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婚礼_军门蜜爱之娇妻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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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婚礼

  董家

  董风辞被气得半天没出话,指着燕西,脸涨得通红。

  “辞,消消气,你和一个孩子见识什么啊,西才多大啊,他哪儿懂这么多啊。”关戮禾搂着董风辞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这燕西都能打酱油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儿子。

  想到自己和董风辞的孩子,关戮禾心里美滋滋的。

  “姑父,你笑得那么猥琐干嘛!一脸春风荡漾的。”燕西吧唧吧唧吃着东西,就没停过嘴巴。

  “他肯定在想生孩子的事情。”燕殊站在燕西身旁。

  父子两个人,笑得一模一样。

  狡猾慧黠,就像个狐狸。

  董风辞心里第一次萌生,以后不许让燕西来家里的念头。

  “风辞,你跟我到楼上来一下!”董老爷子神色确定,眯着眼睛,狠狠瞪了关戮禾一样,信步往楼上走。

  董风辞硬着头皮上楼,心里“恨极了”燕西。

  “燕西同学,我不就是了几句人家姑娘麽,你需要这么报复我嘛!”董风辞颓丧着脸。

  “和凉凉有什么关系啊!你别乱扯关系!”燕西轻哼,撅着嘴巴,不去看董风辞。

  倒是燕殊来了兴趣。

  “凉凉是谁啊!”燕殊弯腰,盯着燕西的眼睛。

  燕殊眼睛带着一丝笑意,柔和的五官带着一种普度众生的柔和感,燕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微微挪开样,燕殊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呦——你这是害羞了?”

  “谁害羞了,我怎么会害羞,少胡了!”燕西异常激动,这薯片没嚼完,从门牙的牙缝中喷了出来,溅到了燕殊的衣服上,燕殊眼中滑过一丝异色。

  “我帮你掸一下!”燕西呵呵一笑,伸出肉爪子去帮燕殊弄衣领。

  “你还没,那凉凉是谁啊!”

  “就是叫我胖子那个,真的,我没见过那么没礼貌的人,怎么能一见面就叫我胖子,简直没礼貌!”

  “人家爱实话而已!”燕殊挑眉。

  燕西冷哼,别开眼,继续吃东西。

  书房里,董老爷子坐在藤椅上,从一个灰色的贴合中,摸出一些烟卷,粗粝的手指轻轻碾磨着烟草,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董风辞站在他的身侧,一动不动。

  “爷爷,刚刚那话确实是西胡的,我怎么会做出那种未婚先孕的事情呢!”

  “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有分寸!”

  “还是爷爷了解我!”

  “除开和关戮禾相关的事情。”

  董风辞摸了摸鼻子。

  “你和他在雾都那几天,是分开睡还是同房了!”

  董风辞没想到自家爷爷一上来就问如此劲爆的问题,眼睛睁大,刚刚想要回答,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堵住了。

  “我知道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不像我们那时候那么单纯,觉得拉个手,就应该一辈子,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太开放了!”

  “爷爷,这不是社会在进步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俩已经那什么了!”董老爷子挑眉,眸子一凛,直勾勾的盯住董风辞。

  董风辞咬了咬牙,“爷爷,这个……”

  “我知道,就关戮禾那不要脸的性子,你也拗不过他,哼——混蛋!”

  “我知道现在社会开放,不流行什么守身如玉这一套,但是我不希望你给我搞一出未婚先孕!”

  “爷爷,我真的没有!”

  “最好是!”董老爷子冷哼,将烟卷一点点卷起来。

  “爷爷,我来吧。”董风辞蹲下身子,坐在董老爷子身侧。

  “那你和关戮禾在雾都到底是分房睡还是同床了!”

  “爷爷,你老打听这个有意思嘛!”

  “看样子是同床了!”董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死丫头,每次遇着他的事情,就胳膊肘往外拐,气死我了!”

  董风辞低头悻悻地一笑。

  回去的路上,燕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窗外。

  燕殊头骨后视镜一直在观察他,这子难得如此的安静啊。

  “西,你和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啊。”

  “粑粑,你想太多了吧。”

  “你这子,难道不是在思春嘛!”

