我不准!”

  晏星沉眉头一皱:“外公,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难道还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不要叫我外公!”聂之鸿哼了一声,一把将盛阳初搂进怀里,“阳阳还是个孩子,我不准他早恋!”

  晏星沉平静地提醒聂之鸿:“高考之后阳阳就满十八岁了。”

  聂之鸿:“……阳阳二十岁之前都不准谈恋爱!不对,二十五岁!”

  晏星沉皱了皱眉:“外公,你这样阳阳会嫁不出去的。”

  聂之鸿冷笑了一声:“开玩笑!我聂之鸿的孙子会嫁不出去?就算他三十五岁四十五岁都有一大把人愿意娶他!哪怕真的嫁不出去,大不了我养他一辈子!”

  晏星沉声音温和如水:“我相信阳阳不管多少岁都会有很多人愿意娶他,但他自己不一定愿意嫁,难道外公你要逼他嫁给他不喜欢的人吗?”

  聂之鸿瞬间哑口无言,一旁的盛阳初终于忍不住红着脸插话道:“都说了是高考之后的事了,到时候再说吧!”

  聂之鸿瞪了自家孙子一眼:“我看你已经迫不及待要高考了!小小年纪就搞早恋,还要不要成绩了?”

  盛阳初抿了抿唇,挺起了胸口:“我这次考了年级第八!”

  聂之鸿噎了一下,又哼了一声:“年级第八能上B大吗?能上Q大吗?上不了B大和Q大就别想和这臭小子在一起了!”

  如果能够继续保持年级第八的成绩,要考一个好大学轻轻松松,但问题是B大Q大这样的顶尖学府,基本上非状元不可……不过对现在的盛阳初来说,也并不是可望不可即的,虽然聂之鸿嘴硬归嘴硬,但还是留了一线。

  晏星沉不由勾了勾唇角:“如果我能让阳阳考上B大或者Q大,就能和他在一起了?谢谢外公!”

  “别忙着谢!先做到再说!”聂之鸿冷哼了一声,猛地揉了一把盛阳初的脑袋,看着自家孙子红扑扑的脸蛋,不由一阵痛心疾首,嫁出去的孙子泼出去的水啊,这还没嫁出去呢,水就泼得差不多了……

  晏星沉厚着脸皮蹭了聂家的车不说,还以父母不在家没人做饭为借口厚着脸皮在聂家蹭吃蹭住,把聂之鸿气得不行:“你爸妈不在家,你家的煮饭阿姨呢?”

  晏星沉一脸无辜道:“也请假了。”

  聂之鸿冷笑道:“和司机一起请的假?”

  晏星沉点了点头:“他们是一个村的,村里有喜事,请全村吃饭。”

  聂之鸿竟无言以对,只能叫人给晏星沉安排了一个离盛阳初的房间最远的客房,仿佛生怕晏星沉这大猪蹄子大晚上跑去拱了自家的大白菜。

  然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猪要拱菜,拦也拦不住。

  盛阳初正趴在床上看小时候的故事书,阳台外却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有小偷,但他很快便冷静下来,聂家老宅安保森严,不可能有那么大胆的小偷。

  他壮着胆子打开阳台的玻璃门,一个身影正坐在阳台围栏上朝他微笑:“晚上好,我的朱丽叶。”

  盛阳初瞪圆了眼睛:“你为什么要爬阳台?”走正门他不香吗?

  晏星沉挑了挑眉:“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感觉吗?”

  盛阳初嘴角一抽:“什么感觉?偷情的感觉?”

  晏星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即使被世俗阻碍也要冲破一切屏障在一起的感觉。”

  盛阳初:“……再见,把门从外面关上。”

  晏星沉轻巧地从围栏上跳了下来,笑着将盛阳初推进了卧室:“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盛阳初只好跟着晏星沉回到屋内:“什么事?”

  晏星沉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屏幕给盛阳初看:“这是萧贤佑几天没露面的原因。”

  盛阳初凑到电脑前一看,差点被屏幕里的猪头笑死:“卧槽!这是萧贤佑?!”

