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考博
言谨看看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可能比较像刚做完某些事的，超友谊关系吧。”
纪晓然惊呼，“……所以你为什么要在大中午洗澡，谁允许你在我家洗澡的？”
言谨将半截浴巾挂于头顶，暴露于空气中的身体刻画着好看的曲线，所折射出的光会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聚焦起来……
！！！！纪晓然如被闪电刺眼一般，迅速挪开了视线。
言谨无所顾忌地坐上沙发，“过夜都过了，还不允许人家洗澡了？洗澡一向都是过夜的打包服务。”
纪晓然目不斜视，转身坐在电脑桌前，“……罢了，我改稿子。”
言谨却跟了过来，紧贴着她坐了下来。
他光着的膀子蹭着她到了她的丝绸裙子，隔着布料，热量传递了她满身。
纪晓然绷紧背脊，整个人像是被冰冻了一样得僵硬，甚至有一种……四肢不受大脑支配的恐惧。
“整体改的还行，半天能有这个成果算是很不错。”言谨专注在理论文章里。
纪晓然深吸一口气，这样谁受得了，直男本男没错了。
她答，“噢。”
“第二篇大纲也可以，下午可以开工了。”
她眼神放空，“恩。”
“对了，一篇文章下来，我觉得你很适合做科研，有没有兴趣……？”
“有。”她不假思索。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言谨好奇。
“知道，有兴趣。”纪晓然点头。
言谨愉快，“本以为让你当我的兼职助理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你这么爽快，有前途！你先干活，我去换身衣服，再来探讨下一步工作。”
他继续擦拭着头发往洗手间去了。
纪晓然松一口气，如梦初醒，……等等……下一步工作？我答应了什么？！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下午的时间，客厅开着原木吊扇，“哗哗”扇出声响。凉凉的风从四方而来，伴着花露水的清香。这样的屋子让人干什么都觉得舒适。
纪晓然专心码着第二篇文章。第一篇文章因为经过言谨的批注指导，她掌握了方向要领，第二篇码起来便是得心应手。
言谨则在一旁写写画画。
忽然，他将自己笔记本甩到了纪晓然的跟前。
纪晓然，“？？”
言谨，“这是最近你做助理应该要完成的工作。后面两页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自我提升计划，你一会儿细读一下。”
纪晓然一愣，“……那个，我后来仔细地冷静地想了想，还是不太适合做兼职呢，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份毕竟是国家公务员，要是做了兼职，影响了我的本职工作，这个问题很有可能会上升到国家层面……”
言谨，“那你刚才答应的时候为什么这么不冷静这么不仔细？”
纪晓然憋红了脸，“……这个不是重点。”
言谨，“我助理的工资是你日常工作的两倍。”
纪晓然，“第一项工作是什么，马上开始！”
言谨翻白眼，“瞧你这点出息……”
“这是什么？”纪晓然翻到了后面两页的《自我提升计划表》，上面满满当当的学习计划。
“这是你的考博计划。”
“考博？我什么时候说要考博了？！”
第一篇文章发去了王强的邮箱后，第二日仍旧毫无反馈。纪晓然觉得还是去趟单位，和王强当面商讨文章的修改较为安心。
昨日言谨的提议她思考了整晚。
“博士”，原本对她来说，这个词和她八杆子打不着。多神圣的头衔啊。
平日在单位里，要是某个部门某位同事被冠有“博士”这样的后缀，那么逢人便会高看他一等，即使是他所在的部门，也会因为拥有他这个博士而变得蓬荜生辉。
市政府近几年非常注重青年博士的人才引进，不少80后跟她一个辈份的同事，因为有着博士学历，在几年内就完成了三级跳。
