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龙雀的遗产
第194章龙雀的遗产
蔷薇打开书房的房门，朝着里面噘了噘嘴：“如果长官留下了什么东西的话，那么一定都在这里了。只不过来的时候我都检查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东西。”
鹿不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书架上整齐罗列的书籍，还有电脑桌上的电子设备，以及桌子上的烟灰缸和烟盒，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单身青年的工作室，只不过弥漫着一股女人味。
嗯，香水的味道。
他忽然想明白了。
龙翎大概也在这里住过。
想想这还是挺惊悚的，毕竟这里是神的故居，万一她哪天心血来潮回来看一眼，那可能就出大问题了。
“后来的那支考古队，应该来自欧洛拉科技。”
“那是因为龙雀不会把那些东西留给你们。”
仔细想想，同样的套路，她竟然中招两次。
她也不知道她的智商到底去哪了。
鹿不二也不逗她了，耐心给她解释道：“你之所以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是因为你没有见过神明。起源之神，就是有第三只眼睛的。那是一枚血色的竖瞳，还有勾玉在旋转。”
他撇了撇嘴，有点得意忘形。
这张照片有一个备注：2035年7月13日，欧洛拉科技考古研学队，十三人工作合影留念。
裹尸布，真的出现了。
莲华总觉得他的回答很敷衍。
“很显然，梅丹佐曾经也遭遇过这个缠绕着裹尸布的家伙，否则他不会刻意来问。梅丹佐真正想知道的是，龙雀是否遭遇过他一样的情况。等会儿，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
文件上表明，第三帝国的领袖通过自己的占卜师，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因此迫切的想要寻找永生的方法。
莲华淡淡说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鹿不二刚想说爸爸的事情女儿少管。
鹿不二忽然右手抖了一下，因为这份文件的末尾位置夹杂着一张古旧的照片，滑落下来的一瞬间惊到了他。
轰隆一声！
圣洁的光幕骤然崩溃。
莲华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他指着文件上的草图：“这些人明显是想要通过移植暗质，来制造出起源之神的信徒，让人类也拥有那种禁忌的能力。这些人对第三只眼有着极其狂热和虔诚的崇拜，他们认为只要开启了第三只眼的人，就能够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一位第三帝国的高级军官。
“没事。”
莲华满脸猜疑，明显不信任他。
考古队又在那群塔巴萨兰人的墓葬里找到了石英玻璃，很明显都是实验用具，种种迹象表明第三帝国的秘密组织曾经对高加索地区的原始土著做过一些惨绝人寰的事情。
鹿不二盯着她绝美的侧颜，严肃说道：“当然了，如果你愿意让我咬一口的话，我还是非常乐意的。”
当时没人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莲华也看到了这行字，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少年一眼，发现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深沉，眼神仿佛幽深的矿井。
“这是德语，其意为先祖的遗产，起源于二战时期第三帝国的神秘组织机构。全称是德国古代日耳曼历史和祖先遗产研究会。根据五百年前种种线索表明，欧洛拉科技当年之所以能够找到神代遗产，多亏了这個组织留下来的智库。”莲华解释道。
鹿不二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那座实验室里，也有类似的青铜器。
仅仅用了一分钟，她就抽出了一份厚重的档案，取出来的文件竟然是一片空白，显然是经过了特殊手法的处理。
“尝试占卜那个人的样子。”
“对啊。”
忽然间，他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片刻以后，她轻轻坐在了他的旁边。
鹿不二翻看着这份文件，忽然间神情就变得凝重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当初在永恒圣殿里看到过的记忆，自古至今有无数掌握了进化之秘的人，前仆后继的赶往圣山寻求永生。