  照片里的萧贤佑的脸几乎肿成了猪头,脸肿了几圈不说,就跟加了大头特效似的,嘴唇也仿佛挂了两根大香肠,整个人鼻青脸肿,嘴歪鼻斜。

  晏星沉淡淡道:“就是他。”

  盛阳初忽然反应过来:“是你把他打成这样的?嘶,太暴力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了,顶级alpha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普通人强,一拳下去能打十个萧贤佑,再加上晏星沉当时被萧贤佑满身的人造oga信息素香水逼得暴躁不已……只能说萧贤佑被打成这样活该。

  晏星沉挑了挑眉:“你怕?放心,我一般不打oga和beta。”

  “……不过打得好!”盛阳初说完,顿了一下,不由与晏星沉相视而笑。

  晏星沉笑了笑道:“他这一个月估计都接不到工作了。”

  盛阳初撇了撇嘴:“可惜当时没有保存证据,不然告他一发性骚扰!让他人设崩塌,这辈子都接不到工作!”

  “没关系,”晏星沉往下翻了翻电脑,“我还搜集到了很多很多……证据。”

  盛阳初继续往下看,不仅有萧贤佑在录节目时欺负其他艺人的照片,还有萧贤佑在拍戏时各种耍大牌的片段,甚至还有一段萧贤佑在沙漠拍戏时因为没有凳子坐,命令一个工作人员四脚跪地给他当人肉椅子的视频!

  盛阳初简直目瞪口呆:“他这也太过分了吧……不过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晏星沉言简意赅道:“找狗仔,买来的。”

  盛阳初瞪圆了眼睛:“这么容易的吗?”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萧贤佑这样的大明星自然有很多狗仔贴身跟拍,你以为他这一个月来变化这么大,就没有被狗仔拍到过吗?只不过这些东西都被萧贤佑的公司花钱买下来了,所以才没爆出去。”

  盛阳初虽然不太关注娱乐圈,但对这种事也略有耳闻:“萧贤佑的公司花钱买下来了,那你又是怎么拿到的?”

  晏星沉捏了捏盛阳初的脸颊:“很简单,花比他们更多的钱。”

  盛阳初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哇哦~”

  晏星沉又掐了掐盛阳初的下巴:“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件更加有趣的事。”

  盛阳初摇了摇头甩开晏星沉的手:“什么事?”

  晏星沉点开了一份新文档,然后在书桌前坐下,朝盛阳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下来一起看吧。”

  盛阳初默默地看了晏星沉一眼,并不理会:“这是什么?”

  晏星沉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点开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五官平凡,神情怯懦,衣衫褴褛,看上去有些畏畏缩缩的,像是路边的流浪汉。

  盛阳初不由疑惑了起来:“这是谁?”

  晏星沉说:“他叫刘汉,是一个流浪汉。”

  果然是流浪汉吗?盛阳初更加疑惑了:“他怎么了?”

  晏星沉淡淡道:“一个多月前,刘汉在路边捡垃圾的时候被车撞了,流了很多血,几乎当场身亡,但被送进医院之后,他很快就神奇地恢复了,第二天就出院了。”

  盛阳初顿时瞪大了眼睛:“车祸?一个多月前?”

  晏星沉趁盛阳初震惊的时候,一把将盛阳初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盛阳初忙着震惊,果然没注意到晏星沉的小动作。

  “车祸醒来后的刘汉性格大变,他自称自己是明星萧贤佑,并找上萧贤佑的公司,毫无疑问,他被人赶了出去,”晏星沉挑了挑眉,“而且还被萧贤佑叫保安打了一顿。”

  盛阳初眼睛圆瞪,他逐渐意识到了什么:“刘汉才是真正的萧贤佑?!”

  “刘汉被萧贤佑公司的人赶走之后,并没有自暴自弃,反而从流浪汉摇身一变成了流浪歌手,开始在街头卖唱,因为唱功不错,现在过得比之前好多了。”晏星沉又点开了一张照片。

  “这是刘汉现在的样子。”

  照片里原本怯懦畏缩的中年男人,忽然气质大变,眼睛明亮而有神,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宛如少年人一般自信张扬,充满了希望与勇气,就连原本平凡普通的五官似乎也变得好看了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不是什么名贵的大牌,看着只是普通的地摊货,但却被他穿出了一身别样的气质,宛如街头的流浪艺术家。

  盛阳初瞬间确定了:“这才是真正的萧贤佑!”

  晏星沉捏了捏盛阳初的后颈软肉:“很显然。”

  不过盛阳初也很清楚,这在他和晏星沉眼中非常理所当然的事,在别人眼中肯定非常匪夷所思,毕竟交换身体这种事,实在过于天方夜谭,也不怪萧贤佑身边的人压根不相信。

  盛阳初扭头问晏星沉:“你打算怎么办?”