  “才不是!”燕西忽然大声。

  “我早就和你过,这要示威啊,不是靠声音大!欲盖弥彰。”

  “听不懂你在什么,我还是个孩子,哼——”燕西冷哼,不话。

  只是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粑粑,我能和楚楚舅舅回家玩嘛!”

  “怎么忽然提这个问题!”燕殊挑眉。

  “我就问问,行不行啊,我再过一个月就开学了。”

  “下周战叔叔和莫阿姨要结婚了,你是花童,这段时间你都不能乱跑,过些天,还要带你去试衣服。”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花童了!”燕西一脸嫌弃。

  “呦——你还不意啊!”

  “你不觉得跟在后面拖着裙子有点蠢嘛!”

  燕殊都能想到自家儿子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顿时笑出了声。

  “让北和白去不行嘛!”

  “你战叔叔指名要你去!”

  “为什么啊?”

  “他你长得比较喜感!”

  燕西脸一黑,撅着嘴巴,决定和燕殊绝交三分钟。

  叶繁夏坐在床边,手中捧着相册,那上面是她和叶桃芝残留的几张照片,叶桃芝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温柔娴静。

  “麻麻——外婆长得真好看!”燕白趴在她旁边,肉乎乎的脸贴在叶繁夏脸上,“麻麻,你的脸好冰哦,我给你捂捂!”

  燕白着直接捧住叶繁夏的脸,她的手也是肉乎乎的,奶香又软糯,忽然用鼻子蹭了蹭叶繁夏的鼻头,“麻麻,你不要不开心,婶婶,人不开心就会生病,我不想你生病。”

  “麻麻没事,没有不开心。”

  “上回我们出去回来,你就这样,好吓人,我不想麻麻不开心!”燕白搂住叶繁夏的脖子。

  叶繁夏冷硬的心柔成了一团。

  燕北坐在另一边,拿着书,似乎在想着什么。

  而此刻传来敲门声。

  “请进!”叶繁夏还以为是查房的护士,结果是莫正则夫妇。

  叶繁夏脸上表情一僵,怎么会是他们。

  “繁夏!”莫正则尽量让自己表情温柔一点,只是板着脸习惯了,这笑起来,总觉得有些怪异。

  燕北却直接扔下书,挡在了他俩的面前。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北!”叶繁夏拧眉。

  “上回在老家,就是你们来了,麻麻才不高兴的,这次麻麻昏倒,你们也在!”燕北比燕白想得更多。

  莫正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孩子看得尴尬,尤其是那警戒的眼神,分明是把他当坏人了。

  “北,别这么和爷爷话!”

  燕北努努嘴,冷着脸不话,那模样和燕持如出一辙。

  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弄得叶繁夏也没有办法。

  “叔叔阿姨,你们坐吧,我不方便下床,你们随意!”叶繁夏并不是很想见他们,只是人都到了房间,总不能撵出去。

  韩悦将手中的果篮放在叶繁夏的床头,忽然瞥见她搭在腿上的相册,她上午和燕殊等人起往事的时候,就哭成了泪人,眼睛肿得快要睁不开,冰敷了两个时,才勉强出门,这会儿忽然瞧见照片,叶繁夏和叶桃芝长得很像,所以她一样就分得出来照片中的女人是谁……

  这眼泪就瞬间绷不住了!

  叶繁夏已经想好两句话,就打发他们离开了,可是韩悦这一哭,让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麻麻,奶奶哭了!”燕白被吓得都不敢话了。

  “阿姨,您别哭了!”叶繁夏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地上一侧的纸巾。

  “我能看看相册嘛!”韩悦指着叶繁夏腿上的相册。

  叶繁夏犹豫了一下,沉默几秒,才点了点头。

  莫正则也没想到自己妻子会这么大反应,“怎么哭了,孩子都在,你别哭了!”

  “我就是想哭而已,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嫂子,长得真漂亮!”韩悦捂着嘴,一点一点翻阅着相册,“以前听大哥谈起过,喜欢上一个姑娘,他……”

  叶繁夏竖起耳朵。

  “大哥什么时候和你过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莫正则拧眉。

  “他是想要问我怎么追人家,和你这个糙爷们有什么要的,再了以前逢年过节,你有几次是在家的!”韩悦狠狠瞪了莫正则一眼。

  “我这不是忙嘛!”

