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_我和校草的信息素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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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第二天盛阳初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大腿内侧还火辣辣的……

  他顿时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正要下床,却被缠在脚上的被子绊了一下,骨碌骨碌滚到了床下。

  好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子,他趴在毯子上哼唧了几声,就在此时,晏星沉推门而入。

  “阳阳?”

  晏星沉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餐盘,冲上前去把盛阳初扶了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盛阳初默默地看着晏星沉,然后他艰难地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们……”

  晏星沉挑了挑眉:“……嗯?”

  盛阳初瞪了晏星沉一眼:“你昨天晚上……没有标记我吧?”

  晏星沉低低一笑:“当然标记了。”

  盛阳初瞬间瞪大了眼睛:“你……”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临时标记。”

  盛阳初:“……”

  他默默地拿起了床上的枕头,朝晏星沉扔了过去。

  晏星沉轻笑着接过了枕头,将盛阳初扶回了床上,把早餐给盛阳初端了过来:“我们都吃过早餐了,你也快吃吧,别饿肚子了。”

  盛阳初一边吃早餐一边纳闷地问晏星沉:“只是临时标记的话,为什么我的腰这么酸,大腿也这么……”

  晏星沉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能彻底标记,当然只能用别的办法。”

  盛阳初沉默了几秒,忽然明白了“别的办法”的意思,瞬间脸色一红,抄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朝晏星沉扔去。

  晏星沉轻车熟路地接下了枕头,语气还有点委屈:“总是被动发情又得不到满足,万一那里坏掉了怎么办?”

  盛阳初冷笑道:“坏了就切掉吧!”

  晏星沉下意识合拢双腿,恢复了正经的语气:“我去查了一下,那个服务生是实习生,还没转正,昨天晚上搭乘最后一班轮渡离开了。”

  盛阳初皱了皱眉:“所以抓不到人了?”

  “会抓到的,”晏星沉淡淡道,“而且他肯定还有同伙。”

  盛阳初点了点头,当时他一路追着那个服务生,虽然没追上,但那个服务生肯定是在他前面,而不可能从后面把他关进房间。

  盛阳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而且我昨天好像看到了盛月白……”

  晏星沉果然眉头一皱:“盛月白?”

  盛阳初点了点头:“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昨天的事,让我有点怀疑。”

  其实昨天的事非常奇怪,虽然那个服务生给他下了药,但除了把他关进房间外并无任何后招,这样的行为除了把他耍得团团转外,对他来说完全有惊无险,毕竟他手里有手机,完全可以打电话求救,外面不仅有晏星沉,还有姜宁萌这个oga朋友……这就相当于把一个带着钥匙的人关进了上了锁的房间。

  不过盛阳初不吝于用最坏的角度揣测盛月白,如果幕后黑手又是盛月白,盛月白绝对不会只是打算单纯耍他一通而已。

  晏星沉皱眉道:“知道了,我会叫人去查。”

  盛阳初不愿多提盛月白,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转移话题:“姜宁萌他们呢?”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他们在海滩上玩沙滩排球,你要去吗?”

  盛阳初感受了一下腰部和腿侧的酸麻,默默摇了摇头,他这把骨头去打沙滩排球分分钟要散架。

  吃完早餐之后,他便进浴室洗澡了,结果刚一脱衣服,他就被浑身的红痕吓了一跳,大腿间更是红痕斑斑……足以见得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盛阳初嘴角一抽,用力地搓着身上的皮肤。

  洗完澡后,他回到房间,看到晏星沉正趴在羊毛毯子上看着玻璃地板底下的海底生物,他想了想便也跟着趴了上去。

  盛阳初和晏星沉就这么并肩趴在羊毛毯子上,一起看着玻璃地板底下蔚蓝的海洋,他们就这么看了一下午,直到姜宁萌他们这些一班的同学要离开了,两人这才起身去岛上的飞机场送别同学。

  送走了姜宁萌他们后,盛阳初忽然松了一口气,似乎从集体旅游变成了双人旅游,而对沙滩一直兴趣缺缺的晏星沉也终于来了精神,拉着盛阳初跑去海边玩水了。

  两人在海边游泳玩沙晒太阳,在海岸线上手牵手漫步,感受海风吹拂着身体,海浪拍带着小腿,直至夕阳西下。

  夕阳落下之后,天空再次绽放了五颜六色的烟花,但这一次盛阳初的心情却和昨天截然不同了,他和晏星沉站在烟花之下十指相扣。

  吃过晚饭之后,盛阳初正准备和晏星沉一起回房间休息,但晏星沉却忽然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盛阳初只好独自回到房间。

