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 紫青双形 干将莫邪剑_我的江湖为何如此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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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 紫青双形 干将莫邪剑

  听得一句‘不如’,这边的几个人都扭过头来。

  他们大都是天山长老一辈,要不然就是外派德高望重的前辈。

  俱知天山派下一代已然定下,就是以唐晓澜和冯瑛之子,唐经天为少掌门。

  武林中,各门派少有继承的,天山派这一代选择继承制,虽然可以说下一代天山弟子成才的少,但也可以说唐经天武功资质远超同侪。

  这才能打破常规,不然就是唐晓澜力推,恐怕一众长老也难服气。

  而现在,唐晓澜竟然言说杨恪已然比唐经天强了。

  明月高悬,众皆无言。

  杨恪不知远处的议论,只望着练霓裳问道:“我倒是没空去计算前辈究竟用了多少剑,希望不是四十九剑吧!”

  练霓裳脸上冷冰冰的,配合着她那满头白发,更是显得冷厉了几分,此时她双目盯着杨恪,问道:“你不怕死吗?”

  杨恪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抖落干净后,才说道:“说不怕自然是假的,我曾经极为好奇,死后究竟会是怎么一番情景?如今却想活好这一世——”

  在剑道大宗师的磨砺下,杨恪此时,终于悟得新的一剑。

  将脊梁挺直,这时杨恪不但体内真气尽复,且又再精进一层,五官的感觉更胜从前。

  他已然触摸到了宗师的境界——

  对于一个初入武林,方才不足一年的穿越者来说。

  究竟算是快还是算慢,其实并不好说。

  有些快的穿越者,这时已然成圣作祖,有些慢的,则还在泥潭里打滚。

  而杨恪,倒是可以说,终于有了一二自保之力了。

  望天,在明月绽放的光芒外,一点点闪亮的星光,密密麻麻的嵌满深黑的夜空。

  握着手中剑,杨恪心中狂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时,双手一错,手中的无形剑器,瞬间分为了两柄。

  而这两柄宝剑,分开之时,顿时显了形色,一者灿紫,宛如一道紫电,和常剑差不许多,形制奇古,宝光强烈。

  微一舞动,剑上芒尾立似灵蛇吐信,闪烁不停,最长时光芒竟透体三寸。

  另一支剑,宛如碧玉,柄上盘青蛇,纠结如绳,宛如一道碧电,和常剑差不许多,形制奇古,宝光强烈,微一舞动,剑上芒尾立似灵蛇吐信,闪烁不停,剑芒闪烁,也是约有三寸许。

  杨恪此时看不得属性,只是见得两柄剑的框框上,只是:

  【***】

  【***】

  竟是无名,也无属性,本来杨恪签到礼包,抽取到的物品,都是有着相应属性的,都清晰可见。

  而这个世界,本源的物品,却见不得属性,可如今这两柄剑,分开之后,各显其形,却不显属性,很是奇怪。

  尤其是此时,握着这两柄剑,杨恪甚至感觉,两剑已然和他结成一个血肉相连的整体,两剑有如获得了生命,再非只是死物和工具。

  他情不自禁地举剑一一审视,但只觉得一股空灵通透的感觉,其他什么也没有。

  “干将莫邪?”

  远处,看到杨恪手中剑身显形,有人惊疑不定,惊问一句。

  当年,大周镇国的十柄神剑,皆是传自上古,每一柄都有异力。

  虽然排名并不一定靠谱,但也有一二分道理。

  一者轩辕夏禹剑,二为湛卢剑,三是赤霄剑,四是太阿剑,五是七星龙渊剑,六七则分别是干将剑和莫邪剑。

  干将、莫邪是两把剑,但是没有人能分开它们。干将、莫邪是两个人,同样,也没有人能将两人分开。干将、莫邪是干将、莫邪两人齐铸的两把剑。

  干将是雄剑,莫邪是雌剑,干将是丈夫,莫邪是妻子,干将很勤劳,莫邪很温柔,干将为吴王铸剑的时候,莫邪为干将扇扇,擦汗,三个月过去了,干将叹了一口气,莫邪也流出了眼泪。