  “懒得和你!”韩悦轻哼一声,翻到了一张叶桃芝的独照。

  背景是她的闺房,黑白照片,一张旗袍,梳着两个麻花辫,纤细的手指举着一把绣扇,遮住了半边脸,笑靥如花。

  “他他喜欢的姑娘,眼睛特别漂亮,就像是嵌着两颗黑宝石一样,笑起来的时候,里面好像有星星,漂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喜欢梳着两个麻花辫,又粗又长,是京都许多人青年才俊追求的对象,他起来的时候,温柔得一塌糊涂,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得那么开心。”

  韩悦指尖微微有些颤抖,摩挲着发黄的照片。

  “我当时还嘲笑他,人家姑娘那么好,怎么会瞧上你呢!为这事儿,大哥休假五天,有三天没理我!”韩悦无奈的笑着。

  “其实大哥心里挺自卑的,在他心里,那姑娘就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他心里有些自卑的,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他才拼命的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人,能够配得上她的人!”

  “感觉命运挺捉弄人的!”韩悦颓然的叹了口气。

  原本那个在叶繁夏心里虚无缥缈的人,经过他们那么一,瞬间变得具象化了,形象免得越发清晰起来。

  “怎么起这事了!”韩悦擦了擦眼泪。“从包里面翻出一张请帖。”

  直接递给叶繁夏。

  “这是旗和北捷的请帖,希望你能过来!”

  “还有这个……”韩悦又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给你的!”

  “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我还是希望你能来参加婚礼,我们一家人都很希望你能来!”

  叶繁夏不作声,只是接过牛皮纸袋,沉甸甸的一摞。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莫正则还想什么,就被韩悦扯走了。

  牛皮纸袋后面的线已经断了,叶繁夏手指一抖,里面的东西直接滑了一出来。

  照片信纸落了一地!

  韩悦微微扭头,微微一笑。

  “这是大哥写给你母亲的情书,都是一些残次品,被他扔了的,当时难得见到他那么认真,我就偷偷留了一些,或许你一直怨恨他的不负责,觉得你母亲一腔痴心错付了,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你根本不知道,谈到你母亲的时候,大哥笑得多么温柔,我先走了,你慢慢来!”

  韩悦走出病房。

  燕白和燕北趴在地上将信件和照片捡起来。

  “哥,这个人好帅啊,是谁啊!”

  “嘘——”燕北示意燕白别话,而是将东西递给了叶繁夏。

  信纸发黄,还有揉碎的痕迹,字迹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她无法将所有的信件都看完,只是一张一张翻着……

  “桃芝、亲爱的桃芝、、芝……”

  而后面的署名更是让叶繁夏大开眼界。

  “你的耀、你的正耀、正耀、耀耀、你的顶亲亲的耀耀……”

  对比照片上那个冷硬的男人,叶繁夏真的很难联想到这署名是出自如此一个刚直的男人之手。

  叶繁夏忽然就笑出了声。

  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东西啊。

  她早就该明白,能够让心高气傲的母亲,惦念一辈子,临时都不忘却的男人,又怎么会是恶人呢!

  男人写得一手俊秀的楷字,上面少不得有许多涂抹的痕迹,叶繁夏目光落在他的最后一张信纸上。

  “我与你写了许多信,你为何一封都不回我,是不是觉得我太唐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第一次见你的心情,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整个世界都亮了,我自知配不上你,你就像是夏日的繁花,绚烂璀璨。”

  “我埋怨过命运的不公,可是遇到了你,我才知道,原来老天还是眷恋我的,他已经把最好的你送到了我身边!”

  “他们都你很冰冷,高不可攀,他们私下都喊你冰美人,我却觉得你也有夏日的火热,繁花般的热切,若是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唤他繁夏如何!”

  叶繁夏捏紧信纸。

  后面的字迹许多被揉得模糊不清了。

  繁夏……

  她给的姓,他留的名,难怪母亲每每呼喊自己,都带着一丝怅然,她还以为自己和父亲长得有几分像,却原来是因为如此。

  “麻麻,你怎么又哭又笑的!”燕白手中还捏着照片,“可是这个叔叔长得真的好帅啊!”