  晏星沉又点开了一个“刘汉”在街头演唱的视频,没有专业的设备,没有专业的音响,“刘汉”仅仅只是站在街头靠着自己的嗓音清唱,一切都简简单单,但这样的歌声却别样的动人。

  周围许多行人正在驻足围观,俨然沉浸在了这歌声之中。

  盛阳初一脸认真地点评道:“果然很好听。”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歌手,”晏星沉摩挲着盛阳初的后颈,低低一笑,“既然你喜欢,那我们就帮帮他。”

  “德不配位,必遭其殃,不会唱歌的人,就让他下台。”晏星沉没在盛阳初的房间里待多久,便再次翻阳台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盛阳初还没起床,聂之鸿便跑来敲门了,此时天才蒙蒙亮,盛阳初揉了揉眼睛,软软地问:“外公?有什么事吗?”

  聂之鸿进了房间,四下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盛阳初外没有其他人,他才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假装若无其事地试探道:“我听说昨天晚上你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

  半睡半醒间的盛阳初瞬间清醒了过来,脸一下子红了,他嚅嗫道:“外公……咳咳,没有的事!”

  聂之鸿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盛阳初,半晌才意味深长地说:“你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可千万不要小小年纪就搞出个孩子来。”

  盛阳初的脸瞬间涨红:“外公!你乱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我现在心里只有学习!”

  聂之鸿伸手拍了拍盛阳初的肩膀:“你心里有数就好,虽然外公希望你这辈子都能待在外公身边,但外公也知道这不可能,不过至少大学毕业之前,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就在此时,洗漱完毕的晏星沉缓缓走来,朝爷孙俩微笑着打招呼:“外公,阳阳。”

  聂之鸿瞪了晏星沉一眼:“别乱叫外公!”

  晏星沉从善如流:“好的外公,外公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聂之鸿面无表情道:“我睡得很好,不过如果某人没有翻阳台进阳阳的卧室我就能睡得更好了。”

  盛阳初连忙挺身而出打圆场:“什么时候吃早餐?我好饿啊!”

  聂之鸿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下来:“刘婶在准备早餐,都是阳阳爱吃的。”

  等盛阳初洗漱完来到一楼客厅时,只见晏星沉和聂之鸿面对面坐在餐桌前,颇有种一触即发的气势,当然主要是聂之鸿,晏星沉始终面带微笑,礼仪十足。

  见盛阳初下来了,两人同时开口道:“阳阳,过来坐。”

  聂之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晏星沉则直接拉开了旁边的椅子。

  盛阳初顿时有点尴尬,犹豫了不到一秒,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间——同时与聂之鸿和晏星沉相邻的第三边,不挨着任何一个人坐。

  聂之鸿瞪了晏星沉一眼,哼了一声。

  就在三人准备动筷子的时候,管家赵叔走了上来,低头弯腰禀告道:“老爷,盛月白少爷……过来了。”

  盛月白?盛阳初愣住了,咬着筷子看了晏星沉一眼。

  晏星沉眸色微冷,聂之鸿也冷笑了一声:他?他来干什么?”

  赵叔低着头道:“盛月白少爷带来了一份礼物,据说是宋鹤山大师的书法真迹……”

  宋鹤山是上个世纪的一位知名书法家,也是聂之鸿最欣赏的书法大家,艺术造诣极高,曾在拍卖会上拍卖出千万高价,可谓是化墨为宝,落纸成金,甚至是一字千金难求,就连聂之鸿的书法收藏里,也仅仅只有一幅宋鹤山真迹。

  聂之鸿闻言果然双眼一亮,不过很快他便冷笑了一声:“他也真是有心了,竟然能找到宋鹤山的真迹来讨好我……”

  “可惜他搞错了,哪怕宋鹤山本人站到我面前,也没有我女儿和我亲孙子重要!”

  聂之鸿摆了摆手:“让他走吧。”

  赵叔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盛阳初咬着筷子,忽然开口道:“其实你可以收了他的礼物,然后再把人赶出去,反正礼物这种东西,不要白不要。”

  他知道聂之鸿有多喜欢宋鹤山的书法,现在肯定心里正滴血呢!