  但当他走到房间门口,却忽然发现门缝底下夹着一张纸,不由脚步一顿。

  他挑了挑眉,将那张纸捡了起来,翻过来一看,竟是一行清秀的字迹——

  “我在顶楼酒吧等你。”

  盛阳初很快就认出了这是盛月白的字迹,因为盛月白的字颇有特点,很容易一眼认出。

  他皱了皱眉,盛月白果然来了?之前那些果然不是他的幻觉?盛月白又为什么要约他去顶楼酒吧?

  他随手将这张纸揉成了纸团,丢进了走廊上的垃圾桶,他并不想去见盛月白,和盛月白也没什么好谈的,他不知道那家伙哪来的自信,认为他一定会按照纸条所写前去赴约。

  盛阳初正想回房,却又脚步一顿,顶楼酒吧他之前和姜宁萌一起去过,并不像一般酒吧那么喧哗吵闹,而是颇为安静且氛围不错的清吧,一直营业到凌晨三点,很多游客喜欢在那里喝一杯,生意很不错……如果盛月白想要在那里对他下手,显然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而且他也的确很好奇,盛月白那家伙为什么会一路追过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与其一直躲着盛月白,还不如干脆和盛月白说清楚,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想到这里,盛阳初下定决心,转身去了顶楼酒吧,当然为了防止盛月白搞事情,他还是给晏星沉发了一条短信。

  到了顶楼酒吧,盛月白果然就在角落处的一张桌子坐着,盛阳初缓缓走了过去,在盛月白面前坐下了。

  比起几个月前,盛月白显然消瘦了许多,脸颊也微微凹陷了下去,眼睛似乎失去了光泽,和之前那个风风光光的盛家小少爷判若云泥。

  见到盛阳初,盛月白勉强勾起了一抹微笑:“你来了。”

  “少说废话,”盛阳初淡淡道,“有事吗?”

  盛月白将菜单往盛阳初面前一推:“喝点什么?”

  盛阳初十分警惕:“不用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喝和盛月白有关的任何饮料,哪怕只是盛月白点的饮料……谁知道盛月白会不会趁机下料?

  盛月白勾了勾唇角:“你这么怕我吗?”

  盛阳初淡淡道:“我不防君子,只防小人。”

  盛月白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盛阳初丝毫不吃盛月白的感情牌,淡淡道:“从你第一次害我起,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盛月白这才转入正题,他叹了一口气:“你已经知道了吧,盛家现在处境很糟糕,公司亏损严重……”

  盛阳初耸了耸肩:“如果你想找我帮忙,那么我拒绝。”

  盛月白苦笑了一声,他的脸色十分苍白:“不是,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对盛家充满怨气,对我母亲充满怨气,所以我并不打算这么做,我只是……想来向你道歉的,对不起。”

  对不起?盛阳初顿时一愣,显然没想到有一天这三个字居然会从盛月白嘴里说出来……这家伙居然还会道歉?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盛月白顿了一下,“我想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盛阳初皱了皱眉:“重要的事?什么事?”

  盛月白踌躇了片刻,唇角微动正欲开口,却忽然脸色一变,一把捂住了嘴巴,脸色急剧苍白:“……抱……抱歉……我想吐……等我回来……”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盛阳初被吓了一跳,只好点了点头。

  盛月白猛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酒吧厕所而去。

  盛阳初便坐在角落处,一边看着外面俯瞰整个海岛的风景,一边等待盛月白回来。

  因为之前的心理阴影,他还是不敢点饮料,便干坐着等待盛月白,谁知道他等了十几分钟,盛月白都没有回来。

  盛阳初皱了皱眉,又等了几分钟,结果盛月白还是没有回来,他干脆跑去厕所里找人,却发现厕所里根本没有人。

  盛阳初:“……”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又被盛月白耍了吧?

  他嘴角一抽,又好气又好笑,气的自然是又被盛月白耍了,笑的则是盛月白耍他的手段……这算什么?吊了他胃口之后放他鸽子的报复计划?

  盛阳初已经无语了,如果盛月白想方设法约他上来就为了放他鸽子,那也太幼稚了吧?

