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光阴似水
第369章光阴似水
年迈苍老的言福先看着书案上那个仙桃，感受着上面散发出来的本源始气，遍布沟壑的老脸上露出一抹缅怀笑意。
“果然是你啊……”
言福先长叹一口气，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歉意的神色，望着那个仙桃怔怔出神，时而无奈，时而微笑。
如今他才明白，为何女帝和太上皇会这般维护李观玄。
而他也有一丝后悔。
当初他应该再好好观察一下李观玄，然后选择是否出手。
不过……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后悔没用，只能尽量的去做弥补了。
“妖仙、妖族、北周、北玄、西离、西方佛国……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啊。”
言福先开始在棋盘上进行推演，每一颗棋子仿佛都代表着一个势力。
他要看清楚各方势力的落子，从而替李观玄挡下这一劫。
“各处下界……”
“天上仙人……”
言福先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手中的一颗棋子骤然化作齑粉。
老首辅的身上，俨然露出了一丝杀意。
从他推演的程度上来看，此番李观玄过去仙墟洲，虽然机遇重重，但危险同样遍布其周围。
妖仙不是蠢蛋。
若是蠢蛋的话，妖仙就没有那个能力与魄力去图谋镇妖塔。
太虚宗、九霄学宫，那都是拥有大乘散仙的超级势力。
这时，女帝的一道化身出现在了桃花林中。
言福先散去寒冷刺骨的杀意，面露笑容，声音温和的说道：
“四师妹，你来了啊。”
女帝看见言福先书案上的那个仙桃，心里明白言福先已经知晓了许多事情，不做隐瞒，淡淡道：
“大师兄，接下来这一步，得看你怎么走了。”
言福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问道：“还恨大师兄？”
“恨。”
女帝坦然说道。
“该恨。”
言福先点点头，他所做的事情，确实该让女帝去恨。
“你不该小瞧我。”
女帝盯着言福先，冷声道：“世人皆说皇帝修行成也国运、败也国运，皇帝修炼到悟道期已是极致，难以再得道成仙。
但自古以来，也有不少皇帝得道成仙，我的天赋不弱于任何人，更不弱于他。
他当年能够走到那一步，我一样可以，只要我修炼到大乘期，便可以气运渡飞升天劫，斩尽天上仙人！”
言福先笑呵呵道：“如今事情正往你发展的方向走，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女帝冷哼一声，有些得意。
由始至终，她都知道言福先为何要支持太上皇复辟。
无非就是觉得她被皇位所限制，无法成功合道，并且还容易遭天上仙人惦记，故而站在太上皇党那一边，竭尽全力把她从皇位上拉下来，保她一命。
这是言福先的角度。
但在女帝的角度，她本身就不服输，更不惧怕所谓的天上仙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师兄觉得她不行，她就证明给大师兄看，并且让大师兄知道，他是错的。
“他道侣这么多，你竟然能够忍受下去。”言福先笑着调侃了一句。
“能有什么办法呢。”
女帝叹了一声，颇为无奈道：“纵使我再怎么努力，他也不可能独属于我一个人。”
言福先微微点头。
随后，女帝问道：“大师兄，你真是咒族人？”
言福先哈哈一笑，喝完最后一口茶，放下茶杯，笑着说道：
“由始至终，大师兄都是山里的那个野孩子，运气好，被老师带了出来。”
闻言，女帝心中的石头终于掉了下去。
“……那你身上的诅咒？”
“什么诅咒，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
言福先抬了抬手，一缕气机悄然弥漫而出。
竟是陆地神仙！
“……”
见状，女帝颇为无语。
“原来你也藏了一手。”
“哈哈哈……”
……
李观玄回到无拘山后，先是问了一下盖峥嵘的情况。
毕竟这是自己的首徒，该关心的时候还是得关心一下。
已经出关的温容心给李观玄按摩着肩膀，柔声说道：
“早就送去李家那边了，听闻是你的徒弟，大哥和三叔公亲自带着他修行。”