  黑白照,男人穿着簇新的警服,帽子捏在手里,嘴角冷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严谨肃穆,傲然立于天地之间。

  “都让你别问了!”燕北拧着眉头,想要从自己妹妹手中夺过照片。

  “干嘛不给我看,明明很帅啊!麻麻,你是不是!”

  “嗯!”叶繁夏忽然一笑。“那不是你的叔叔!”

  “不是嘛,可是好年轻啊!”

  “他是你外公!”

  燕白愣了好半天,“就和西一样的外公嘛!”她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

  黎家夫妇算是姜熹的半个娘家人,所以这些年,燕西一直都喊他们外公外婆。

  “耶——我也有外公了,哈哈……”燕白不可支,紧紧抱着照片。

  燕持去外面买了点东西,一回来,就听莫家人来了,加快脚步进了病房,却听见里面传来了燕白的笑声。

  冷峻的眉头拧成一团。

  这孩子,在病房里大喊什么。

  “燕白!”燕持推开门。

  “粑粑,我也有外公了,外公啊,你看,是不是很帅!”燕白举着照片扑向燕持。

  燕持下意识的看向叶繁夏。

  她靠在病床上,傍晚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将她身上光洁的皮肤照得发亮。

  “你回来了,我有点饿,医院的东西真的很难吃,我们出去吃吧。”

  叶繁夏难得对他提出要求,燕持连声应下,帮她批了个外套,搂着叶繁夏,抱起燕白就往外面走,燕北自动自觉地跟在边上,牵住了叶繁夏的手。

  战家明日就要举行婚礼,这几天京都显得格外热闹。

  战家极少有如此喜事,战霆和莫正则都身居高位,他们手下带出来的军官更是不计其数,两家又都是独子,战家不愿意委屈了莫云旗,婚事自然是大操大办。

  因为这事儿还惊动了上面。

  把战霆、莫正则以及战北捷都叫过去问话了,甚至还有纪委直接询问了他们两家的资产问题。

  只他们的身份,这么大操大办的着实不太合适。

  影响比较恶劣。

  倒是被战霆给怼了回去。

  “我知道现在提倡官员节俭,我们家三十多年没办过喜事了,用自己钱想要把婚事办得风光体面不过分吧,若是有人举报我,我欢迎你们调查我们家任何的资产,我们家的每一笔钱,都清白得很!”

  “战首长,就是有人,你们不该铺张浪费,我们不过是例行公事,您也体谅一下我们吧!”

  “我每一笔钱都花在了刀刃上,花我自己的钱碍着他们什么事了,难不成就因为我的身份,我们家办个婚礼,都得畏畏缩缩,生怕查到我头上了,我战霆就没怕过事,这些年没收过一份礼,一分钱!”

  战霆态度强硬,就是纪委那边都没办法,所以战家这场婚礼,还没开始,在京都就被炒得很热。

  虽然高调,请的人倒不多,都是两家的亲近之人,甚至有人将能不能参加战家的婚礼,将整个京都的人物格局有重新进行了一番调整。

  燕西这会儿正站在镜子前,任凭着设计师给他整理礼服,“上次试的时候,这里明明是正好的啊。”衣服已经改过一次了,怎么还是不合身。

  “又哪里出问题了!”姜熹走过去。

  “好像肚子有点儿……”

  “燕西,你最近是不是偷嘴了!”

  “我才没有!”燕西冷哼,“我最近吃得很少!”他揉了揉肚子,“明明是你的衣服缩水了,你还我肚子变大了。”

  设计师那叫一个尴尬,这衣服又没下水,怎么会缩水呢!

  “再改衣服还来得及嘛!”姜熹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恐怕来不及了,新娘婚纱上还有一点问题要弄,恐怕来不及帮少爷改了。”

  “燕西,那你直到婚礼开始,就别吃饭了!”

  “你是我的亲妈嘛,婚礼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啊!”燕西不干了。

  “谁让你最近总是贪吃。”姜熹蹲下身子,给他弄了弄肚子,都要撑破了,难怪那设计师一脸难色。

  “我去找奶奶告状,你不给我吃东西!”

  “呦,你还敢告状啊,是谁之前信誓旦旦的要减肥的,人家凉凉走了没几天,就被打回原形了,估计下次碰面,她又得喊你胖子了!”

