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包月包年_肆月是你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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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包月包年

  赵肆月捏了捏眉心:“你去重庆干什么?”

  萧何抢了手机嚷嚷:“肆月姐我跟你说啊!小黎说是要来陪你,但我觉得她是想看看老杨的家乡。”

  萧何说完,手机里就传来萧何嗷嗷的惨叫,还有黎蔓枝节奏的:“就你...聪明!让你...聪明!”

  能预想萧何被揍得有多惨。

  平时黎蔓枝打不过他,现在他身上打着那么多石膏,不揍白不揍。

  揍完萧何,黎蔓枝对赵肆月说:“肆月姐,你别听萧何瞎说,我和老杨在一起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来过重庆,我对重庆的好奇仅仅是对这个城市,跟老杨没关系。”

  这是瞎话,黎蔓枝做小面的手艺为什么那么好?不就是因为老杨是土生土长的重庆人?

  她因为他才学的小面,要说她来重庆和老杨没关系?反正赵肆月是不信。

  赵肆月问她:“那你带着萧何干什么?”

  黎蔓枝乐了:“这孙子从那天出来就没敢回家,我要一走,他就无处可去了。我想了想,还是带上他吧!说不定还能混个残疾人通道走。”

  赵肆月一听,这是黎蔓枝能干出来的事儿。

  黎蔓枝又问:“我战爷呢?想他了都,我要听听他的声儿!”

  赵肆月翻身:“他在七楼,我在十楼,你是让我给你叫人去吗?”

  黎蔓枝失望的啊了一声:“隔这么远?连wife都连不上,估计也是没什么戏了。”

  赵肆月皱眉,黎蔓枝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挂了黎蔓枝的电话,赵肆月打开行李箱找衣服洗漱,翻到一半,有人按门铃。

  赵肆月开门:“有事儿?”

  常战手揣兜里,垂着眼皮看她好一会儿。

  伸出手,挑着她的内裤:“装混了。”

  赵肆月笑,拿了内裤:“有拾裤不昧的奖项吗?”

  常战看她:“有拾精不昧的奖项吗?”

  第二天换了赵肆月开车,她车速快,大约是在国外呆的时间长,习惯了飙速度。

  下午四点多就到了黎蔓枝给她的地址,停车一看,好家伙,尽住五星级酒店,显她有钱啊?

  赵肆月看着在富丽堂皇的门口等着的黎蔓枝,还有旁边拄着拐的萧何,转头问常战:“那五十万黎蔓枝还你了吗?”

  常战说:“还了。”

  赵肆月点头,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问:“没要点儿利息?”

  常战看她一眼,神经吧?

  黎蔓枝颠儿颠儿的上前:“哎哟!爷...姐...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萧何拿拐戳她:“注意影响!这都什么词儿啊?”

  黎蔓枝心说不对,在酒店门口爷啊爷的,怎么跟古时候青楼老妈妈招客似的呢?

  赵肆月嫌弃黎蔓枝:“出去别说认识我。”

  黎蔓枝哪管赵肆月的白眼,抱着她的胳膊就撒娇:“我不!我就不!我见人就说你是我肆月姐。不对,我见谁都说!见狗说,见猫说,得空我还买张票去动物园跟狮子老虎说!”

  赵肆月斜她一眼:“有种你别隔着玻璃说,钻进去说,报我名儿,指定不敢咬你。”

  黎蔓枝抬眼望着赵肆月:“肆月姐,你当我傻啊?”

  常战提醒道:“肆月,明天事儿多,先回房好好休整休整,六点半再一起吃晚餐。”

  黎蔓枝的戏瘾上来了,吸着鼻子做欲哭状,伸手要摸赵肆月的脸:“我肆月姐,这两天跋涉地都瘦了。”

  赵肆月嫌弃的一把打开,赏她一个眼神,留她自己去体会。

  黎蔓枝开了个套房,靠着江,落地窗老大。站在窗边看,能看到江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套房里还有一个大阳台,阳台上放一个茶几和单人沙发,窝在里边看书看景尤其舒服。

  回房间后,赵肆月瘫在床上,黎蔓枝又要开始啰嗦。

  赵肆月说:“黎蔓枝,吵了老子睡觉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黎蔓枝吐到嘴边的话定住了,恣着嘴的“肆”跟点了穴一样,好一会儿,活生生的把话咽了下去,再不敢多说一句。

  萧何给他爹打电话:“爸...你怎么把我□□都停了?”

