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四枪
几乎就在听到枪声的同时，李成豹“嗖”的一声就躲到路旁的灌木丛内。
“躲什么躲？不是打咱们的！”和动作迅捷的李成豹不同，李汉关就只是原地蹲下，一边向前方张望，一边嘲笑惊弓之鸟般的李成豹：“要是打咱们，咱们是先挨枪子然后才能听到枪声。”
“你又没挨过枪子，你怎么知道？”李成豹摸着鼻子从灌木丛中出来，讪讪应道。
“嘿嘿……我是山神爷嘛！”李汉关嘴里瞎侃，手上却是不停。
这趟出来李汉关和李成豹还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再加上山上的收获，李汉关身上零零碎碎的东西真不少。绳子、装了冬天衣服和干粮的包裹、两只雏鸟、装了树汁的水葫芦……
李汉关把零碎们都解下来塞到路旁一颗大树下，想了想又把两只雏鸟塞进后腰，然后抽出手枪和砍刀，一手一个往前摸。
“你干嘛去？”李成豹大急，伸手拽住李汉关。
“我去看看！”既然有枪声，那就一定是有什么事儿发生，李汉关想去看看能不能顺手捞一勺子。
“你疯啦？他们有枪，还不知道有几个人，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李成豹拽住李汉关不撒手：“咱们出来是要弄**的，现在既然弄到了就完了，不要再找事了！”
“哎呀，放心吧，我是山神爷转世，没事的！”李汉关不为所动，扒拉开李成豹的手弯腰就往前走。
“我还是你大爷呢！”真论劲大，李成豹真不是李汉关的对手：“等等，我也去，咱俩一块。”
李成豹学着李汉关的样子也把自己收拾利索，然后一手拎枪一手砍刀，跟着李汉关摸过去。
小岭沟山谷口的大道上，一辆马车停在道边，拉车的老马已经被打死了，四个扛着步枪的绺子正围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放声狂笑。
老头把女孩的头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女孩抬头，一边对着绺子磕头，一边在苦苦哀求。
几个绺子不为所动，狞笑连连的围上来，其中一个抬脚就把老人踹的仰面翻倒，女孩发出一声惊呼，也跟着老头倒过去。
老头挣扎了半天才翻过身来，又是跪在地上磕头，嘴里不停的求饶。
几个绺子把注意力放在呆坐在地上的女孩身上，其中一个长着八字胡的绺子顺了顺自己的胡子，对着女孩“嘿嘿”淫笑一声。
女孩似乎被吓住了，连滚带爬的躲到老头身后。
老头张开双臂护住女孩，嘴里不停的哀求。
几个绺子同时仰天大笑，八字胡绺子忽然抬起步枪，对准老头“呯”的就是一枪。
李汉关和李成豹就躲在离老头不到五十米的灌木丛里，清楚地看到老头的头颅像被人用力推了一把一样，直勾勾仰倒在地。以李汉关的目力，甚至看到那满是苍白头发的头颅中迸发而出的鲜血和脑浆。
女孩坐在地上呆若木鸡，头上和脸上溅满了鲜血和脑浆，好半天才发出一声惨呼，然后伏倒在老头尸体上痛哭不止。
八字胡绺子很为自己的作品满意，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把女孩从地上拉起来，搂住低头就亲。
女孩用力挣扎，伸手在八字胡绺子脸上捞了一把，四条血痕中顿时有血滴淌下来。
八字胡绺子伸手摸摸脸上的血滴，然后看了看居然又放进嘴里舔了舔。
有了血腥味刺激的八字胡绺子狂性大发，一巴掌把女孩抽倒在地，然后脱下汗衫就扑上去。
女孩的哭喊呼救怒骂声，绺子的狂笑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顿时交织在一起，人性的丑恶展露无遗。
“三叔你去那边，到了地方躲着别动，听到我这边开枪你也开枪。”李汉关布置战术：“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出来，哪怕是躲在石头后面开枪也行，只要能起到牵制的作用就行。”
“行，你小心点。”李成豹相信李汉关的战斗力，也知道事情紧急容不得争执，猫腰向山谷出口另一边走去。
衣服被扯破的声音不断传过来，女孩的哭喊声已经越来越弱，李汉关一颗一颗检查弹仓里的子弹，等待李成豹就位。
“布谷……”很俗套的暗号声，但在李汉关听来就如冲锋的号角。
就在听到就位暗号的一瞬间，李汉关从隐蔽的灌木丛中闪身而出，双手持枪稳步走向绺子方向。
不跑快是为了一直保持瞄准姿态，对局面有稳定的掌控，可以根据威胁程度从容选择射击目标。
“呯！”刚出灌木丛李汉关就瞄准一个正对自己站立的绺子开了枪。
纵然是工艺手枪，在近距离也有正常手枪一样强大的威力，50米，正是英寸子弹动能最大的距离。子弹正中眉心，李汉关甚至能看懂目标眼中的不可思议，正对李汉关站立的绺子头颅如西瓜般瞬间炸开，一大块头皮带着辫子向后飞出十几米，直接掉进路旁的山谷。
枪响的时候，几个嘻嘻哈哈加油看热闹的绺子还没有意识到遭到了袭击，直到那名绺子倒下，这才满脸惊恐的持枪四下张望。
就在李汉关开枪的同时，一直跟在李汉关身后的黑熊突然“嗷”一嗓子，然后低下身发动冲锋。一瞬间，李汉关有种荒诞的感觉，这场景和《魔兽世界》第一部资料片的宣传片有点像啊！
几名绺子看着狂奔而来的黑熊目瞪口呆，他们和李汉关、李成豹刚刚遭遇黑熊一样没了主意。
“回来！”李汉关一声厉喝，土匪可不是赤手空拳，他们可是持枪的。
“呯呯呯……”李成豹按照约定开枪牵制，却没有听从命令躲在石头后不动，而是和李汉关一样正对绺子冲锋。
还是经验不足，李成豹出现不到两秒钟，左轮手枪中的六发子弹已经全部打光。
虽然没有击中目标，但是牵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或许是李成豹的火力看起来比较猛烈，两名还站着的绺子一边惊恐的大叫，一边举枪向李成豹瞄准。
“呯！”一直在前进的李汉关再次开枪，这次的目标是一名刚刚举起枪的绺子。
另一名暂时不用担心，那绺子只是举着手中的步枪，子弹还没上膛呢。
还剩二十米左右距离，那名绺子终于推上子弹，但还没有举起来就被李汉关一枪撂倒。
只剩最后一个，李汉关停下脚步，盯住那名八字胡绺子所在的灌木丛不放。
八字胡绺子不敢起身，却突然大喊一声：“并肩子，排琴要是招子不昏踩了线，给并肩子叩瓢儿，不用推大沟吧！”（土匪黑话：朋友，兄弟要是眼睛不亮越了界，给朋友磕头赔罪，不用赶尽杀绝吧！）
李汉关正在考虑要不要问上一句“天王盖地虎”，上好子弹赶到李汉关身边的李成豹抢先开口：“蘑菇，你那路？什么价？”（你被俘虏了，你是什么人？到哪里去？）
站在李汉关的位置，几乎能听到八字胡绺子长出一口气。紧跟着八字胡绺子先举起双手，然后才站起来。等看清楚面前的李汉关和李成豹，八字胡绺子涎笑着刚要开口说话。
