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疯批故意让美人骑马磨bi/ai子被摸()_被骗的愚蠢贪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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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疯批故意让美人骑马磨bi/ai子被摸()

  闵彦殊给他剥好虾仁递给他。

  鲜嫩的原始海产品在这个时代珍贵,晶莹剔透的虾仁爽口甘甜,满满的一盘放在祝容槿碗中。

  坐在这样落地窗临近海面的地方用餐是祝容槿没想过的,他拘谨地坐着,肌肉绷紧,一看十分不自然。

  “这是今日刚来的食物,你尝尝。”

  祝容槿没吃过什么好的,也没什么见识,只觉得好吃就吃了很多,满满一盘全部入了他的肚子。

  闵彦殊笑问:“好吃吗?”

  “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旁边伺候的侍从看见他这样暴殄天物的吃法眼神里透露鄙夷。

  哪里来的土狗?

  没见识的贫民,是怎么做到攀附上将的?

  “牛奶,愣着干嘛,赶紧倒牛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从通话机里提醒他做事,他沉浸蔑视祝容槿中不可自拔,总管喊了好多遍都无动于衷。

  该死,上将竟然亲自给他倒牛奶……

  倒牛奶?

  侍从恍然大悟,眼睁睁看着上将已经把牛奶倒好放在那贫民面前。

  通话机里一阵谩骂:“你不长眼吗?你是聋子还是瞎子,我叫了这么多遍你听不见是不是?!”

  牛奶杯见底,祝容槿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一股目光在钉在他身上,祝容槿抬起头一惊。

  侍从恶意满满瞪着他,祝容槿熟悉这样的眼神,和班上贵族同学看他的时候一样,鄙夷不屑,瞧不起他低贱的出身。

  “怎么了容槿,是不是还饿?”

  “我饱了。”侍从的眼神犀利,祝容槿害怕,畏畏缩缩低脑袋催促闵彦殊带他离开,“学长,我们还要去哪里?”

  闵彦殊像没发觉他的不对劲,仍然摸摸他的头,“走,带你去骑马。”

  祝容槿几乎跟逃离似的,侍从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肮脏的臭老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

  闵彦殊牵他的手,他们俩人肩并肩走出了门外,手指间传递的体温,堪比冬日暖阳,明媚耀眼吸引人向往。

  只有学长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贵族喜欢骑马,御马术的地位千百年没有变化,星际帝国一直以来无数小爷小姐深深着迷,家财万贯的家族一定会建造赛马场。

  军事基地的马场建设在空中,技术全息投影实化,不占土地,能无限制扩大马场的空间比例。

  管马的人早在五分钟前得到指令,备好马,等着他们。

  “这匹马温和,适合新手。”那人按照指令上的词说出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最烈的马,说成温和。多年的见识提醒他不能问出口,来这里骑马的都是他惹不起的人,他最终选择闭嘴。

  黑马鼻孔喘粗气,祝容槿下意识往闵彦殊身后躲。

  “不用害怕,我会保护好你。”

  在闵彦殊的帮助下,祝容槿骑上马背,摇摇晃晃很不习惯,“学长……我、我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彦殊不可能让他一个人骑,下一秒上去环抱他拉缰绳转头。

  祝容槿整个人娇小,嵌入闵彦殊的怀抱。

  马场相较于其他区域属于完全独立的存在,全息影像分化无数个小空间,每个空间平行存在互不干扰,所以偌大的赛马道没有闵彦殊的允许,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马开始走几步给了适应的空间,不过烈马爱奔跑,闵彦殊夹马肚子,马得指令,嗽地跟箭发射。

  上下颠簸得让人颤栗,祝容槿意识到不妙,阴蒂重重地在马背上来回捻着,下面的女穴不断收缩,吐出汁水。

  骚味溢出来了,闵彦殊嗅到之后,掐紧手下的细腰,语气没有多余的变化,“小时候父亲会和我一比高下,直到他去世,再也没有人陪我骑马。”

  “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陪我骑马的人,容容……”

  他们策马奔驰,草坪肥沃丰富,祝容槿颤颤巍巍低头看,自己的裤头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像被吓到失禁一样。

  汁水太多,吸收不了的水从马鞍上涓涓流淌,粘在马的鬃毛上,一缕一缕并在一起。

  “我……我很荣幸……陪您策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断断续续坚持回复闵彦殊的话,水太多,没有什么能管控得住它,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恐慌的情绪左右祝容槿的思想,他下一反应赶紧用袖口擦掉,他的动作落在背后暗中观察他的人眼里。

  闵彦殊凑在他耳边,用更轻更具有蛊惑的话语撩拨祝容槿:“有你在我身边,我很高兴。以后可以一直陪我吗?”