聊起此事，宋知巧也忍不住说道：“哥哥最近可是真忙，连教导自己徒弟的时间都没……不过呢，哥哥忙归忙，也不要忘了休息，不然我和姐姐们都会心疼的。”
李观玄看了一眼小绿茶，顿时听出小绿茶话语中透露出的空虚之意。
他笑着将宋知巧拥入怀中，说道：
“接下来需要积攒大量仙气和规则金丹，你就放心便是。”
宋知巧宛若小猫咪般窝在李观玄怀里，在其耳边吐气如兰道：
“妹妹一切都听哥哥指示。”
“又开始发烧啦？”
秦寄月这时御剑而来，白发飘飘，气质清冷妩媚，身上魔意十足，还有剑修特有的锐利之意，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说起来，秦寄月同样是十八岁的时候跟了李观玄，如今已九百岁出头，双修多年，也让她身上充满了成熟的女人味。
小绿茶撒娇道：“哪里发烧了，妹妹明明是心疼哥哥。”
小狐狸涂山语卿坐在风雪亭旁边，看着仙鲤湖里那些金翅鲤，笑吟吟道：
“相公，何时能把西梁太后和秋璃带回来呀？这可是我们一直关心的问题。”
听到这话，涂山玉芝眼前不由一亮。
想当年，她也是一个目不识丁的美妇。
但经过家人们与合欢剑仙联手计谋之后，也不得不和女儿双双坠入魔爪。
如今想到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在西梁那边待着，涂山玉芝自然对这样的事情相当感兴趣。
“是啊观玄，无拘山现在都已经是七阶仙脉了，在这里双修，加上仙气的辅佐，必然事半功倍，理当带回来与姐妹们一起双修了。”涂山玉芝振振有词的说道。
李观玄叹口气道：“岳母大人，不是我不想啊，而是太后那边难以破除这个障碍。”
邢媛这时眨了眨眼睛，提议道：“她不肯过来无拘山，不如我们过去西梁，如何？”
闻言，宋知巧和涂山语卿美眸一亮，她们正好也想看看太后双修时的样子呢！
“这个提议……”
眼看场面要失控，温容心无奈道：“这个提议不行，我们要是过去西梁的话，太后或许就不会与秋璃一起了，更别提跟我们一起。”
“姐姐说得对，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凡事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第三次……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秦寄月嘿嘿一笑，走到温容心身边，挽起她的胳膊，还故意蹭了蹭那团柔软的秘宝。
温容心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但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姐妹们一起伺候李观玄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已坦诚相见，面对这种事情早没了所谓的害臊。
“言之有理。”
涂山玉芝微微点头，随后伸了一个懒腰，迷人的水蛇腰尽显无遗，曲线柔美诱人，肌肤细腻光滑，就连侧臀都极其浑圆，上面这是一对颤巍巍的西瓜。
察觉到女婿的目光有些不对劲，涂山玉芝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先去仙桃园陪陪笑仙。”
李观玄顿时明白了岳母大人的意思，笑着回应：“贤婿忙完便过去。”
说完，李观玄看了一眼仙鲤湖里的那些金翅鲤。
它们现在都拥有了金丹修为，继续放在这里养着也不是一回事，便说道：
“即日起，你们都过去东海历练吧，需要突破境界的资源再回来取，别在无拘山待着了。”
金翅鲤是从普通鲤鱼慢慢蜕变而来。
李观玄也养了它们将近九百年，足足有三千多条。
“是，主人。”
金翅鲤们都明白，它们继续待在无拘山的话，未来也不一定会有突破元婴的机会，唯有外出历练，方才有望在未来实现“鲤鱼跃龙门”的壮举。
于是，一条条金翅鲤离开了无拘山，化作人形，朝着东海行去。
随后，李观玄看了眼天上的九天神煞阵图，发现骸骨、墓碑，包括李忠献上的那具棺材煞物都已经祭炼完成了。
“姚家将棺材炼成诅咒煞物，估计是想给我准备的吧……”
李观玄忍不住感慨的说了一句。
这诅咒煞物，都已经有炼虚期的级别了。
如今他也有了六尊神煞，只要再找到三道煞物，将其祭炼成功，未来没准能够镇杀陆地神仙。