似乎是德语词汇。
“不对劲！”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五百年。
他拿回那份文件坐在椅子上，看到文件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标，由十字般的剑和交叉的绳索构成。
鹿不二刚才也忽略了这点，只见密林深处竟然真的有一道模糊的影子，这个惊悚的发现让他的头皮都炸开了。
后来证明，那就是第三帝国留下的秘密实验室。
莲华翻了个白眼，牵起来的手却没有松开。
尸检报告表明，这群塔巴萨兰人并非死于人体试验。
“原来如此，我记得以前在网上刷到过，第三帝国时期的确有一个组织，致力于收集世界各地神秘文物和史前文明遗留下来的禁忌知识，试图获得神秘的加持，制造出超越时代的新型武器。他们的足迹遍布雪区和埃及，高加索地区，以及两极的冰川。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还会跟欧洛拉科技有关，看来天神文明影响的是整个人类史，从远古到现在，很多宗教文化，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
鹿不二抬起头，微笑道：“我。”
莲华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点苍白。
鹿不二也被吓了一跳，如果拍照的人是编外人员的话倒是还可以理解，但照片里有第十四个人，那就相当诡异了。
但你却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龙雀也有过接触！
这一刻，蔷薇也被吓到了，因为刚才那个缠绕着裹尸布的家伙分明没有眼睛，但却仿佛在死死盯着他们。
最令人感到惊悚的是，这些塔巴萨兰人的头骨上，也就是位于眉心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鹿不二在心里呢喃自语。
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啊！
有没有可能。
他灵机一动：“哪座往生之地？”
鹿不二吃了一惊。
而是死于癌症。
那就是经过龙雀的考证发现，高加索山脉里居住着很多原始土著部落，但在那次世界大战以后却突然销声匿迹。
而在欧洛拉科考队之前，有那么一支军队也闯了进去。
莲华瞥了他一眼。
因为如果龙翎真的会回来，那么就证明她有极大概率找回了以前的自己，虽然这个概率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直到若干年后，也就是2035年的时候，一支考古队来到了高加索地区，在一处废弃的军事堡垒下，发现了一座隐秘的实验室，通过遗留下来的资料证明，那里曾经进行过细胞组织突变的研究，通过在人体内移植某种特殊的物质，打开第三只眼。
莲华微微一怔：“难怪。”
“痛么？”
但这还不是最离奇的。
莲华盯着这张照片，眼神忽然变得惊悚起来。
莲华盯着那份资料，分析道：“但这件事未曾被记录，当年的很多档案，在公司解体以后都找不到了。”
一道光幕在房间里亮起。
其名为“莲花行动”。
因为这可能涉及到他的父母。
“那我让你咬一口。”
但奇怪的是，这些塔巴萨兰人的陪葬品里，竟然还有一种古老的青铜器，其具备现代文明都无法将其造就出来的工艺。
莲华摇了摇头：“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
鹿不二被她吓了一跳。
“Ahnenerbe？”
“怎么了？”
但她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
她狐疑说道：“这些人在研究什么？暗质么？”
“你在做什么？”
鹿不二反手跟她十指相扣，继续看文件。
莲华只是轻轻一抹，那些隐约的字迹便浮现出来。
没有发现什么有特别价值的东西。
冰凉又柔软的触感让鹿不二回过神来。
不得不说，莲华是非常有手段的，只见她眸子里骤然亮起庄严的圣辉，倒映出那个模糊的影子，反手打了一个响指。
隐约勾勒出了一个人影。
当然，这也可能是好事。
即便只有一个背影，他也能认出来。
莲华似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低声回答道：“序列76号往生之地，位于高加索山脉中部。”
她的黑发垂落下来，透着若有若无的清寒。
那份照片确实很老了，但保存得极好。
忽然间，圣洁的光幕如水般颤动起来，逐渐勾勒出的那个虚影也变得清晰了起来，那竟然是一个被裹尸布所缠绕的人，浑身上下遮掩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的位置是暴露在外的。
“……”
因为这份文件的下一段是尸检报告。