当然，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当你被称为某某博士之后，便再没有领导敢对你指手画脚趾高气扬，因为他们背负不起把一个博士给赶走的罪名。
换而言之，“博士”便是人才，人才，则一个地方最最珍贵的生物。
她居然也有机会可以成为这样的生物？纪晓然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
＊＊＊＊
到办公室的时候，王强并不在。乔旭和孟鹏望了她两眼，也便低头办公了。气氛古古怪怪。
不过纪晓然心如明镜。听说近日王强会有晋升机会，这么一来，他的科长位置便会空缺下来。长此以往，类似这样的位置很少会外部空降填补，通常会走内部提拔程序。
乔旭和孟鹏两人向来咬得紧，工作上把对方设成假想敌，表面和和气气，实则明争暗斗炮火连天，但他们却从未防过纪晓然。
一来纪晓然不懂溜须拍马，一向不太受王强待见。二来纪晓然是个女的，往后还有多了去的婚假、产假、哺乳假要请。职场女性的竞争力普遍小于男性，纪晓然根本不足以成为一个“敌”。
她本就无意争，管他外头鸡犬相闻。
这时，一阵高跟鞋声传来。
“呦，纪晓然来了！”是王羽尖锐的声音。
“恩。”这声音没来由让人烦躁。
王羽并没发现不受待见，“呱嗒呱嗒”走了过来，阴阳怪气，“我说，能成为领导的座上宾，你还上什么班呢？我看下一任科长是内定了你吧？都和市长爬上一张桌吃饭了，又何必辛苦的朝九晚五呢？”
这一番话听着变扭，但出发点应是为了乔旭而抱不平吧。
毕竟乔旭是下任科长的大热。纪晓然倒是没想到这层，大概越是敏感的人越是满腹心事。
纪晓然不想理会，那日的包厢事件王羽丢了面子，自然心有不甘，就让她发泄两句也罢。
乔旭站起身，挤眉弄眼一翻，示意王羽不要多言，但王羽盛气凌人，似乎有一肚子的怨气排山倒海而来。
“纪晓然，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原来也是当小三的主儿，那神气什么呢？什么出身终究是什么格局，小家子气！”王羽忿忿。
“够了够了！”乔旭打断。
纪晓然才听出端倪，“什么小三不小三的？”
“呵呵，”王羽冷笑一声，“言谨有女朋友的事儿都有官方报道，叫易丹妮，你会不知？却还在一边暗度陈仓，要脸不要脸？”
纪晓然总算听明白了个大概，那日乔旭撞上门的事儿，他应该都一五一十告知了王羽。
她觉得还是需要解释，“我和言谨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王羽，“自然是情人关系呗，女朋友？你也配？要不是那天领导派乔旭上门慰问，你们大概瞒得还是天衣无缝了吧？”
纪晓然遭受了直面的言语攻击，她紧缩眉心，强忍怒气。望向乔旭的时候，见乔旭眼神闪避。
她自是佩服乔旭，这风使舵的本领可非一日养成，也非人人能运用自如。比如他，时时刻刻启动着雷达，搜寻着更高的码头。要是寻错了路，也懂得及时缴械投降。真是个聪明人。
一边的孟鹏倒是喝起了刚跑上的绿茶，怡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王羽步步紧逼，“你是不是无话好说？”
孟鹏突然凉凉快快地差了一句，“有些女人啊就是有优势，我们呐只能死干活。”
纪晓然，“……”
王羽又说，“你知不知道，这么道德败坏的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会对我们单位造成多大的不良影响呢！是我的话，我只有自己辞职的脸面。”
乔旭对她摆手，“好了，别说了。”
纪晓然觉的在单位开吵影响不好，便深吸了几口气，坐下边打开电脑，边说道，“呵呵，我问心无愧，怎么说，我这个最底层的公务员可是自己正儿八经自己考进来的。不知空降科长又是如何操作的？这个套路我不懂，下次想起来的时候，不如打电话问问纪委。”
孟鹏在一边笑出了声，不知是嘲讽还是真正觉得可笑。他大概把这一场闹剧当作黑色幽默剧看了。
王羽一听，气红了眼，那怒火冲头的气势将乔旭吓了一跳，她双手叉腰，又上前了两步，正要反驳，“你！……”