至于这些神煞，他都可以利用规则金丹来提升品质，完全不用担心。
除非神煞被毁灭掉。
聊起此事，秦寄月还颇为担心的问道：“相公，四皇子姬镇临可信吗？”
“他有野心，也有魄力，最为关键的是，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同时，也知道别人想要什么。”
李观玄笑着解释道：“如今的姬镇临，经过姚家一事洗礼之后，加上太上皇几十年来的着重培养，他比我更明白，想要坐上皇位，那就灭掉北玄、北周、西离三国。
哪怕我也在出力，但他现在已经是太子了，未来大恒不会姓李，只会姓姬。”
“如此说来，当今太子还是个明白人。”
邢媛眯眼道：“以前的废太子简直愚蠢到无可救药。”
“不蠢的话，又怎会弄出丰州、墨州诅咒两大案？”涂山语卿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嘲讽之意。
宋知巧轻叹道：“让他一败涂地的都不是这些事情，而是太上皇和女帝兄妹感情很好，他却偏偏相信什么皇家无亲情，纵容生母祸乱后宫，对太上皇下手。”
“大恒内斗一事，也算是结束了。”
温容心感慨一声，说道：“内部稳定，接下来大恒才更加有力量的收复失土，一统东胜神洲。”
“娘子所言极是。”
李观玄给宋知巧使了一个眼色，小绿茶顿时内心明悟，媚眼如丝的解开李观玄身上玉带，俯身口含天宪。
接着，李观玄朝着温容心招招手，将这位发妻拥入怀中，爱意绵绵，深情一吻。
随后，风雪亭便出现了口口相传的一幕，合欢剑仙大展神通，挥金如土。
而五位妻子们，早已是光阴似水。
……
一轮番的巨剑轰炸洞府之后。
柳笑仙和涂山玉芝也不知道在仙桃园里等了多久。
直到李观玄挺着巨剑过来时，两位美妇相互对视一眼，内心不由感慨合欢剑仙终究是合欢剑仙。
但柳笑仙和涂山玉芝也不是什么善类。
一个猛如虎，一个贪如狼，无论如何也会想尽办法榨干李观玄身上的金子，否则决不罢休。
于是，师父和岳母相拥在太师椅上。
身为爱徒和贤婿的李观玄，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勇猛且忙碌。
山顶上正在求仙问道。
半山腰处。
常红尘突然心有所感，抬头望去，发现山顶那边虽然一片迷雾朦胧，但她还是凭借大乘散仙的神念，感受到合欢剑仙正在与妻子们其乐融融的修行着。
想到那幅画面，常红尘内心不由微微意动。
“李观玄修行九百多年，他的妻子们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且修为都已经突破到了化神后期……想要与之双修的话，恐怕得触发某种条件才行。”
常红尘终究还是见多识广的大乘散仙。
倘若是寻常的双修之法，男女双方正常双修就好了。
但李观玄不一样。
他的每一位妻子都非常爱他。
并且只要李观玄出现危险，妻子们都会第一时间通过某种传送的空间手段来到李观玄身边，誓死都要保护好李观玄。
“难道说……若是要和他双修，前提是要为他着想？”常红尘心里充满了疑惑。
修行十几万年的常红尘，此时此刻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可当她慢慢理清其中诸多事情之后，渐渐意识到了人类最基础的情感——爱！
常红尘神情恍惚。
这个字，起码也有十几万年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了。
年少时或许还会情窦初开，可亲身经历过修仙界的残酷之后，常红尘早就将这无用的情感抛之脑后，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证道长生，成就真仙。
而李观玄和妻子们的相处，却让常红尘意识到。
他们一家人能走在一起，就是因为相爱。
天上风起云涌。
常红尘盘腿而坐，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一丝成仙契机就在眼前，但怎么都抓不住。
“或许这契机，就在李观玄身上了……”
常红尘轻叹一声。
心中那冥冥感应，也让常红尘十分确定……