  莫邪知道干将为什么叹气,因为炉中采自五山六合的金铁之精无法熔化,铁英不化,剑就无法铸成。

  干将也知道莫邪为什么流泪,因为剑铸不成,自己就得被吴王杀死,干将依旧叹气,而在一天晚上,莫邪却突然笑了,看到莫邪笑了,干将突然害怕起来。

  干将知道莫邪为什么笑,干将对莫邪说:莫邪,你千万不要去做。

  莫邪没说什么,她只是笑,干将醒来的时候,发现莫邪没在身边,干将如万箭穿心,他知道莫邪在哪儿。

  莫邪站在高耸的铸剑炉壁上,裙裾飘飞,宛如仙女。

  莫邪看到干将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从远处急急奔来。

  她笑着听到干将嘶哑的喊叫,莫邪依然在笑,但是泪水也同时流了下来。

  干将也流下了眼泪,在泪光模糊中他看到莫邪飘然坠下——

  至情之心,将铁水熔化,剑顺利铸成。

  一雄一雌,取名干将莫邪,干将只将“干将”献给吴王。

  干将私藏“莫邪”的消息很快被吴王知晓,武士将干将团团围住,干将束手就擒,他打开剑匣绝望地向里面问道:莫邪,我们怎样才能在一起?剑忽从匣中跃出,化为一条清丽的白龙,飞腾而去,同时,干将也突然消失无踪。

  在干将消失的时候,吴王身边的“干将”剑也不知去向。

  而在千里之外的荒凉的贫城县,在一个叫延平津的大湖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年轻的白龙。

  这条白龙美丽而善良,为百姓呼风唤雨,荒凉的贫城县渐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县城的名字也由贫城改为丰城。

  可是,当地人却时常发现,这条白龙几乎天天都在延平津的湖面张望,像在等待什么,有人还看到它的眼中常含着泪水。

  六百年过去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丰城县令雷焕在修筑城墙的时候,从地下掘出一个石匣,里面有一把剑,上面赫然刻着“干将”二字,雷焕欣喜异常,将这把传诵已久的名剑带在身边。

  有一天,雷焕从延平津湖边路过,腰中佩剑突然从鞘中跳出跃进水里,正在雷焕惊愕之际,水面翻涌,跃出黑白双龙,双龙向雷焕频频点头意在致谢,然后,两条龙脖颈亲热地纠缠厮磨,双双潜入水底不见了。

  在丰城县世代生活的百姓们,发现天天在延平津湖面含泪张望据说已存在了六百多年的白龙突然不见了。

  而在第二天,县城里却搬来了一对平凡的夫妻,丈夫是一个出色的铁匠,技艺非常精湛,但他只用心锻打挣不了几个钱的普通农具,却拒绝打造有千金之利的兵器。

  在他干活的时候,他的妻子总在旁边为他扇扇,擦汗。

  干将、莫邪是一对挚情之剑。

  历代以来,执掌此剑的,莫不是恩爱夫妻,或者为一人御使。

  圣道之剑,仁道之剑,帝道之剑,威道之剑,这前四柄剑,各有神异,俱能成就大宗师。

  后六道剑,诚信高洁的七星龙渊,挚情无双的干将莫邪,勇绝的鱼肠,尊贵无双的纯钧,精致优雅的承影。

  这六道剑,却非一定能成就大宗师,不过若是干将莫邪的剑主,若是恩爱夫妻,心灵相通却必然也能成就。

  若是一人持之,两剑认主,那必然也能成就。

  所以,若是两剑合一,挚情无双的干将莫邪,却是要提名靠前,纵然比不上那圣道之剑,却也足可和仁道、帝道并肩。

  只是,千多年了,此剑从未在江湖出现,偶有讯息,却多是谣传。

  此时,众人都好奇的看向杨恪,不知杨恪手中剑究竟是何物?

  但凡用剑之人,哪个不想瞻仰上古十神剑之容。

  以往传说,杨恪持有的是承影剑,无形无色的承影剑,就是放在眼前,也看不见。

  可是此时,众人方才明悟,杨恪持有的并非是承影剑。

  也怪不得百晓生曾书写了一个(疑似)。

  可杨恪持有的难道是挚情无双的干将莫邪?

  如此说来,他成长如此之快,倒也合理了。

  像那轩辕剑主,持之圣道之剑,一为剑主,就可拥有比肩大宗师的战力,待参悟些时日,哪怕是丝毫不通武功,也可一年成宗师,三年成就大宗师——

  若杨恪持有的是挚情无双的干将莫邪,这一切就可说得通了——

  杨恪早知道女人不会讲道理,他虽然心中隐隐猜测出,练霓裳定然不会杀他的,可是必然不会让他多么好受。

  这一关,现在并不是终点。

  一声剑鸣,两剑齐齐御使——

  莫名剑诀之巧立名目——

  这一招,追溯源头,却是和周伯通有关,而这一招:

  杨恪一剑炙热,一剑寒风,剑气象波浪般往两旁潮涌开去,剑气所过之处,直把满院的花花草草都卷起来了。

  看似周伯通的那一门‘左右互搏’之术。

  “这一剑还像样子!”