  就在此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忽然有些不安,连忙转身往回走。

  赶到房间附近,他远远地闻到了一股浓浓的oga信息素味,一股极其熟悉的oga信息素……

  盛阳初瞬间脸色一变,这竟然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这……怎么可能?!

  盛阳初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正如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模一样的叶子,这个世界上也同样没有完全一样的信息素。

  离房间门口越近,他便越是清晰地闻到那股信息素味道,他心神不宁地走到了窗户边,隔着玻璃落地窗,隐隐约约看到了窗内的景象——

  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和他发型衣着差不多的少年!

  盛阳初瞬间吓了一跳,卧槽?这个世界上另外一个他?!

  无数恐怖电影里的片段瞬间涌入脑海,就在他吓得手足无措之时,一只手忽然一把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就往别处跑。

  “卧槽!”盛阳初又吓了一跳,好在很快他便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晏星沉。

  晏星沉拉着盛阳初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了下来,转头看着盛阳初,表情阴沉。

  盛阳初皱了皱眉:“怎么了?”

  晏星沉深深地打量着盛阳初,然后一把将盛阳初拉入怀中,紧紧地搂着盛阳初。

  盛阳初:“……?”

  他微微有些纳闷,但很快他便发现晏星沉身上的alpha信息素似乎有些超标了,与此同时,他还敏锐地嗅到了晏星沉身上还纠缠着些许oga信息素……这样的信息素纠缠,说明那个oga曾经和晏星沉距离非常近,甚至是肌肤相贴。

  他的脸一下子绿了,同时也感觉自己的头顶有点绿。

  不过奇怪的是,盛阳初很快便发现,那个oga信息素似乎就是他自己的!

  但这显然不可能,如果晏星沉身上是他的信息素,他根本就不会心生排斥,但现在他却下意识排斥晏星沉身上那股信息素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

  晏星沉将下巴搁在盛阳初的肩膀上,语气低沉而又有些委屈:“刚才盛月白装成你勾引我……”

  盛阳初瞬间瞪圆了眼睛:“什么?!”

  他愣了一下,这两天的各种疑点同时冒了出去,稍微思索了一番,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刚才他房间里那个和他很像的人,就是试图伪装成他的盛月白!这几天盛月白一直跟着他,趁机模仿他的发型和衣着,甚至还在昨天采集到了他的信息素!

  果不其然,晏星沉语气微冷地说了下去,刚才他回到房间时,便闻到了一股来自盛阳初的浓烈信息素味道,他以为盛阳初又发情了,连忙冲了进去,房间内没有开灯,一个发型衣着和盛阳初很像的人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

  然而晏星沉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劲,一把将那个人推开,反手又将那个人打晕过去了。

  盛阳初:“……”

  他忽然明白了,盛月白大概是安排了什么后手打算拖住他的,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上来就被晏星沉打晕了,也就没办法继续安排下一步计划了。

  虽然知道不该因此迁怒晏星沉,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掐了晏星沉的脸颊一把:“你抱了他?”

  晏星沉一脸委屈:“我一秒就推开他了!”

  盛阳初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

  就连他刚刚都以为房间里的人是他自己,毕竟他和盛月白本来就是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兄弟,长相本就有两三分相似,而且因为都是oga,个头和身材也很相似,再加上盛月白刻意的模仿……晏星沉到底是怎么一眼认出盛月白不是他的?

  晏星沉轻轻一笑:“我当然知道,你们完全不一样,他的模仿也很低劣。”

  盛阳初还想再问,晏星沉却忽然低下头,以吻封缄。

  比起之前那些仅仅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这才是一个正经的长吻,虽然少年们吻技青涩,但依然凭着本能探索汲取。

  直到盛阳初快要窒息了,晏星沉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他,低着头在他耳边说:“你比他好看,比他更香,比他更甜……”

  盛阳初警惕地追问:“你尝过?”