  “好啊……”

  马向前跑的速度可不小,掉下去小命不保,闵彦殊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让他往后往自己怀里倒,不要在前倾。

  奶头被大手掌按压,电触般快感窜全身上下,祝容槿一时忘了动,然而覆在胸口上的手挪了位置,实实在在全部握全一边的小奶子。

  奶头发硬,束胸布稳稳的固定它,祝容槿咽了咽口水,觉得奶头骚痒难耐,好想蹭蹭粗糙的衣服借机解痒。

  “头低下危险,看前方。”闵彦殊平静的提醒他,看样子没有注意祝容槿的异常。

  因为闵彦殊表现的太过平常,他一直在讲述骑马的要领,导致祝容槿不能认为这是一场有蓄谋的把弄。相反,他还为闵彦殊找借口,肯定是无意的,学长是怕他掉下去。

  学长对他这么好,是他自己太骚了,仅仅是手掌心隔着衣物他还有有感觉,太羞耻了。

  下身湿得没法了,祝容槿畏怯,可是如果被闵彦殊看到,裤子湿透了,会不会以为他尿裤子。他不是三岁小孩了,该怎么和闵彦殊解释,说这不是尿,是从他女穴里流出的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个男人低下会多出一个洞?闵彦殊知道后会不会和父母一样嫌弃他,觉得他是一个怪物……

  祝容槿不敢再往下想,他用余光观察闵彦殊,忙着去处理不能管控的淫水。

  马背一直颠簸,女穴太敏感了,股间怎么擦都擦不干。

  他害怕到瑟瑟发抖,阴道肉腔还在不断挤压,恐惧和爽感交加,逼得不得不从鼻腔里短促的娇喘一声。

  他叫的好可怜,但闵彦殊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像没有感觉到祝容槿的不对劲,没有丝毫叫马停下的意思。

  闵彦殊对他说话的语气从来低声细语,其余的情绪波动在祝容槿的印象中没有出现过。

  这时候骑马,祝容槿能感觉到闵彦殊兴致盎然,俗话说客随主便,他不可能叫提前结束骑马,怕扫闵彦殊的兴。

  祝容槿一直以来忍受能力极佳,或许应该换一种说法,他的胆量太小,比针眼还小。他不敢随意阻止别人做的决定,害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否定自己所坚持的东西。那样毒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他贫乏的认知无论是什么都可以会错意,真是一个无用愚蠢之人。

  此时此刻也一样,尽管闵彦殊按在他的奶头上的手已经使力。束胸布他买的质量不好,打结处松动,前面的布条跟着散开,奶头从缝隙钻出,夹在中间。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白色的短袖透出一个殷红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还是不敢叫马停下。

  他默默忍受快要让他高潮的快感,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荡,一面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

  他忍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等马停下,闵彦殊抱他下来的时候,已经站不稳。

  闵彦殊搂着他的腰,开玩笑道:“害怕成这样?”

  “才……才没有。”

  祝容槿不知道他现在脸红成什么样,泫然欲泣,说话不自觉的撒娇。

  “娇气包。”闵彦殊笑眯眯的勾他鼻尖,如他所愿没有仔细查看马的鬃毛,拉着他离开了赛马场。

  知道走出场地的一刻,祝容槿心中才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其实闵彦殊一天下来真的非常忙,很多事情要由他定夺,刚刚离开,又有通知叫他参加会议。

  祝容槿虽然很希望他一直陪着自己,军事要物为先,肯定也不会不懂事非要缠着闵彦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真的很希望闵彦殊可以陪他久一点,再久一点……

  每次和闵彦殊相处,美好的时间过的太快,在他面前,祝容槿不需要担心自己被歧视,顶着“小偷”、或者是“贫贱的平民”的称号活着。

  闵彦殊会考虑他的情绪,考虑他的处境。对于他们上位者的身份,很少有对一个人那么好。

  祝容槿想的简单,他穷的一无所有,还是一个拥有畸形身体的人,来之不易的幸福就在眼前,没有理由不抓紧它。

  闵彦殊对他那么好,自己以后一定要还好好回报他。

  回房间后脱下裤子,双腿湿滑,快磨破皮的疼痛在手掌触摸一瞬间扎疼。祝容槿不疑有他,觉得大概刚才骑马时,不小心磨破的。

  裤子不能再穿,腿间黏糊黏糊让人难受,稍作清理洗完澡出来裹着浴袍。翻柜子才发现里面有好几套衣服,拿出来比划,每件衣服都符合祝容槿的身形,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细心安排。

  镜子里,白色纯洁如月光的美人浅笑,他自以为得到所谓幸运的青睐,这份得意之色,使尘封已久的美貌在被暗中虎视眈眈的人发现后,变得清晰明亮。

  摄像头发射的红外线幻化成窥视者的眼眸,漩涡流转汇聚深渊,目光锁定,一点一滴凝聚铁锁链,不断延长,不断变粗,最终牢牢地锁定在毫无防备愚蠢美人腰部,锁紧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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