  “谁要和她再见面!”燕西吸了吸肚子,感觉也不是很胖嘛。

  “昨天她和给我打电话来着。”

  燕西微微挑眉,“哦,是嘛!”

  “你晚上不是和你粑粑出去了嘛,她还想和你两句花得,可惜了。”

  “我才不想和她话。”

  “我也是这么和她得!”

  “什么!”燕西陡然提高声音。

  “你怎么激动干嘛啊!”姜熹促狭的一笑,“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嘛,我就让她以后别打来了,打来你也不接。”

  “其实……”燕西轻轻咳嗽一声,“要是她实在想和本少爷话,我也可以勉强和她两句!”

  姜熹揉了揉他的脑袋,从口袋中摸出一张便签纸,“喏,凉凉的电话号码!”

  燕西看了一眼,“谁稀罕啊!”

  “不要嘛!”

  “不要!”燕西傲娇的又瞥了一眼。

  “那我自己收起来了!”姜熹将便签纸放在口袋里。

  燕西垂头,呢喃自语,几个数字而已,自己都背下来了好嘛。

  明天就是战北捷新婚的日子,燕殊约了几个人,什么要给战北捷举行一个脱单聚会,这可坏了战北捷。

  一直夸燕殊,“燕殊这子,总算是办了一件人事!”

  只是当他到活色生香门口的时候,门口拉着一个巨大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恭喜战大少,在不惑之年成功的脱单!”

  “我靠——”战北捷简直想杀人。

  “战大少!”门童笑着,“恭喜战大少!”

  “恭喜你妹啊,门口的这是什么,赶紧给我弄下去!”

  “这是二少和三少专门请人准备的,听上面的字还是大少亲自写的。”燕持的字是一群人中最漂亮的。

  “狗屁,赶紧给我弄下来,什么不惑之年,这个混蛋,他是专门要来搞事的吧!”战北捷气结,“燕殊人呢!”

  “二少在二楼的包厢,我领您过去!”

  战北捷气呼呼的到了包厢,一脚把门踹开,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然后一阵闪光灯,然后五颜六色的彩带将他晃得眼花缭乱,等一切结束,战北捷身上挂着五彩的彩带,活像个丑。

  “噗——哈哈,老战,你可真逗!”

  “燕殊,你特么的还敢笑!”

  “这不是恭喜你脱单嘛!”

  “不惑之年,你特么的当我是老头子嘛!”

  战北捷擦了把脸,他就知道,燕殊这混蛋,没有这么好心,果不其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你给我过来,快点!”

  “老战,消消气。”

  “你给我站住,混蛋,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

  “老战啊,你冷静点,我们慢慢聊!”

  “我给你浇盆冷水试试看啊!”

  “我这不是知道你一进来,肯定着急上火,我给你降降火啊!”

  “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战北捷被他气得简直快没火了。

  “毕竟是兄弟嘛,你别动手动脚啊!”燕殊话音未落,战北捷已经直接把燕殊按在了沙发上,朝着燕殊的脸就揍过去!

  “我擦,战北捷,打人不打脸!”

  “你这种不要脸的人,不要也罢!”

  战家

  韩悦刚刚洗了澡敷面膜,“北捷还没回来啊?”

  “一群子出去疯了,估计得到半夜吧。”

  “明早起得来嘛,不要弄迟了,这可不吉利,你打个电话去催催!”

  “没事,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你瞧你,就是操心得多,赶紧睡觉,明天可是咱闺女的大日子。”

  “对了,繁繁那边……”

  “我明早去接!”莫正则眯着眼睛,笑逐颜开。

  而此刻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警笛声,战家地处偏僻,红蓝相间的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韩悦拧眉,“这是出什么事了嘛!”披了衣服走到窗边。

  “赶紧睡吧,怎么这么爱操心啊!”

  “不是,正则,警车停在家门口了!”

  题外话

  战家婚礼也是一个高氵朝,吼吼,高氵朝高氵朝……

  燕二:作者君,你是个女人,稍微克制一点!

  我:我激动嘛!

  燕二:……

  我:要虐渣了,你不激动嘛!

  燕二:我是男主,要保持形象!

  我:老战都你不要脸了,你还端着什么啊!

  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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