  “当然没有……”晏星沉用拇指擦掉了盛阳初唇边的水渍,“他身上的信息素是假冒伪劣的劣质香水。”

  盛阳初一想到盛月白竟然偷偷采集他的信息素跑去勾引他的alpha,顿时一阵不爽:“那家伙真是……真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好,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盛阳初没有盛月白那么多阴谋诡计,但又不想那么轻易放过盛月白,他鼓起腮帮子:“那就找人把他打一顿吧!”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好,都听你的。”

  结果不等盛阳初和晏星沉行动起来,盛月白似乎就遭到了报应。

  回到聂家老宅后第二天,晏星沉便跟着晏照晨楚曦露上门拜访,虽然聂之鸿对晏星沉看不顺眼,但对待晏照晨楚曦露这些自家女儿的生前好友,他的态度还是很友好的。

  而晏照晨楚曦露对待盛阳初的态度也同样很友好,尤其是楚曦露,几乎将盛阳初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儿子,不仅给盛阳初带来了许多价格昂贵的礼物,还特意打听了盛阳初现在的爱好,送的礼物都是投其所好,甚至还亲手给盛阳初织了一条围巾和一件毛衣。

  楚曦露抓着盛阳初的手说:“当初我和你妈说好了,每年都要给你们织一件毛衣,等你们长大之后,一定会很有纪念意义……可惜你妈去得早,不过没关系,以后我给你补上,每年织一件,到我老得织不动之前。”

  楚曦露织毛衣的手艺没得说,简直跟外面卖的似的,针脚密集,质地厚实,图案也很特别,上面还有盛阳初的名字缩写……盛阳初接过毛衣,眼眶微微泛红,他衣柜里也有几件小毛衣,虽然以现在的眼光看款式已经过时了,编织手艺也很一般,但他一直舍不得扔。

  就像楚曦露说的一样,从他出生后,他妈妈每年都要给他织一件毛衣,但现在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给他织过毛衣了。

  楚曦露又拉着盛阳初说了几句话,便打发盛阳初和晏星沉上楼玩耍,别打扰他们三个大人聊正事。

  聂之鸿显然有点不乐意让盛阳初晏星沉单独相处,但碍于晏照晨楚曦露的面子,他只能冷哼了一声,摆了摆手:“去吧!”

  盛阳初便领着晏星沉上了楼,一离开聂之鸿的视线,晏星沉就迫不及待地把盛阳初按倒在墙上,低下头亲了一口。

  盛阳初吓了一跳,下意识推开晏星沉:“小心被人看到了!”

  晏星沉伸手捏了捏盛阳初的后颈,又亲了下来:“谁会看到?”

  盛阳初含含糊糊道:“那些……佣人……”

  晏星沉低低一笑:“就算他们看到又怎么样?”

  盛阳初轻哼了一声:“万一他们和我外公打小报告怎么办?”

  “他们不敢……”晏星沉又亲了一口,才放开盛阳初,“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盛阳初愣了一下,下意识答道:“那就……先说坏消息吧?”

  晏星沉淡淡道:“盛家可能要起诉我们。”

  盛阳初眉头一皱:“为什么?”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这就要说到那个好消息了。”

  盛阳初瞪了晏星沉一眼:“别吊我胃口,快说!”

  晏星沉淡淡道:“那天我们走了之后,盛月白在那个房间里,被人标记了。”

  盛阳初瞬间呆住了,他睁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反问:“被标记了?!”

  他很清楚一个oga被标记了意味着什么,根据法律规定,alpha标记了oga之后就必须对那个oga负责,因为彻底标记是终身的,所以盛月白之前才会想方设法勾引晏星沉,因为晏星沉一旦真的标记了盛月白,哪怕他不喜欢盛月白,也必须和盛月白缔结婚姻关系,不然就要面临牢狱之灾。

  而且最糟糕的是,虽然现在已经有了标记清洗手术和腺体摘除手术,但成功率极低,再加上违反了自然生理,还会损伤身体,所以除了被强行标记的oga外,一般的oga都不会选择手术。

  盛阳初顿时觉得有点魔幻,盛月白上半夜还在勾引晏星沉,下半夜就选择了其他alpha?

  晏星沉淡淡道:“他偷偷采集了你的信息素,喷洒在自己身上,结果反而被你的信息素勾起了发情期……”

  盛阳初逐渐反应过来,他嘴巴微张:“所以那个标记了他的alpha是……”

  晏星沉语气平静地说:“一个路过的保安。”

  酒店里自然有许多保安负责巡逻,而这些保安多半都是alpha,当他们经过盛月白所在的房间,闻到房间内泄露而出的oga信息素……一切可想而知。

  晏星沉继续往下说:“据说当时有好几个保安大打出手,最后其中一个赢了。”

  “当盛月白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昨天傍晚的事了。”

  “他已经被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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