鹿不二摊手：“很公平。”
“厉害啊，夫人。”
鹿不二沉默片刻：“不知道。”
鹿不二刚想接过文件，就被斜了一眼。
鹿不二认真说道：“怎么样？”
“考古队一共有十三个人对不对？”
鹿不二轻声问道。
因为那双眼睛，是血淋淋的空洞。
“不该问的就别问。”
乱不乱来什么的，看完以后再说。
鹿不二听到这里，神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那就对了，第三帝国的军队，曾经就抵达过圣山。他们所说的神圣之地，应该就是山顶的永恒圣殿。所谓的创生母巢，就是那东西。”
而这位占卜师的名字叫做卡尔·玛丽亚·威利哥特。
“倒也不全是暗质。”
“仔细看，这个墓葬坑的旁边，密林里是不是有一个人？那个人在盯着你的父母看？”莲华一字一顿，严肃至极。
接下来的文件却有些触目惊心。
今年埋，明年挖。
莲华的眸子里，甚至泛起了一丝血丝。
她顿了顿：“龙雀的调查可能会给你提供一些线索，但你必须要跟我保证不能乱来，一切行动听指挥。”
“什么病？”
当时有人说，这是典型的学术造假。
后来有人在高加索地区找到了一批殉葬形式极为特殊的墓葬，目测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的文明，那些死者全部被埋葬在巨大的莲花石雕下，铁棺上用粗壮的铁链捆绑起来，甚至贴满了古怪的符咒。当时有传闻说，这是外星人的墓地。但当考古队将其挖掘出来，根据陪葬品和基因检测确定，这些尸骨来自当地的塔巴萨兰人。
但碍于夫人在，他也不敢这么放肆。
鹿不二严肃说道：“好的夫人。”
龙雀写的文件大概有几十页，解读起来非常麻烦。
“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需要安慰。”
鹿不二在心里嘀咕道。
“这眼神让我觉得你好像在嘲讽我。不如这样，如果我真的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你就再让我咬一口。”
“梅丹佐说的裹尸布，也没有啊。”
“夫人，龙雀当年在什么地方出事的？”
蔷薇狐疑问道。
莲华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犹豫着抬起手，抓住了他的右手。
很明显这种神术对她而言是相当大的消耗。
那是他父母。
莲华美眸里闪过一道圣辉，仿佛扫描般解读出了大致的内容：“这份文件大概是说，第三帝国在那次世界大战内的很多次行动，并非是为了战争。而是以战争为名，对某些特殊地区进行探索。之所以叫做莲花行动，是因为他们曾经抵达过一座神圣之地，得到了神启。但那些人在回来以后就疯了，只留下一些只言片语。”
眼神有点鄙夷。
莲华板着脸，故作严肃说道：“按理来说，这些东西不该给你看，毕竟这可能是很危险的东西。但既然你脑子有病，想要彻底解决这些，只能追溯这一切的起源。毕竟我们对神的了解极为有限，五百年来也不过是触及到天神文明的边缘而已。”
恰恰就是第三帝国的军队！
而这份文件记载的，恰恰就是那次世界大战时期，关于第三帝国的秘密部队，在高加索山脉的一次特殊行动。
千丝万缕的圣光汇聚在一起。
再加上2035年的科技已经非常发达了，所以拍摄出来的具体效果也算得上清晰，而照片上赫然是位于高加索地区的墓葬群，考古队正在展开极为重要的挖掘工作。
她淡淡说道：“对你们也是一种保护。”
鹿不二轻声念出了这个陌生的单词。
“伱？”
莲华在他走神的时候，却默默走到了书架面前，她抬起素白纤细的手，在一堆档案里拨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呵。”
莲华轻声说道：“但这照片里似乎有第十四个人。”
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因为鹿不二的确是在敷衍。
而这支考古队里两位领袖，很眼熟。
蔷薇看着这对狗男女，血压飙升。
“想不到吧，老子在你家偷你的神力……”
鹿不二沉吟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
梅丹佐曾经提到过的裹尸布。
这个时候，蔷薇提供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消息：“我记得长官曾经说过，他当年出事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寻找理论上已经死了的人。刚才这份文件里，恰恰就出现了那个名字。”