自己能否重返巅峰，飞升仙界，主要还是看自己能否喜欢上李观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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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迈苍老的言福先看着书案上那个仙桃，感受着上面散发出来的本源始气，遍布沟壑的老脸上露出一抹缅怀笑意。
“果然是你啊……”
言福先长叹一口气，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歉意的神色，望着那个仙桃怔怔出神，时而无奈，时而微笑。
如今他才明白，为何女帝和太上皇会这般维护李观玄。
而他也有一丝后悔。
当初他应该再好好观察一下李观玄，然后选择是否出手。
不过……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后悔没用，只能尽量的去做弥补了。
“妖仙、妖族、北周、北玄、西离、西方佛国……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啊。”
言福先开始在棋盘上进行推演，每一颗棋子仿佛都代表着一个势力。
他要看清楚各方势力的落子，从而替李观玄挡下这一劫。
“各处下界……”
“天上仙人……”
言福先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手中的一颗棋子骤然化作齑粉。
老首辅的身上，俨然露出了一丝杀意。
从他推演的程度上来看，此番李观玄过去仙墟洲，虽然机遇重重，但危险同样遍布其周围。
妖仙不是蠢蛋。
若是蠢蛋的话，妖仙就没有那个能力与魄力去图谋镇妖塔。
太虚宗、九霄学宫，那都是拥有大乘散仙的超级势力。
这时，女帝的一道化身出现在了桃花林中。
言福先散去寒冷刺骨的杀意，面露笑容，声音温和的说道：
“四师妹，你来了啊。”
女帝看见言福先书案上的那个仙桃，心里明白言福先已经知晓了许多事情，不做隐瞒，淡淡道：
“大师兄，接下来这一步，得看你怎么走了。”
言福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问道：“还恨大师兄？”
“恨。”
女帝坦然说道。
“该恨。”
言福先点点头，他所做的事情，确实该让女帝去恨。
“你不该小瞧我。”
女帝盯着言福先，冷声道：“世人皆说皇帝修行成也国运、败也国运，皇帝修炼到悟道期已是极致，难以再得道成仙。
但自古以来，也有不少皇帝得道成仙，我的天赋不弱于任何人，更不弱于他。
他当年能够走到那一步，我一样可以，只要我修炼到大乘期，便可以气运渡飞升天劫，斩尽天上仙人！”
言福先笑呵呵道：“如今事情正往你发展的方向走，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女帝冷哼一声，有些得意。
由始至终，她都知道言福先为何要支持太上皇复辟。
无非就是觉得她被皇位所限制，无法成功合道，并且还容易遭天上仙人惦记，故而站在太上皇党那一边，竭尽全力把她从皇位上拉下来，保她一命。
这是言福先的角度。
但在女帝的角度，她本身就不服输，更不惧怕所谓的天上仙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师兄觉得她不行，她就证明给大师兄看，并且让大师兄知道，他是错的。
“他道侣这么多，你竟然能够忍受下去。”言福先笑着调侃了一句。
“能有什么办法呢。”
女帝叹了一声，颇为无奈道：“纵使我再怎么努力，他也不可能独属于我一个人。”
言福先微微点头。
随后，女帝问道：“大师兄，你真是咒族人？”
言福先哈哈一笑，喝完最后一口茶，放下茶杯，笑着说道：
“由始至终，大师兄都是山里的那个野孩子，运气好，被老师带了出来。”
闻言，女帝心中的石头终于掉了下去。
“……那你身上的诅咒？”
“什么诅咒，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
言福先抬了抬手，一缕气机悄然弥漫而出。
竟是陆地神仙！
“……”
见状，女帝颇为无语。
“原来你也藏了一手。”
“哈哈哈……”
……
李观玄回到无拘山后，先是问了一下盖峥嵘的情况。
毕竟这是自己的首徒，该关心的时候还是得关心一下。
已经出关的温容心给李观玄按摩着肩膀，柔声说道：
“早就送去李家那边了，听闻是你的徒弟，大哥和三叔公亲自带着他修行。”