“在干什么呢？？！！”一把成熟的男声狂斥一声，将王羽震了一震。
“爸？”王羽叫了声。
其他几人均吓得不敢出声，包括跟在王钦后面的科长王强。王钦向来脾气尚好，以德领人。今日却如此大动肝火，实属少见。
王钦走了过来，对着王羽说道，“大呼小叫！走廊都听到了！还不嫌丢人？！你工作很闲吗？怎么常往别的部门跑？”
他说罢看了眼身边的乔旭，乔旭低下头。
王钦一脸严肃环视，但正巧与纪晓然四目相对时，他却儒雅一笑，这个举动让众人大惊失色，自然也让纪晓然惶恐万分。
王钦又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
纪晓然……告诉什么？
王钦，“小纪和言博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小纪是言博的长辈！”
乔旭膛目，对着纪晓然问道，“真是外甥？你……是她阿姨？”
他的语气中居然带着喜出望外。
王羽也吃惊，“那你跟你姐，也就是言谨的妈妈，你们居然是两姐妹？那你们年纪相差的也太多了……那你妈岂不是老蚌生……”
“猪。噗～～”孟鹏突然笑了出来，却很快意识到场面严肃，又立马收了回去。
纪晓然，“……不是的。”
王钦，“是舅妈。”
“那差不多嘛！”乔旭还是喜滋滋，但反应过来后，又变了脸，“舅妈？也就是，还有个舅舅？舅舅是谁啊？”
王钦，“人家的舅舅可是省里的教育名师，A大附中的校长级别。”
王羽一笑，“老天……你真是不熟不吃呢！这不是我们以前高中的方勇老师嘛？纪晓然～你居然搞师生恋，佩服啊！”
纪晓然，……
这件事最终以纪晓然有悖伦常，为了名利不顾年龄差距，甘愿屈身在中老年某领导级别长辈的淫-威之下等等的传言结束。
纪晓然，“……”谢谢王部长全家，还不如不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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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然惊呼，“……所以你为什么要在大中午洗澡，谁允许你在我家洗澡的？”
言谨将半截浴巾挂于头顶，暴露于空气中的身体刻画着好看的曲线，所折射出的光会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聚焦起来……
！！！！纪晓然如被闪电刺眼一般，迅速挪开了视线。
言谨无所顾忌地坐上沙发，“过夜都过了，还不允许人家洗澡了？洗澡一向都是过夜的打包服务。”
纪晓然目不斜视，转身坐在电脑桌前，“……罢了，我改稿子。”
言谨却跟了过来，紧贴着她坐了下来。
他光着的膀子蹭着她到了她的丝绸裙子，隔着布料，热量传递了她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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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改的还行，半天能有这个成果算是很不错。”言谨专注在理论文章里。
纪晓然深吸一口气，这样谁受得了，直男本男没错了。
她答，“噢。”
“第二篇大纲也可以，下午可以开工了。”
她眼神放空，“恩。”
“对了，一篇文章下来，我觉得你很适合做科研，有没有兴趣……？”
“有。”她不假思索。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言谨好奇。
“知道，有兴趣。”纪晓然点头。
言谨愉快，“本以为让你当我的兼职助理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你这么爽快，有前途！你先干活，我去换身衣服，再来探讨下一步工作。”
他继续擦拭着头发往洗手间去了。