她伸出手指：“喏，卡尔·玛丽亚·威利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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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打开书房的房门，朝着里面噘了噘嘴：“如果长官留下了什么东西的话，那么一定都在这里了。只不过来的时候我都检查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东西。”
鹿不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书架上整齐罗列的书籍，还有电脑桌上的电子设备，以及桌子上的烟灰缸和烟盒，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单身青年的工作室，只不过弥漫着一股女人味。
嗯，香水的味道。
他忽然想明白了。
龙翎大概也在这里住过。
想想这还是挺惊悚的，毕竟这里是神的故居，万一她哪天心血来潮回来看一眼，那可能就出大问题了。
“后来的那支考古队，应该来自欧洛拉科技。”
“那是因为龙雀不会把那些东西留给你们。”
仔细想想，同样的套路，她竟然中招两次。
她也不知道她的智商到底去哪了。
鹿不二也不逗她了，耐心给她解释道：“你之所以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是因为你没有见过神明。起源之神，就是有第三只眼睛的。那是一枚血色的竖瞳，还有勾玉在旋转。”
他撇了撇嘴，有点得意忘形。
这张照片有一个备注：2035年7月13日，欧洛拉科技考古研学队，十三人工作合影留念。
裹尸布，真的出现了。
莲华总觉得他的回答很敷衍。
“很显然，梅丹佐曾经也遭遇过这个缠绕着裹尸布的家伙，否则他不会刻意来问。梅丹佐真正想知道的是，龙雀是否遭遇过他一样的情况。等会儿，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
文件上表明，第三帝国的领袖通过自己的占卜师，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因此迫切的想要寻找永生的方法。
莲华淡淡说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鹿不二刚想说爸爸的事情女儿少管。
鹿不二忽然右手抖了一下，因为这份文件的末尾位置夹杂着一张古旧的照片，滑落下来的一瞬间惊到了他。
轰隆一声！
圣洁的光幕骤然崩溃。
莲华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他指着文件上的草图：“这些人明显是想要通过移植暗质，来制造出起源之神的信徒，让人类也拥有那种禁忌的能力。这些人对第三只眼有着极其狂热和虔诚的崇拜，他们认为只要开启了第三只眼的人，就能够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一位第三帝国的高级军官。
“没事。”
莲华满脸猜疑，明显不信任他。
考古队又在那群塔巴萨兰人的墓葬里找到了石英玻璃，很明显都是实验用具，种种迹象表明第三帝国的秘密组织曾经对高加索地区的原始土著做过一些惨绝人寰的事情。
鹿不二盯着她绝美的侧颜，严肃说道：“当然了，如果你愿意让我咬一口的话，我还是非常乐意的。”
当时没人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莲华也看到了这行字，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少年一眼，发现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深沉，眼神仿佛幽深的矿井。
“这是德语，其意为先祖的遗产，起源于二战时期第三帝国的神秘组织机构。全称是德国古代日耳曼历史和祖先遗产研究会。根据五百年前种种线索表明，欧洛拉科技当年之所以能够找到神代遗产，多亏了这個组织留下来的智库。”莲华解释道。
鹿不二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那座实验室里，也有类似的青铜器。
仅仅用了一分钟，她就抽出了一份厚重的档案，取出来的文件竟然是一片空白，显然是经过了特殊手法的处理。
“尝试占卜那个人的样子。”
“对啊。”
忽然间，他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片刻以后，她轻轻坐在了他的旁边。
鹿不二翻看着这份文件，忽然间神情就变得凝重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当初在永恒圣殿里看到过的记忆，自古至今有无数掌握了进化之秘的人，前仆后继的赶往圣山寻求永生。
似乎是德语词汇。