“呯！”李汉关突然开枪，八字胡绺子带着满脸的愕然和不解仰天倒下。
四名绺子，四枪。
（几句寸点查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弄了个半开眼，要是有老海攒儿亮，求不要刨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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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躲？不是打咱们的！”和动作迅捷的李成豹不同，李汉关就只是原地蹲下，一边向前方张望，一边嘲笑惊弓之鸟般的李成豹：“要是打咱们，咱们是先挨枪子然后才能听到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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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去？”李成豹大急，伸手拽住李汉关。
“我去看看！”既然有枪声，那就一定是有什么事儿发生，李汉关想去看看能不能顺手捞一勺子。
“你疯啦？他们有枪，还不知道有几个人，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李成豹拽住李汉关不撒手：“咱们出来是要弄**的，现在既然弄到了就完了，不要再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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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你大爷呢！”真论劲大，李成豹真不是李汉关的对手：“等等，我也去，咱俩一块。”
李成豹学着李汉关的样子也把自己收拾利索，然后一手拎枪一手砍刀，跟着李汉关摸过去。
小岭沟山谷口的大道上，一辆马车停在道边，拉车的老马已经被打死了，四个扛着步枪的绺子正围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放声狂笑。
老头把女孩的头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女孩抬头，一边对着绺子磕头，一边在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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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绺子把注意力放在呆坐在地上的女孩身上，其中一个长着八字胡的绺子顺了顺自己的胡子，对着女孩“嘿嘿”淫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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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张开双臂护住女孩，嘴里不停的哀求。
几个绺子同时仰天大笑，八字胡绺子忽然抬起步枪，对准老头“呯”的就是一枪。
李汉关和李成豹就躲在离老头不到五十米的灌木丛里，清楚地看到老头的头颅像被人用力推了一把一样，直勾勾仰倒在地。以李汉关的目力，甚至看到那满是苍白头发的头颅中迸发而出的鲜血和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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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绺子伸手摸摸脸上的血滴，然后看了看居然又放进嘴里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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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哭喊呼救怒骂声，绺子的狂笑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顿时交织在一起，人性的丑恶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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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击中目标，但是牵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或许是李成豹的火力看起来比较猛烈，两名还站着的绺子一边惊恐的大叫，一边举枪向李成豹瞄准。
“呯！”一直在前进的李汉关再次开枪，这次的目标是一名刚刚举起枪的绺子。
另一名暂时不用担心，那绺子只是举着手中的步枪，子弹还没上膛呢。
还剩二十米左右距离，那名绺子终于推上子弹，但还没有举起来就被李汉关一枪撂倒。
只剩最后一个，李汉关停下脚步，盯住那名八字胡绺子所在的灌木丛不放。
八字胡绺子不敢起身，却突然大喊一声：“并肩子，排琴要是招子不昏踩了线，给并肩子叩瓢儿，不用推大沟吧！”（土匪黑话：朋友，兄弟要是眼睛不亮越了界，给朋友磕头赔罪，不用赶尽杀绝吧！）
李汉关正在考虑要不要问上一句“天王盖地虎”，上好子弹赶到李汉关身边的李成豹抢先开口：“蘑菇，你那路？什么价？”（你被俘虏了，你是什么人？到哪里去？）
站在李汉关的位置，几乎能听到八字胡绺子长出一口气。紧跟着八字胡绺子先举起双手，然后才站起来。等看清楚面前的李汉关和李成豹，八字胡绺子涎笑着刚要开口说话。
“呯！”李汉关突然开枪，八字胡绺子带着满脸的愕然和不解仰天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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