  萧何一开始还陪笑:“爸...亲爸...您别搞经济制裁啊!出来混让别人买单很丢脸的。”

  也不知道老头说了啥,萧何脸色一臭:“成!爱停就停吧!把我饿死在外边好了!”

  挂了电话,萧何气鼓鼓的看常战,常战懒得鸟萧何,他有的是事儿忙。

  常战给公安系统的朋友打过电话,关系托得很远,一层层拜托过去,工商民政都搭上了路子。

  萧何无聊,干脆安心当他的木乃伊,直挺挺的睡床上,半刻钟的功夫就睡得死了一样。

  常战是个守时的人。

  六点半,造醒了萧何之后就去敲赵肆月的门。

  黎蔓枝舒了一口气:“妈的!总算解穴了。”

  赵肆月一个枕头给她砸过去,黎蔓枝蹦跶着就去开了门。

  晚高峰的重庆车水马龙,人与车在爬坡下坡中重复又重复。

  赵肆月原本想去试试地道的重庆火锅,转身看见萧何那个可怜见儿的,忍了。

  四个人去了酒店餐厅。

  萧何在黎蔓枝旁边坐下,黎蔓枝吼他:“滚过去点儿。”

  萧何问:“凭什么啊?”

  黎蔓枝说:“你压着我隐形的翅膀了。”

  萧何说:“你还隐形的翅膀,真以为有翅膀就是凤凰啊?山雀还有俩翅膀呢。”

  黎蔓枝气急:“你!我特么再理你就是神经病!”

  扭头不再说话,俨然是生气了。

  萧何讪讪的看一眼赵肆月和常战,干笑一声,只好听话的往旁边挪挪。

  赵肆月趁热打铁:“萧何你说说你,蔓枝这么说话算话的人,你偏惹着她不理你,这下好了,她肯定不会再理你。”

  黎蔓枝眼皮一抖,看赵肆月的眼神有些哀怨。

  她肆月姐这是挖坑呢。

  赵肆月一笑,心情好了许多。

  那俩呱噪的人,好不容易要冷战,这难得的清净来之不易,她还不得趁机让黎蔓枝没有回旋的余地啊?

  常战明了赵肆月的心思,干脆再烧一把火:“萧何也不是犯贱的人,小黎不理他,他也绝对不会往上贴。”

  赵肆月看常战,目光中带着赞许:“说得有理。”

  于是乎,咋呼的二人都不说话了,为了绷住自己的逼格,怎么着都不能掉价呀。

  人设不能崩。

  一顿饭吃得格外安宁,晚饭过后,赵肆月提议:“走,咱俩转转去。”

  这话是对常战说的。

  黎蔓枝哪能和萧何单独窝房里啊?闹着要一起。

  赵肆月说:“你看人萧何都快废了,你就不能有点儿爱心照看照看他?”

  黎蔓枝眼角漏一丝余光给萧何,瞧见萧何一脸傲气,黎蔓枝白他一眼:“废了跟我有关系吗?再说了,山雀有翅膀,得自由!爱飞哪儿飞哪儿!”

  萧何气得脖子都红了:“说要她照看?”

  赵肆月心说不好,把他俩离间开容易,要推一起就怎么那么难呢?

  常战叫黎蔓枝:“小黎你过来。”

  黎蔓枝随他走到一边,也不知道常战给她说了什么,那神情兴奋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回来之后,黎蔓枝奸笑着对赵肆月说:“肆月姐,我肚子疼,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出去转转吧,听说这儿离洪崖洞不远。”

  话落,拖着萧何就往电梯间走。

  萧何瘸着脚跟都跟不上,被黎蔓枝拖着一路瘸跳着,煞是喜剧的吼:“黎蔓枝!你他妈是不是要谋害我?”

  常战和赵肆月之间一下子又恢复了清静,赵肆月问他:“你跟黎蔓枝说什么了?”

  常战说:“没什么,她喜欢咋咋呼呼。”

  “切。”赵肆月不屑。

  常战说她:“肆月,你什么时候能够不那么口是心非?”

