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_拯救虐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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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五章

  进到新世界没多久,章之杏还没缓过来劲儿,脑内便传输了一大段信息。

  【章之杏高三时母亲改嫁进豪门,她因此多了一名哥哥韩云深。

  韩云深成熟优秀,英俊温柔。

  章之杏对他颇有几分畏惧。

  令她受宠若惊的是,韩云深对她极好。

  两人相处时日渐久,韩云深竟然向她表白,章之杏喜极而泣。

  两人交往后很是甜蜜,但是韩云深控制欲极强,严格到连章之杏的言谈举止衣食住行都严加管教。

  甚至于在高考后,韩云深改了她的志愿,章之杏登录网站二次确认后发现了这件事。

  她气急落泪,被继父看见询问状况,之后,章之杏得知韩云深的初恋女友安晴和自己长得有三分相似。

  章之杏暗觉不对,一番调查后发现韩云深竟然一直在暗中将自己向安晴的风格培养!

  她难过绝望中也决定远离韩云深,却被韩云深发现,两人因此起了争执。

  翌日,章之杏就被韩云清囚禁起来,之后更是被强迫着模仿安晴的一举一动。

  章之杏不堪屈辱,心如死灰中使用易拉罐环割腕自杀。】

  章之杏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整张脸都皱得难看极了。

  她的嘴巴搐了下,整张脸变成了黑人问号脸:“请问这位上神写这样的剧情到底图啥?”

  她纳闷地补了句,“这种小说在晋江是要被刷负分的!”

  仓鼠沉默了几秒,这才小声道:“这,上神的心思我们这种小喽啰哪儿能懂啊。”

  章之杏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

  仓鼠几个须儿动了动,“这个世界的难度系数很高,希望您谨慎。”

  章之杏点头。

  仓鼠身形透明,没了踪影。

  章之杏伸了个懒腰,起了床。

  她打量了下房间装修,似乎还是普通民居房。

  一楼是章母经营的鲜花店,二楼则是她们的住所。

  那这时候,章母应该还没有改嫁。

  这会儿正是暑假,今天又是七夕,花店里忙得很。

  章之杏洗漱一番后就连忙下了楼帮忙。

  她手脚麻利地铺展着层层包装纸,包装着一束束花。

  章母笑意温和,将几朵花插进插花泥里,“今天七夕啊,小杏不出去玩儿吗?”

  章之杏绑好了个蝴蝶结,“没人约我啊,太惨了。”

  她随后问道:“那妈妈你呢?大美人妈妈今天也没人约吗?”

  章母手一抖,花愣是插歪了。

  她摇头笑了下,“小孩子,乱说什么。”

  只是接下来,章母便有些失神了起来。

  章之杏眨了眨眼,看来自己有继兄的日子不远了。

  就这样,两人连带着几个店员忙了一天。

  晚上,章母接了个电话,面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章之杏心知应该是未来的继父,她极其识相地挑了些卖剩的玫瑰放到花篮子里。

  等着章母一挂电话,章之杏便抢话道:“妈,今天七夕晚上约会的情侣应该很多,我去附近的商业街再去撞撞运气吧。”

  章母还没说话,章之杏便拎着花篮一溜烟地跑了。

  热风微醺,七夕夜晚的情侣粘粘糊糊的。

  和章之杏一样的卖花人在人行街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像是游戏里的npc一般。

  尽管市场供应趋于饱和,章之杏也还是卖出去了不少。

  “呼——”

  章之杏擦了擦身上的热汗,看着花篮里仍然剩下的十来枝玫瑰有些迟疑。

  她走了几条街了,都卖过一次了,附近倒是还有条小吃街,只是那里颇有些乱。

  她看了眼周围,已经十点多了,街上却仍是一番热闹景象。

  这会儿既然人这么多,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章之杏下定决心,抱着花篮就走。

  走在路上,她情不自禁看了眼手机的进账,心情有了几分雀跃。

  章之杏嘴角弯弯,脚步欢快了起来。

  没走几步,章之杏陡然撞上了一个人,眼前黑了下。

  “嘶——”

  那人踉跄几步,倒吸了口冷气。

  章之杏抱着花篮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她扶着周围的栏杆站稳,抬头看面前的人。

  见到面前人的一瞬间,章之杏心里慌了起来。

  少年一头金发,五官精致,耳朵上一串耳钉。

  他穿着牛仔夹克,一条破洞牛仔,两手插在兜里,面上极其不耐烦的样子。

  而他身后,跟着一堆穿着时髦的男孩子。

  章之杏没忍住又退了半步,嗫嚅道:“对、对、对不起,刚刚没看路。”

  少年嗤笑了下,“你什么表情啊,我还能吃了你啊?”

  啊?吃了我?