  练霓裳手中天瀑剑,忽地掷出,落于院中,坠落在地,满院动静平息,残花落叶满地。

  练霓裳这时,望着杨恪,嘴角终于显露了一丝笑意,非是嘲笑,而是赞赏。

  只听她言道:“这一剑,已从有法晋入无法之境,心中不存任何挂碍成规,但仍差一线始可达真正剑道大家之境。”

  适才,她只是抛出己剑,就将杨恪那动静颇大的一剑镇压。

  杨恪是两剑同用,还是持之己手,可练霓裳只是轻轻一抛。

  就平息了满院风暴,只这一剑,几乎可以称得上‘御剑术’了。

  也是杨恪梦寐以求的境界。

  杨恪闻言,立刻收剑请教道:“前辈,不知我还差什么?”

  练霓裳仰望天上的星月,片刻后,缓缓说道:“有法是地,无法是天,人居其中,混合如一,是天地人三才归一的最高层次,也只有人才可把天地贯通相连,臻至无法而有法,有法而无法之境。”

  杨恪思索半晌,摇头道:“我仍是不明白,对我来说,所谓有法,就是循早拟好的招式出手,即使临阵随机变化,仍是基于特定的法规而衍生出来;无法则是不受任何招数成规所限制,从心所欲地出招,故能不落窠臼。”

  练霓裳伸手一招,天瀑剑再落入她手中,只听这时,她柔声说着:“天有天理,物有物性;理法非是不存在,只是当你能把理法驾驭时,就像解牛的庖丁,牛非是不在,只是他已晋入目无全牛的境界;所以用剑最重剑意,但若有意,只落于有迹;若是无意,则为散失;最紧要是在有意无意之间,这意境你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就像这一剑。”

  说着话,练霓裳手中天瀑剑漫不经心的一剑刺出。

  庖丁解牛乃古圣庄周的一则寓言,讲善于剔牛的庖丁,以无厚之刃入于有间的骨隙之中,故能迎刃而解。

  此时,杨恪心中《庖丁解牛》那一段中的章句,一字字在心中流过:“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却,导大窍,因其固然……”

  这一篇章,杨恪早有记述,曾经背过,至今未往,却全然不曾想起中间的道理。

  “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行为迟,动刀甚微,訇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

  杨恪这时,心中隐隐所悟得:“那庖丁看到的,只是牛身上关节与筋骨之间的空处,那便是有间;牛刀不能斩在筋骨和肌肉上,只要向空处轻轻划过,一条大牛便毫不费力地散成了散块。”

  又想到:“但凡人施展武功,必有破绽,我只消看出他的破绽,那便是有间,只需洞悉破绽,一剑以无厚入有间,就能轻易制敌……”

  而这道理,却是和杨恪莫名剑法中的一路‘名动一时’恰恰符合。

  想着那‘以静制动,一招制敌’的心法,杨恪隐隐有所明悟。

  杨恪正思索间,哪想得到练霓裳忽然就一剑刺来,根本不容他作任何思考。

  练霓裳这一剑宛如羚羊挂角,不但无始,更是无终,忽然间剑已照脸斩来,剑势封死所有逃路,避无可避,最厉害是根本不知她的剑最后会刺中自己甚么地方。

  杨恪挥剑,两剑齐出,剑尖随着练霓裳的剑自然而然地变化改向。

  待到半途,杨恪手中两剑相合——

  “叮”

  金铁交鸣,剑尖抵住天瀑剑,练霓裳的身影这时凝定半空。

  庞大无匹的真气,透剑袭来,杨恪御使着真气,依着‘庖丁解牛’的思路,一份份化解着。

  最后竟是没费多少力,就将练霓裳的真气驱除。

  这一招,竟是平分秋色。

  看到这一幕的,此时无不震惊,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然,此时明白人都看清楚了,这哪是要杀人,不过是一场指点罢了。

  但哪怕是指点,谁敢言能毫不费力的接下大宗师一剑。

  远远观望的那些个天山长老,此时不少人在连连捋着胡子。

  他们中大多,都和练霓裳动过手,自然明白其武功的厉害,更没多少自信,能轻易接下练霓裳的剑招。

  练霓裳见杨恪接下她这一剑,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不住催发真气,往杨恪攻来,道:“我这一剑,你可明白?”

  杨恪全力化解入侵的剑气,在感觉中,练霓裳只要加把力,就能把他连人带剑压个粉碎。

  杨恪这时抬头问道:“前辈这一剑虽似千变万化,却仍是简单的一刺,似有意而为,又像无意而作,不过我也挡得不差吧!”