  对黎蔓枝也是,明明关心疼爱,却总是凶她。

  她嘴上不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要给黎蔓枝和萧何腾空间。

  赵肆月莞尔一笑:“口是心非不是女人的特权吗?”

  好有道理。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去洪崖洞,转而去了南滨路。

  重庆漂亮,夜景更甚。

  华灯初上,霓虹倒映在江面,金灿灿的,像海盗漏了钱袋子。

  船来船往,汽笛声声,连时光都慢得像要靠港的船只。

  赵肆月说:“重庆不赖。”

  常战笑:“要不就在重庆住下了?”

  赵肆月睨他一眼,她是带着任务来的。

  常战又说:“关于排查王锋的事情,我这边已经有眉目了。”

  赵肆月转头看他:“有什么收获?”

  “湖北和重庆相隔不远,但口音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从这个地方下手,39个王锋里筛掉了33个,剩下6个外地来的王锋中,有一个内蒙的,一个陕西的,其他的无从查证。”

  赵肆月说:“那好办,先从无从查证的排查。”

  常战点头,和他想法一致。

  起风了,江风尤其大。

  吹得赵肆月的头发乱舞,一缕缕的,随意掠过她白皙的脸和颈脖。

  四月重庆的早春,爱美的女孩开始穿高跟长裙,风一来,按住了前面按不住后面,还有点儿玛丽莲梦露的意思。

  赵肆月靠着栏杆,发丝在空中飞舞。

  手上夹着烟,送到嘴边又忍不住笑。

  常战看她,目光柔和了几分。

  赵肆月拿手肘碰他:“诶,那个腿长。”

  常战看一眼,是挺长。

  又看一眼赵肆月的大长腿和平坦小腹,他想,那个长腿的女人一定没有赵肆月那么好看的马甲线。

  赵肆月再看了一眼那个长腿美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还是没我好看。”

  常战乐了:“你怎么那么自信?”

  赵肆月看他:“因为用飘柔。”

  常战垂着眼睑看她,真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赵肆月补充道:“比我腿长的,身材没我好,比我身材好的,脸蛋没我好看,比我脸蛋好看的,没我能打,这么说来,我觉得自己真完美!”

  常战:“那你总结总结我?”

  赵肆月在栏杆上按灭了烟头,盯着常战的脸看,目光下移,盯上他结实的胸膛,再移,紧实的腹肌,再移

  她舔了舔嘴:“器大活好?”

  常战眯着眼看她:“你这是在挑.逗我。”

  “也可能是在挑战你。”

  常战啪的一下把她圈栏杆上,他的衣服是敞开的,把赵肆月拢在其中,挡了不少风,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赵肆月问:“在这儿?想上新闻热搜头条?”

  常战垂头看着她杯吹得发乌的嘴唇:“是!”

  赵肆月脸上挂着坏笑:“之前成都九眼桥有个在路边出名的。你确定要?”

  赵肆月一边说,一边把吹凉的手伸进常战的腰,冰凉的指尖在他紧实的腰肌轻轻挠,痒痒的。

  常战身子一僵,把她的手按在他腰上:“别闹!贴着!”

  她的两只手贴紧了他滚烫的皮肤,真暖和!

  赵肆月的鼻尖传来常战的体香,混着些不知名的香,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她想,人肉取暖器还不赖。

  赵肆月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她说:“下去我要去北极也带着你,一冷就挑.逗你,等你浑身燥热的时候,我再来取个暖,一次五块,十块包夜!”

  常战问她:“我就这么廉价?”

  她说:“你这思想有问题,咱得把眼界放宽点儿,薄利多销,大不了我包月包年。再说,我不还带你参观北极呢吗?”

  常战说:“我谢你啊!”

  赵肆月咯咯的笑,手下常战的体温被稀释,她把手往旁边暖和的地方挪挪。

  赵肆月比常战矮一截,这会儿又半靠在栏杆上,常战稍一垂头,鼻尖就碰到她的发丝。

  一根根的,拨弄的他心里痒痒的。

  好一会儿,常战对赵肆月说:“你真要去北极我也陪你!”

  赵肆月不说话,脑子里只想着一个育人子弟的善面人害死了她的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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