纪晓然松一口气，如梦初醒，……等等……下一步工作？我答应了什么？！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下午的时间，客厅开着原木吊扇，“哗哗”扇出声响。凉凉的风从四方而来，伴着花露水的清香。这样的屋子让人干什么都觉得舒适。
纪晓然专心码着第二篇文章。第一篇文章因为经过言谨的批注指导，她掌握了方向要领，第二篇码起来便是得心应手。
言谨则在一旁写写画画。
忽然，他将自己笔记本甩到了纪晓然的跟前。
纪晓然，“？？”
言谨，“这是最近你做助理应该要完成的工作。后面两页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自我提升计划，你一会儿细读一下。”
纪晓然一愣，“……那个，我后来仔细地冷静地想了想，还是不太适合做兼职呢，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份毕竟是国家公务员，要是做了兼职，影响了我的本职工作，这个问题很有可能会上升到国家层面……”
言谨，“那你刚才答应的时候为什么这么不冷静这么不仔细？”
纪晓然憋红了脸，“……这个不是重点。”
言谨，“我助理的工资是你日常工作的两倍。”
纪晓然，“第一项工作是什么，马上开始！”
言谨翻白眼，“瞧你这点出息……”
“这是什么？”纪晓然翻到了后面两页的《自我提升计划表》，上面满满当当的学习计划。
“这是你的考博计划。”
“考博？我什么时候说要考博了？！”
第一篇文章发去了王强的邮箱后，第二日仍旧毫无反馈。纪晓然觉得还是去趟单位，和王强当面商讨文章的修改较为安心。
昨日言谨的提议她思考了整晚。
“博士”，原本对她来说，这个词和她八杆子打不着。多神圣的头衔啊。
平日在单位里，要是某个部门某位同事被冠有“博士”这样的后缀，那么逢人便会高看他一等，即使是他所在的部门，也会因为拥有他这个博士而变得蓬荜生辉。
市政府近几年非常注重青年博士的人才引进，不少80后跟她一个辈份的同事，因为有着博士学历，在几年内就完成了三级跳。
当然，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当你被称为某某博士之后，便再没有领导敢对你指手画脚趾高气扬，因为他们背负不起把一个博士给赶走的罪名。
换而言之，“博士”便是人才，人才，则一个地方最最珍贵的生物。
她居然也有机会可以成为这样的生物？纪晓然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
＊＊＊＊
到办公室的时候，王强并不在。乔旭和孟鹏望了她两眼，也便低头办公了。气氛古古怪怪。
不过纪晓然心如明镜。听说近日王强会有晋升机会，这么一来，他的科长位置便会空缺下来。长此以往，类似这样的位置很少会外部空降填补，通常会走内部提拔程序。
乔旭和孟鹏两人向来咬得紧，工作上把对方设成假想敌，表面和和气气，实则明争暗斗炮火连天，但他们却从未防过纪晓然。
一来纪晓然不懂溜须拍马，一向不太受王强待见。二来纪晓然是个女的，往后还有多了去的婚假、产假、哺乳假要请。职场女性的竞争力普遍小于男性，纪晓然根本不足以成为一个“敌”。
她本就无意争，管他外头鸡犬相闻。
这时，一阵高跟鞋声传来。
“呦，纪晓然来了！”是王羽尖锐的声音。
“恩。”这声音没来由让人烦躁。
王羽并没发现不受待见，“呱嗒呱嗒”走了过来，阴阳怪气，“我说，能成为领导的座上宾，你还上什么班呢？我看下一任科长是内定了你吧？都和市长爬上一张桌吃饭了，又何必辛苦的朝九晚五呢？”
这一番话听着变扭，但出发点应是为了乔旭而抱不平吧。
毕竟乔旭是下任科长的大热。纪晓然倒是没想到这层，大概越是敏感的人越是满腹心事。
纪晓然不想理会，那日的包厢事件王羽丢了面子，自然心有不甘，就让她发泄两句也罢。
乔旭站起身，挤眉弄眼一翻，示意王羽不要多言，但王羽盛气凌人，似乎有一肚子的怨气排山倒海而来。
“纪晓然，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原来也是当小三的主儿，那神气什么呢？什么出身终究是什么格局，小家子气！”王羽忿忿。