聊起此事，宋知巧也忍不住说道：“哥哥最近可是真忙，连教导自己徒弟的时间都没……不过呢，哥哥忙归忙，也不要忘了休息，不然我和姐姐们都会心疼的。”
李观玄看了一眼小绿茶，顿时听出小绿茶话语中透露出的空虚之意。
他笑着将宋知巧拥入怀中，说道：
“接下来需要积攒大量仙气和规则金丹，你就放心便是。”
宋知巧宛若小猫咪般窝在李观玄怀里，在其耳边吐气如兰道：
“妹妹一切都听哥哥指示。”
“又开始发烧啦？”
秦寄月这时御剑而来，白发飘飘，气质清冷妩媚，身上魔意十足，还有剑修特有的锐利之意，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说起来，秦寄月同样是十八岁的时候跟了李观玄，如今已九百岁出头，双修多年，也让她身上充满了成熟的女人味。
小绿茶撒娇道：“哪里发烧了，妹妹明明是心疼哥哥。”
小狐狸涂山语卿坐在风雪亭旁边，看着仙鲤湖里那些金翅鲤，笑吟吟道：
“相公，何时能把西梁太后和秋璃带回来呀？这可是我们一直关心的问题。”
听到这话，涂山玉芝眼前不由一亮。
想当年，她也是一个目不识丁的美妇。
但经过家人们与合欢剑仙联手计谋之后，也不得不和女儿双双坠入魔爪。
如今想到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在西梁那边待着，涂山玉芝自然对这样的事情相当感兴趣。
“是啊观玄，无拘山现在都已经是七阶仙脉了，在这里双修，加上仙气的辅佐，必然事半功倍，理当带回来与姐妹们一起双修了。”涂山玉芝振振有词的说道。
李观玄叹口气道：“岳母大人，不是我不想啊，而是太后那边难以破除这个障碍。”
邢媛这时眨了眨眼睛，提议道：“她不肯过来无拘山，不如我们过去西梁，如何？”
闻言，宋知巧和涂山语卿美眸一亮，她们正好也想看看太后双修时的样子呢！
“这个提议……”
眼看场面要失控，温容心无奈道：“这个提议不行，我们要是过去西梁的话，太后或许就不会与秋璃一起了，更别提跟我们一起。”
“姐姐说得对，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凡事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第三次……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秦寄月嘿嘿一笑，走到温容心身边，挽起她的胳膊，还故意蹭了蹭那团柔软的秘宝。
温容心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但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姐妹们一起伺候李观玄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已坦诚相见，面对这种事情早没了所谓的害臊。
“言之有理。”
涂山玉芝微微点头，随后伸了一个懒腰，迷人的水蛇腰尽显无遗，曲线柔美诱人，肌肤细腻光滑，就连侧臀都极其浑圆，上面这是一对颤巍巍的西瓜。
察觉到女婿的目光有些不对劲，涂山玉芝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先去仙桃园陪陪笑仙。”
李观玄顿时明白了岳母大人的意思，笑着回应：“贤婿忙完便过去。”
说完，李观玄看了一眼仙鲤湖里的那些金翅鲤。
它们现在都拥有了金丹修为，继续放在这里养着也不是一回事，便说道：
“即日起，你们都过去东海历练吧，需要突破境界的资源再回来取，别在无拘山待着了。”
金翅鲤是从普通鲤鱼慢慢蜕变而来。
李观玄也养了它们将近九百年，足足有三千多条。
“是，主人。”
金翅鲤们都明白，它们继续待在无拘山的话，未来也不一定会有突破元婴的机会，唯有外出历练，方才有望在未来实现“鲤鱼跃龙门”的壮举。
于是，一条条金翅鲤离开了无拘山，化作人形，朝着东海行去。
随后，李观玄看了眼天上的九天神煞阵图，发现骸骨、墓碑，包括李忠献上的那具棺材煞物都已经祭炼完成了。
“姚家将棺材炼成诅咒煞物，估计是想给我准备的吧……”
李观玄忍不住感慨的说了一句。
这诅咒煞物，都已经有炼虚期的级别了。
如今他也有了六尊神煞，只要再找到三道煞物，将其祭炼成功，未来没准能够镇杀陆地神仙。