  这时,杨恪已经化解完了,那澎湃的劲气,压力顿消。

  练霓裳收剑,毫无烟火气的落于原地,杨恪却是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

  半分是真的,还有半分是演的——

  面对大宗师,怎么狼狈都不算出丑,谁要嘲笑,让他来试试。

  练霓裳落地后道:“刚才的一剑,才是我的剑,纵使宁不凡亲临,也非出全力硬挡。

  你若想听恭维的话,昨日四姐那一言,其实予你更恰当些:不消二十年,你必然会成为天下第一剑。”

  练霓裳的话,简简单单,并无隐藏,离得远的,耳力强的,却也是听得明明白白。

  这时,却无人辩驳。

  当今天下,这第一剑,其实是两个人,一者自然是天榜第三,华山宁不凡,而另一者则是那轩辕剑主杨拓。

  当然,天下人皆言,杨拓是凭着‘轩辕剑’这外物,本身并不能和宁不凡并肩。

  那手持挚情无双的干将莫邪剑主,若再有一份不下于宁不凡的剑道天资,岂不是能胜于两者,成为毫无花假的天下第一剑。

  杨恪这时,疑惑问道:“所以前辈下了必杀我的决心,否则怎肯如此称赞我,对吗?”

  练霓裳却是摇头道:“你错了,由始到终我都没想过杀你,不是这样,怎能令你跨出这一大步。”

  话虽这么说,可是她说话间,鼓荡着的气势却是有增无减,若非杨恪已然进阶,再朝前迈了一步,恐怕只凭着这气势,就能把杨恪压得透不过气,只能败退认输。

  杨恪问道:“可是前辈你出手攻我时,确是招招夺命,一个不小心,我会把命赔上,那结果您恐怕都控制不住吧?”

  练霓裳却是微微笑道:“非是如此,怎能把你的潜力逼迫出来,如若你实力不济,潜力不足,命丧我之剑下,却也是你之命数,本该如此。”

  杨恪闻听此言,只能苦笑,还能说什么,片刻后杨恪问道:“既是如此,前辈如今,为何还像是要把我置于死地的架势?”

  练霓裳轻声问道:“你可知我手上此剑的来历?”

  杨恪言道:“愿闻其详。”

  练霓裳这时一字一字的道:“天瀑剑,乃是熔炼百剑所成,那百剑皆是源自当年护卫一方的英雄,从而此剑,也是该要护卫天下——”

  杨恪听到此处,却是神色一变,纵身跃起,双剑齐施,仍是那一招

  莫名剑诀之巧立名目

  而这时,这一剑不是之前那般模样,而是使出来了一套在场所有人,都极其熟悉的剑路。

  一剑挥洒‘天山剑法’——

  一剑施展‘反天山剑法’——

  一正一反,一者雄浑,一者奇诡,混合为一,两剑同施,却是恰恰完美。

  同样都是融汇天下各家剑法,都是采集各家之长,只是两门剑诀,这时在杨恪手中,混合为一之后,威力却是大不相同。

  同样的剑招,两剑同施,威力却是徒增数倍。

  练霓裳这时目露笑意,随手挥剑,仍是那样的风姿无双。

  虽是随意的一剑,但杨恪却感到无论他剑势如何变化,位置角度时间如何改动,最后都会被她挡个正着。

  更知绝不可后退避开,因为在气机牵引下,练霓裳的剑诀必然会像崩堤的大水,从缺口涌来,把一切挡着的东西摧毁。

  思及此前,练霓裳曾言,他乃是天下的祸端,更是阻碍天下一统的障碍。

  哪怕她不想杀他,可天瀑剑呢?

  剑身有灵。

  两剑相抵,四目交投。

  练霓裳点头道:“你的剑还有许多缺点,不过已然不需要我指点了——”

  “锵”!

  剑气潮涌,杨恪整个人被抛跌开去,差点变作滚地葫芦。

  练霓裳挺剑迫来,剑锋涌出森森杀气,笼罩杨恪。

  杨恪凝止不动,两剑同时划出。

  仍是一套‘天山剑法’‘反天山剑法’,三百六十一手,足够杨恪使用许久了,连续二三十个变招,堪堪挡住练霓裳,不过劲力不及,仍旧还是被劈退数步。

  练霓裳不言不语,又一剑扫来,既威猛刚强,亦灵动奇奥,无痕无迹。

  杨恪心知肚明,此时练霓裳的每一剑均是全力出手,如若一个挡格不住,就是身首异处的结局,谁都改变不了,这也是他最后一关了,过了此关,必然是坦途了。

  于是奋勇上前,剑招再变。

  叮!

  剑身触及,杨恪再次闷哼一声,又退数步。

  不过杨恪脚步未定,就再奋勇上前,也没多久,一套天山剑法,已然被他用尽。

  不等他剑招再变,用出自己的剑法来,这时,练霓裳一剑掷出,犹如御剑之术,剑势如日照中天,光耀大地。

  杨恪窥得那一剑气机凝结之处,飞身连连点出,叮叮声中,天瀑剑后落入练霓裳手中,而杨恪,再次喷洒着鲜血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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