  聂之鸿看了盛阳初一眼,笑骂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不过今天你外公要是真收下了那小子的礼物,明天整个A市都会知道我们和好了,那些在我的示意下对盛家下手的人可就要左右为难了。”

  “你以为那小子为什么要找宋鹤山真迹来讨好我?还不是因为盛家最近的生意陷入僵局,资金链出了问题!”聂之鸿冷笑了一声,“盛擎天搞不定,就只能让他儿子跑来求我!想让我放过盛家!”

  盛阳初很快便明白过来,聂之鸿这样的人物,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引来很多人做阅读理解,聂之鸿要对付盛擎天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稍微给个暗示就有一群人前仆后继地冲上来,包括盛家的那么多生意伙伴,盛擎天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只能让盛月白来求聂之鸿高抬贵手了。

  “我本来还以为盛擎天能有几分骨气,没想到这么快就低头认输了,”聂之鸿一脸讥讽之色,距离他和盛擎天等人彻底翻脸只过了一个多星期,哪怕盛擎天最近事事不顺,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撑不下去了,“真是个软骨头!”

  就在此时,晏星沉忽然开口道:“之前夏小雨告盛月白的事,结果已经出来了,因为盛月白是oga,而且还是顶级oga,所以只判了他做一个月的社区义工劳动改造。”

  盛阳初皱了皱眉:“做一个月的义工?这么轻?”他虽然不知道其他性别给一个oga下药强迫强制发情要怎么判,但一个月的义工不管怎么看都判得太轻了。

  晏星沉淡淡道:“只判了未遂。”

  盛阳初鼓了鼓腮帮子,他很清楚盛月白得到轻判主要还是和顶级alpha的身份有关,不由有些愤愤不平:“他当时可是教唆了好几个alpha来的,未遂个屁!”

  “那几个alpha咬牙不承认,只说自己是误闯,被oga信息素勾起发情,”晏星沉轻轻一叹,“这种事也找不到证据。”

  哪怕不用盛月白教,那几个alpha为了逃避制裁也会一口咬定自己只是误闯。

  就在盛阳初拿着筷子磨牙的时候,忽然有人闯了进来,他抬头一看,盛月白竟然不顾管家的阻拦,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盛月白少爷……”赵叔急急忙忙追了上来,但速度毕竟没有盛月白这样的年轻人快。

  “外公!”盛月白叫了聂之鸿一声,却在看到一旁吃早餐的盛阳初和晏星沉后愣住了。

  聂之鸿放下了手中的豆浆,神情瞬间变得冷厉严肃,他用和晏星沉之前说话时完全不一样的语气说:“谁是你外公?!”

  他重重地放下杯子,就连盛阳初都吓了一跳,盛月白更是瞬间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僵硬:“外……外公……”

  聂之鸿冷冷地看向了一旁的管家:“赵叔,为什么要让无关人员闯入聂家?”

  赵叔连忙弯腰道歉:“老爷,我这就让盛月白少……离开。”

  “外公!”盛月白急急忙忙地捧起了手中的宋鹤山真迹,试图献给聂之鸿,“我为你找到了宋大师的真迹,你看,这就是宋大师的真迹……”

  聂之鸿本想推开扑到自己面前的盛月白,但看到盛月白手中的书法,连忙收住了手,碰倒了盛月白不打紧,要是碰倒了宋鹤山真迹,那可就出大事了!

  见聂之鸿的目光落到了自己手中的书法上,盛月白顿时双眼一亮,自以为找到了方法:“外公,除了这幅宋大师真迹,还有另外一幅……”

  聂之鸿将那幅书法欣赏了一番后,直接打断了盛月白的话:“够了,我与你们盛家已经断绝往来了,以后不要再来了,这幅宋鹤山真迹你也拿回去吧。”

  盛月白一脸猝不及防,他半跪在聂之鸿面前软声哀求了半天,却依然得不到聂之鸿半个眼神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叫道:“哥哥也是盛家的人,他姓盛!他也是爸爸的儿子!外公你就算再绝情,也不能斩断哥哥和爸爸的父子血缘啊!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你就放过盛家吧!”

  盛阳初万万没想到这锅居然飞到自己头上了,不由斜瞥了盛月白一眼,不等聂之鸿开口便直接道:“不要拿我当挡箭牌,那样的父亲有什么好的?大不了我不要了,而且我现在姓盛又怎么样?大不了明天就去改姓,就叫聂阳初!”

  盛月白瞬间哑口无言,一直沉默的晏星沉忽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聂阳初不错,也挺顺口的……另外,晏阳初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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