“不对劲！”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五百年。
他拿回那份文件坐在椅子上，看到文件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标，由十字般的剑和交叉的绳索构成。
鹿不二刚才也忽略了这点，只见密林深处竟然真的有一道模糊的影子，这个惊悚的发现让他的头皮都炸开了。
后来证明，那就是第三帝国留下的秘密实验室。
莲华翻了个白眼，牵起来的手却没有松开。
尸检报告表明，这群塔巴萨兰人并非死于人体试验。
“原来如此，我记得以前在网上刷到过，第三帝国时期的确有一个组织，致力于收集世界各地神秘文物和史前文明遗留下来的禁忌知识，试图获得神秘的加持，制造出超越时代的新型武器。他们的足迹遍布雪区和埃及，高加索地区，以及两极的冰川。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还会跟欧洛拉科技有关，看来天神文明影响的是整个人类史，从远古到现在，很多宗教文化，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
鹿不二抬起头，微笑道：“我。”
莲华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点苍白。
鹿不二也被吓了一跳，如果拍照的人是编外人员的话倒是还可以理解，但照片里有第十四个人，那就相当诡异了。
但你却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龙雀也有过接触！
这一刻，蔷薇也被吓到了，因为刚才那个缠绕着裹尸布的家伙分明没有眼睛，但却仿佛在死死盯着他们。
最令人感到惊悚的是，这些塔巴萨兰人的头骨上，也就是位于眉心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鹿不二在心里呢喃自语。
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啊！
有没有可能。
他灵机一动：“哪座往生之地？”
鹿不二吃了一惊。
而是死于癌症。
那就是经过龙雀的考证发现，高加索山脉里居住着很多原始土著部落，但在那次世界大战以后却突然销声匿迹。
而在欧洛拉科考队之前，有那么一支军队也闯了进去。
莲华瞥了他一眼。
因为如果龙翎真的会回来，那么就证明她有极大概率找回了以前的自己，虽然这个概率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直到若干年后，也就是2035年的时候，一支考古队来到了高加索地区，在一处废弃的军事堡垒下，发现了一座隐秘的实验室，通过遗留下来的资料证明，那里曾经进行过细胞组织突变的研究，通过在人体内移植某种特殊的物质，打开第三只眼。
莲华微微一怔：“难怪。”
“痛么？”
但这还不是最离奇的。
莲华盯着这张照片，眼神忽然变得惊悚起来。
莲华盯着那份资料，分析道：“但这件事未曾被记录，当年的很多档案，在公司解体以后都找不到了。”
一道光幕在房间里亮起。
其名为“莲花行动”。
因为这可能涉及到他的父母。
“那我让你咬一口。”
但奇怪的是，这些塔巴萨兰人的陪葬品里，竟然还有一种古老的青铜器，其具备现代文明都无法将其造就出来的工艺。
莲华摇了摇头：“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
鹿不二被她吓了一跳。
“Ahnenerbe？”
“怎么了？”
但她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
她狐疑说道：“这些人在研究什么？暗质么？”
“你在做什么？”
鹿不二反手跟她十指相扣，继续看文件。
莲华只是轻轻一抹，那些隐约的字迹便浮现出来。
没有发现什么有特别价值的东西。
冰凉又柔软的触感让鹿不二回过神来。
不得不说，莲华是非常有手段的，只见她眸子里骤然亮起庄严的圣辉，倒映出那个模糊的影子，反手打了一个响指。
隐约勾勒出了一个人影。
当然，这也可能是好事。
即便只有一个背影，他也能认出来。
莲华似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低声回答道：“序列76号往生之地，位于高加索山脉中部。”
她的黑发垂落下来，透着若有若无的清寒。
那份照片确实很老了，但保存得极好。
忽然间，圣洁的光幕如水般颤动起来，逐渐勾勒出的那个虚影也变得清晰了起来，那竟然是一个被裹尸布所缠绕的人，浑身上下遮掩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的位置是暴露在外的。
“……”
因为这份文件的下一段是尸检报告。
