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好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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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奴婢当然愿意了！”
秋水激动得险些咬了舌头，化了精致妆容的小脸写满了惊喜。
楚天凌注视着秋水，心中升起一丝丝小小的得意。
这样才对嘛！
能嫁给他楚天凌为妃，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没人会不乐意——
除了周寒羽。
又想到周寒羽，楚天凌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
秋水察觉到楚天凌微妙的表情变化，激动的心情顿时平复下来。
“小王爷，奴婢听说……小王爷最近刚刚成亲……”
秋水的声音越来越轻，尾音像是消失了一般。
楚天凌点头，满不在乎道：“不错，本王是成亲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秋水脸上甜美的笑容僵硬了起来。
看出秋水的失落，楚天凌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秋水纤瘦的肩膀，“秋水，你身份卑贱，应该明白本王是不可能娶你为妃的……不过，你琴技一流，本王可是一直把你看做本王的红颜知己。”
“……多谢小王爷。”秋水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身份卑贱”这四个字楚天凌的确有资格说他，但他听来多少还是有些刺耳。
“奴婢自知配不上小王爷，能做小王爷的红颜知己奴婢已经知足了。”秋水恭顺地朝楚天凌施了一礼。
楚天凌满意地点点头。
他不是看不出秋水对他有意思，这醉云香里所有的小倌都巴不得凭借自己的美色勾引达官显贵，尽早脱离苦海。
虽说这些小倌很难成为正妻，但当个男宠或妾还是绰绰有余的，一旦攀上高枝，未来自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做小倌地位高得多。
而他虽然每次来醉云香必指名秋水，旁人都以为秋水早就是他楚天凌的人了，可实际上，他只是听秋水抚琴罢了。
他又不喜欢男人。
更何况，像秋水这种身份卑贱的小倌也不配令他动心。
又喝了口水，楚天凌单手托腮，若有所思。
秋水尚且有自知之明，认为只要能做他的红颜知己便足矣，那么周寒羽呢？
周寒羽是个瞎子，还是个乞丐，身份卑贱得连秋水这种小倌都比不上……
然而周寒羽即便做了他明媒正娶的王妃还是不知足。
楚天凌剑眉紧锁，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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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王爷，奴婢这就去倒酒。”
秋水误以为楚天凌口中的“乏味”是指他倒的水，连忙慌慌张张地命人给楚天凌又上了几壶好酒。
然而事实上，楚天凌口中的“乏味”，指的是周寒羽。
原本他是打算将周寒羽尽情地调教一番，让周寒羽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的玩物。
毕竟周寒羽长了那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身子也十足地对他胃口，若是不好好享用岂不亏大了。
结果现在倒好，他堂堂小王爷，还得顺着周寒羽的意思来。
楚天凌越想越气，咔嚓一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小王爷……”
秋水看出楚天凌在气头上，也不敢僭越，只是坐在楚天凌的身边，乖乖为楚天凌倒酒，半晌，才弱弱地问：“小王爷，奴婢斗胆……不知小王爷今日心情不佳，是否是和小王妃吵架了？”
楚天凌脸色一沉，朝秋水摆摆手，“不提他了，晦气！”
秋水微微低头，乌黑的额发隐藏了一双明眸，只能见他唇角不经意提起。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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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奴婢当然愿意了！”
秋水激动得险些咬了舌头，化了精致妆容的小脸写满了惊喜。
楚天凌注视着秋水，心中升起一丝丝小小的得意。
这样才对嘛！
能嫁给他楚天凌为妃，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没人会不乐意——
除了周寒羽。
又想到周寒羽，楚天凌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
秋水察觉到楚天凌微妙的表情变化，激动的心情顿时平复下来。
“小王爷，奴婢听说……小王爷最近刚刚成亲……”
秋水的声音越来越轻，尾音像是消失了一般。
楚天凌点头，满不在乎道：“不错，本王是成亲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秋水脸上甜美的笑容僵硬了起来。
看出秋水的失落，楚天凌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秋水纤瘦的肩膀，“秋水，你身份卑贱，应该明白本王是不可能娶你为妃的……不过，你琴技一流，本王可是一直把你看做本王的红颜知己。”
“……多谢小王爷。”秋水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身份卑贱”这四个字楚天凌的确有资格说他，但他听来多少还是有些刺耳。
“奴婢自知配不上小王爷，能做小王爷的红颜知己奴婢已经知足了。”秋水恭顺地朝楚天凌施了一礼。
楚天凌满意地点点头。
他不是看不出秋水对他有意思，这醉云香里所有的小倌都巴不得凭借自己的美色勾引达官显贵，尽早脱离苦海。
虽说这些小倌很难成为正妻，但当个男宠或妾还是绰绰有余的，一旦攀上高枝，未来自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做小倌地位高得多。
而他虽然每次来醉云香必指名秋水，旁人都以为秋水早就是他楚天凌的人了，可实际上，他只是听秋水抚琴罢了。
他又不喜欢男人。
更何况，像秋水这种身份卑贱的小倌也不配令他动心。
又喝了口水，楚天凌单手托腮，若有所思。
秋水尚且有自知之明，认为只要能做他的红颜知己便足矣，那么周寒羽呢？
周寒羽是个瞎子，还是个乞丐，身份卑贱得连秋水这种小倌都比不上……
然而周寒羽即便做了他明媒正娶的王妃还是不知足。
楚天凌剑眉紧锁，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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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王爷，奴婢这就去倒酒。”
秋水误以为楚天凌口中的“乏味”是指他倒的水，连忙慌慌张张地命人给楚天凌又上了几壶好酒。
然而事实上，楚天凌口中的“乏味”，指的是周寒羽。
原本他是打算将周寒羽尽情地调教一番，让周寒羽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的玩物。
毕竟周寒羽长了那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身子也十足地对他胃口，若是不好好享用岂不亏大了。
结果现在倒好，他堂堂小王爷，还得顺着周寒羽的意思来。
楚天凌越想越气，咔嚓一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小王爷……”
秋水看出楚天凌在气头上，也不敢僭越，只是坐在楚天凌的身边，乖乖为楚天凌倒酒，半晌，才弱弱地问：“小王爷，奴婢斗胆……不知小王爷今日心情不佳，是否是和小王妃吵架了？”
楚天凌脸色一沉，朝秋水摆摆手，“不提他了，晦气！”
秋水微微低头，乌黑的额发隐藏了一双明眸，只能见他唇角不经意提起。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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