至于这些神煞，他都可以利用规则金丹来提升品质，完全不用担心。
除非神煞被毁灭掉。
聊起此事，秦寄月还颇为担心的问道：“相公，四皇子姬镇临可信吗？”
“他有野心，也有魄力，最为关键的是，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同时，也知道别人想要什么。”
李观玄笑着解释道：“如今的姬镇临，经过姚家一事洗礼之后，加上太上皇几十年来的着重培养，他比我更明白，想要坐上皇位，那就灭掉北玄、北周、西离三国。
哪怕我也在出力，但他现在已经是太子了，未来大恒不会姓李，只会姓姬。”
“如此说来，当今太子还是个明白人。”
邢媛眯眼道：“以前的废太子简直愚蠢到无可救药。”
“不蠢的话，又怎会弄出丰州、墨州诅咒两大案？”涂山语卿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嘲讽之意。
宋知巧轻叹道：“让他一败涂地的都不是这些事情，而是太上皇和女帝兄妹感情很好，他却偏偏相信什么皇家无亲情，纵容生母祸乱后宫，对太上皇下手。”
“大恒内斗一事，也算是结束了。”
温容心感慨一声，说道：“内部稳定，接下来大恒才更加有力量的收复失土，一统东胜神洲。”
“娘子所言极是。”
李观玄给宋知巧使了一个眼色，小绿茶顿时内心明悟，媚眼如丝的解开李观玄身上玉带，俯身口含天宪。
接着，李观玄朝着温容心招招手，将这位发妻拥入怀中，爱意绵绵，深情一吻。
随后，风雪亭便出现了口口相传的一幕，合欢剑仙大展神通，挥金如土。
而五位妻子们，早已是光阴似水。
……
一轮番的巨剑轰炸洞府之后。
柳笑仙和涂山玉芝也不知道在仙桃园里等了多久。
直到李观玄挺着巨剑过来时，两位美妇相互对视一眼，内心不由感慨合欢剑仙终究是合欢剑仙。
但柳笑仙和涂山玉芝也不是什么善类。
一个猛如虎，一个贪如狼，无论如何也会想尽办法榨干李观玄身上的金子，否则决不罢休。
于是，师父和岳母相拥在太师椅上。
身为爱徒和贤婿的李观玄，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勇猛且忙碌。
山顶上正在求仙问道。
半山腰处。
常红尘突然心有所感，抬头望去，发现山顶那边虽然一片迷雾朦胧，但她还是凭借大乘散仙的神念，感受到合欢剑仙正在与妻子们其乐融融的修行着。
想到那幅画面，常红尘内心不由微微意动。
“李观玄修行九百多年，他的妻子们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且修为都已经突破到了化神后期……想要与之双修的话，恐怕得触发某种条件才行。”
常红尘终究还是见多识广的大乘散仙。
倘若是寻常的双修之法，男女双方正常双修就好了。
但李观玄不一样。
他的每一位妻子都非常爱他。
并且只要李观玄出现危险，妻子们都会第一时间通过某种传送的空间手段来到李观玄身边，誓死都要保护好李观玄。
“难道说……若是要和他双修，前提是要为他着想？”常红尘心里充满了疑惑。
修行十几万年的常红尘，此时此刻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可当她慢慢理清其中诸多事情之后，渐渐意识到了人类最基础的情感——爱！
常红尘神情恍惚。
这个字，起码也有十几万年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了。
年少时或许还会情窦初开，可亲身经历过修仙界的残酷之后，常红尘早就将这无用的情感抛之脑后，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证道长生，成就真仙。
而李观玄和妻子们的相处，却让常红尘意识到。
他们一家人能走在一起，就是因为相爱。
天上风起云涌。
常红尘盘腿而坐，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一丝成仙契机就在眼前，但怎么都抓不住。
“或许这契机，就在李观玄身上了……”
常红尘轻叹一声。
心中那冥冥感应，也让常红尘十分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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