鹿不二摊手：“很公平。”
“厉害啊，夫人。”
鹿不二沉默片刻：“不知道。”
鹿不二刚想接过文件，就被斜了一眼。
鹿不二认真说道：“怎么样？”
“考古队一共有十三个人对不对？”
鹿不二轻声问道。
因为那双眼睛，是血淋淋的空洞。
“不该问的就别问。”
乱不乱来什么的，看完以后再说。
鹿不二听到这里，神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那就对了，第三帝国的军队，曾经就抵达过圣山。他们所说的神圣之地，应该就是山顶的永恒圣殿。所谓的创生母巢，就是那东西。”
而这位占卜师的名字叫做卡尔·玛丽亚·威利哥特。
“倒也不全是暗质。”
“仔细看，这个墓葬坑的旁边，密林里是不是有一个人？那个人在盯着你的父母看？”莲华一字一顿，严肃至极。
接下来的文件却有些触目惊心。
今年埋，明年挖。
莲华的眸子里，甚至泛起了一丝血丝。
她顿了顿：“龙雀的调查可能会给你提供一些线索，但你必须要跟我保证不能乱来，一切行动听指挥。”
“什么病？”
当时有人说，这是典型的学术造假。
后来有人在高加索地区找到了一批殉葬形式极为特殊的墓葬，目测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的文明，那些死者全部被埋葬在巨大的莲花石雕下，铁棺上用粗壮的铁链捆绑起来，甚至贴满了古怪的符咒。当时有传闻说，这是外星人的墓地。但当考古队将其挖掘出来，根据陪葬品和基因检测确定，这些尸骨来自当地的塔巴萨兰人。
但碍于夫人在，他也不敢这么放肆。
鹿不二严肃说道：“好的夫人。”
龙雀写的文件大概有几十页，解读起来非常麻烦。
“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需要安慰。”
鹿不二在心里嘀咕道。
“这眼神让我觉得你好像在嘲讽我。不如这样，如果我真的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你就再让我咬一口。”
“梅丹佐说的裹尸布，也没有啊。”
“夫人，龙雀当年在什么地方出事的？”
蔷薇狐疑问道。
莲华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犹豫着抬起手，抓住了他的右手。
很明显这种神术对她而言是相当大的消耗。
那是他父母。
莲华美眸里闪过一道圣辉，仿佛扫描般解读出了大致的内容：“这份文件大概是说，第三帝国在那次世界大战内的很多次行动，并非是为了战争。而是以战争为名，对某些特殊地区进行探索。之所以叫做莲花行动，是因为他们曾经抵达过一座神圣之地，得到了神启。但那些人在回来以后就疯了，只留下一些只言片语。”
眼神有点鄙夷。
莲华板着脸，故作严肃说道：“按理来说，这些东西不该给你看，毕竟这可能是很危险的东西。但既然你脑子有病，想要彻底解决这些，只能追溯这一切的起源。毕竟我们对神的了解极为有限，五百年来也不过是触及到天神文明的边缘而已。”
恰恰就是第三帝国的军队！
而这份文件记载的，恰恰就是那次世界大战时期，关于第三帝国的秘密部队，在高加索山脉的一次特殊行动。
千丝万缕的圣光汇聚在一起。
再加上2035年的科技已经非常发达了，所以拍摄出来的具体效果也算得上清晰，而照片上赫然是位于高加索地区的墓葬群，考古队正在展开极为重要的挖掘工作。
她淡淡说道：“对你们也是一种保护。”
鹿不二轻声念出了这个陌生的单词。
“伱？”
莲华在他走神的时候，却默默走到了书架面前，她抬起素白纤细的手，在一堆档案里拨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呵。”
莲华轻声说道：“但这照片里似乎有第十四个人。”
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因为鹿不二的确是在敷衍。
而这支考古队里两位领袖，很眼熟。
蔷薇看着这对狗男女，血压飙升。
“想不到吧，老子在你家偷你的神力……”
鹿不二沉吟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
梅丹佐曾经提到过的裹尸布。
这个时候，蔷薇提供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消息：“我记得长官曾经说过，他当年出事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寻找理论上已经死了的人。刚才这份文件里，恰恰就出现了那个名字。”
她伸出手指：“喏，卡尔·玛丽亚·威利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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