“够了够了！”乔旭打断。
纪晓然才听出端倪，“什么小三不小三的？”
“呵呵，”王羽冷笑一声，“言谨有女朋友的事儿都有官方报道，叫易丹妮，你会不知？却还在一边暗度陈仓，要脸不要脸？”
纪晓然总算听明白了个大概，那日乔旭撞上门的事儿，他应该都一五一十告知了王羽。
她觉得还是需要解释，“我和言谨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王羽，“自然是情人关系呗，女朋友？你也配？要不是那天领导派乔旭上门慰问，你们大概瞒得还是天衣无缝了吧？”
纪晓然遭受了直面的言语攻击，她紧缩眉心，强忍怒气。望向乔旭的时候，见乔旭眼神闪避。
她自是佩服乔旭，这风使舵的本领可非一日养成，也非人人能运用自如。比如他，时时刻刻启动着雷达，搜寻着更高的码头。要是寻错了路，也懂得及时缴械投降。真是个聪明人。
一边的孟鹏倒是喝起了刚跑上的绿茶，怡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王羽步步紧逼，“你是不是无话好说？”
孟鹏突然凉凉快快地差了一句，“有些女人啊就是有优势，我们呐只能死干活。”
纪晓然，“……”
王羽又说，“你知不知道，这么道德败坏的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会对我们单位造成多大的不良影响呢！是我的话，我只有自己辞职的脸面。”
乔旭对她摆手，“好了，别说了。”
纪晓然觉的在单位开吵影响不好，便深吸了几口气，坐下边打开电脑，边说道，“呵呵，我问心无愧，怎么说，我这个最底层的公务员可是自己正儿八经自己考进来的。不知空降科长又是如何操作的？这个套路我不懂，下次想起来的时候，不如打电话问问纪委。”
孟鹏在一边笑出了声，不知是嘲讽还是真正觉得可笑。他大概把这一场闹剧当作黑色幽默剧看了。
王羽一听，气红了眼，那怒火冲头的气势将乔旭吓了一跳，她双手叉腰，又上前了两步，正要反驳，“你！……”
“在干什么呢？？！！”一把成熟的男声狂斥一声，将王羽震了一震。
“爸？”王羽叫了声。
其他几人均吓得不敢出声，包括跟在王钦后面的科长王强。王钦向来脾气尚好，以德领人。今日却如此大动肝火，实属少见。
王钦走了过来，对着王羽说道，“大呼小叫！走廊都听到了！还不嫌丢人？！你工作很闲吗？怎么常往别的部门跑？”
他说罢看了眼身边的乔旭，乔旭低下头。
王钦一脸严肃环视，但正巧与纪晓然四目相对时，他却儒雅一笑，这个举动让众人大惊失色，自然也让纪晓然惶恐万分。
王钦又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
纪晓然……告诉什么？
王钦，“小纪和言博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小纪是言博的长辈！”
乔旭膛目，对着纪晓然问道，“真是外甥？你……是她阿姨？”
他的语气中居然带着喜出望外。
王羽也吃惊，“那你跟你姐，也就是言谨的妈妈，你们居然是两姐妹？那你们年纪相差的也太多了……那你妈岂不是老蚌生……”
“猪。噗～～”孟鹏突然笑了出来，却很快意识到场面严肃，又立马收了回去。
纪晓然，“……不是的。”
王钦，“是舅妈。”
“那差不多嘛！”乔旭还是喜滋滋，但反应过来后，又变了脸，“舅妈？也就是，还有个舅舅？舅舅是谁啊？”
王钦，“人家的舅舅可是省里的教育名师，A大附中的校长级别。”
王羽一笑，“老天……你真是不熟不吃呢！这不是我们以前高中的方勇老师嘛？纪晓然～你居然搞师生恋，佩服啊！”
纪晓然，……
这件事最终以纪晓然有悖伦常，为了名利不顾年龄差距，甘愿屈身在中老年某领导级别长辈的淫-威之下等等的传言结束。
纪晓然，“……”谢谢王部长全家，还不如不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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