  章之杏看着他好看的脸,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路烨你装啥啊,刚刚明明是你撞人家的。”

  “嘘,给我们路烨哥哥一点排面。”

  少年身后的男孩们打趣起来。

  路烨转头就吼道:“乱说个屁。”

  “路烨你还走不走啊,真要为难一小姑娘啊?”

  “行了行了你们先走,我可要和这个小姑娘好好讲理。”

  身后的几个男孩闻言又说笑着离开了。座主,是一种政治关系,和座师类似,更通俗的讲,宫里的座主就是大太监给小太监当爹,以利益维系的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张宏是潜邸旧膺,自然有人投靠。

  “臣知道,只是若是太后知道了,怕是…”张宏稍微犹豫了下,显然还是担心太后的反应。

  朱翊钧打断了张宏的话,颇为平静的问道:“你是谁的爪牙?”

  “陛下的爪牙。”张宏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回答道,陛下尚且年幼,但背影看起来格外的稳重。

  有志不在年少,李太后也说了让张宏以后跟着皇帝,那张宏就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面前的皇帝陛下。

  朱翊钧转过身来,看着张宏,极其郑重的说道:“太后要是怪罪,朕和太后分说,你是朕的爪牙,太后就是怪罪,也是先怪罪到朕的头上来,朕先挨了骂,你才会挨打,你理解吗?”

  “臣明白!”张宏这才了然陛下那句,谁的爪牙,究竟何意。

  陛下年纪不算大,但是却看的比他通透,张宏清楚了自己身份,他是皇帝的爪牙,这是一种从属关系。

  皇帝的意思很明确,太后真的要是怪罪下来,皇帝会出面分说,甭管皇帝会不会出面,皇帝已经说了,这就够了。

  至少陛下肯给承诺,肯开口说。

  至于是否兑现,张宏从来没有奢求过主子兑现承诺。

  朱翊钧走到了床榻之前,翻动了一下,将一块信牌交给了张宏说道:“朕,不希望,明天给朕梳洗的宫婢、伺候朕起居读书的宦官、为朕引路的小黄门,是冯大伴的人,你明白吗?”

  “你去找朕的武道老师,缇帅朱希孝,调五十缇骑清宫,谁敢抗命,以谋大逆论罪,立斩不赦!你清楚了吗?”

  “臣明白!臣清楚!”张宏攥紧了信牌,用力的说道。

  张宏这才知道,为何自己的主子非要找缇帅朱希孝拜师学习武艺,原来是在这里要用!

  张宏握着手中的信牌,领命而去,他这个主子很好伺候,愿意担责任,还给出了具体而明确的目标,还给出了具体执行的办法,只需要他去执行罢了。

  朱翊钧看着张宏的背影,面露思索。

  张宏能忍着剧痛,从廊下家一路滴着血来到乾清宫,是个狠人,自己给他撑腰,办得事儿并非难事,若是拿着皇帝的信牌,这等事儿还办不好,那张宏也别想着跟冯保斗了,别想着当老祖宗了,去后山找根儿绳吊死自己得了。

  至于清宫的范围,不大不小,仅仅是自己身边的人,若是李太后这都不允,朱翊钧就要另做打算了。

  朱翊钧站在皇权这面坚不可摧的盾牌之后,小心的试探着自己的权力的界限。

  他必须要主动出击,必须要争。

  不争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等张居正死后,群臣对张居正反攻倒算,他这个大明至高无上的皇帝,就只能顺着群臣的意见,把张居正和他的新政都清算掉,然后等着朝臣们一本《酒气财色疏》扔在脸上,无可奈何。

  万历十五年,大理寺左评事雒于仁,上一道酒气财色疏,怒骂万历皇帝五毒俱全。

  万历皇帝有办法吗?

  没有。

  不争,后果就是:成为一个提线木偶,坐在那天下神器所在的奉天殿上,当个橡皮图章。

  不争,后果就是:面对摇摇欲坠的大明国势,束手无策,变成懦夫,躲在后宫里,一言不发。

  不争,后果就是:大明的狗都敢对大明龇牙,大明的百姓,任人欺辱。

  他要争。

  他多少也想要看看,张居正、冯保、李太后这个铁三角,到底敢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废了自己这个皇帝!

  张宏带着自己的几个义子,来到了承天门五凤楼,找到了缇帅朱希孝,亮明了信牌,说道:“陛下有旨,调五十缇骑,清乾清宫!”

  “你们怎么敢?”朱希孝一愣,面色剧变的问道。

  他这才知道,小皇帝拜师,就是打算把他拉下水。

  当朱希孝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的时候,悔之晚矣,他还以为陛下就是单纯的因为刺杀事,想要练习武艺,这小小年纪,心思为何这般多!

  这缇骑,调还是不调?

  张宏用自己受伤的那只手,举着皇帝信牌厉声说道:“怎么敢?皇权特许!”

  “缇帅,你难道打算抗旨吗!”

  朱希孝敢抗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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