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放纵一次(下)]09-24_诈尸后我移情别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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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放纵一次(下)]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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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长着巨大瘿瘤的老槐树底。

  晏闻遐昏昏沉沉地醒来,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睁眼便瞧见压在自己胸膛上长发散乱的小姑娘。

  很好,又没听他的话。

  苏倾河握着大蝴蝶银簪,慢慢恢复意识,却在感官连上线时痛呼起来:“疼疼疼疼疼疼!”

  晏闻遐瞳孔骤紧,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张,忙扶住她:“苏请客!”

  苏倾河捂着心口,冷汗直冒:“帮我……封一下穴道……谢谢……”不然她真要活活疼死了。

  晏闻遐慌忙点上她周身大穴,捉过她的手给她传灵力。

  灵台一片混乱,他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东西。

  他只知道,苏倾河不能有事。

  鸦声啼过密林,雾霭轻寒,昼夜难分。

  苏倾河在他胸口嗅了许久的熏香气息,终于感受到心脏逐渐跳起来:“呼,好多了……”

  果然元神不稳,还是影响她搞事。

  这个姿势实在暧|昧,她轻轻推了推晏闻遐:“那个,你放开我吧。”

  晏闻遐上下打量一圈才替她解了穴道,却没有松开环抱她的双臂。

  苏倾河也懒得矫情,插上簪子,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摸出子夜镜:“晏企之,我摘到花了。”

  晏闻遐接过子夜镜确认了一番,松松搂着她,蹙眉斥道:“不是让你莫要回头?”

  苏倾河撇撇嘴:“没有我,你怕是得在里面困到死。”

  晏闻遐嗤声,运起真气在探入她的心脉。

  苏倾河望着他与少年相仿的专注神情,忍不住问:“那些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晏闻遐淡淡睨她一眼:“可是我许诺你什么了?”

  幻境中少年说过的情话如流星雨般划过脑海,苏倾河腮上一红,猛砸了他好几下,没好气道:“自己想去,才不要告诉你!”

  现在的他太聪明了,还是少年时候比较傻。

  真气运转了一周天,小姑娘的身体无甚大碍,只灵力亏了一截。晏闻遐这才稍稍放了心,起身打横抱起她,转过话题:“我身上魔蛊已解,且在寻常阁休整一日,明日回景星宫替你修补元神。”

  苏倾河把嫣梨给的指甲片丢出去引路,阴阳怪气道:“恭喜世君大人,您待我真是慈悲为怀仁至义尽,我烧香拜佛保佑你早日破境。”

  这副气定神闲的态度,肯定早就预谋好要借三生黄粱阵解“华胥引”和“忘川秋水”,等到顺手治了她的伤,就可以继续为道盟玩命了。

  思及此,苏倾河又狠狠搪了他一把。

  撩人不负责的混蛋!

  “……”晏闻遐看着怀里炸毛的小雀儿,无奈一叹。

  气成这样,必然是三生黄粱阵中那个他惹了她不快了。不是让她在外头好生候着,何必给自己找气受?现在倒好,一并怪到他头上了。

  晏闻遐还未想好如何开口,忽望见前方开阔地带立着一个人影——身穿粗布衣衫,鹰隼般的灰眸却透着桀骜不驯的气势。

  “……大师兄。”

  傅昀似也在等他,侧目望见二人别扭又亲密的模样,嘴角一抽。

  前日他临走之前,池幽突然递来一只盛了血的瓷瓶:“小妹妹懂事,你就别较劲了,也别同晏五说。”

  她逼着他饮下天才本站地址:!无广告!

  回到长着巨大瘿瘤的老槐树底。

  晏闻遐昏昏沉沉地醒来,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睁眼便瞧见压在自己胸膛上长发散乱的小姑娘。

  很好,又没听他的话。

  苏倾河握着大蝴蝶银簪,慢慢恢复意识,却在感官连上线时痛呼起来:“疼疼疼疼疼疼!”

  晏闻遐瞳孔骤紧,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张,忙扶住她:“苏请客!”

  苏倾河捂着心口,冷汗直冒:“帮我……封一下穴道……谢谢……”不然她真要活活疼死了。

  晏闻遐慌忙点上她周身大穴,捉过她的手给她传灵力。

  灵台一片混乱,他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东西。

  他只知道,苏倾河不能有事。

  鸦声啼过密林,雾霭轻寒,昼夜难分。

  苏倾河在他胸口嗅了许久的熏香气息,终于感受到心脏逐渐跳起来:“呼,好多了……”

  果然元神不稳,还是影响她搞事。

  这个姿势实在暧|昧,她轻轻推了推晏闻遐:“那个,你放开我吧。”

  晏闻遐上下打量一圈才替她解了穴道,却没有松开环抱她的双臂。

  苏倾河也懒得矫情,插上簪子,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摸出子夜镜:“晏企之,我摘到花了。”

  晏闻遐接过子夜镜确认了一番,松松搂着她,蹙眉斥道:“不是让你莫要回头?”

  苏倾河撇撇嘴:“没有我,你怕是得在里面困到死。”

  晏闻遐嗤声,运起真气在探入她的心脉。

  苏倾河望着他与少年相仿的专注神情,忍不住问:“那些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晏闻遐淡淡睨她一眼:“可是我许诺你什么了?”

  幻境中少年说过的情话如流星雨般划过脑海,苏倾河腮上一红,猛砸了他好几下,没好气道:“自己想去,才不要告诉你!”

  现在的他太聪明了,还是少年时候比较傻。

  真气运转了一周天,小姑娘的身体无甚大碍,只灵力亏了一截。晏闻遐这才稍稍放了心,起身打横抱起她,转过话题:“我身上魔蛊已解,且在寻常阁休整一日,明日回景星宫替你修补元神。”

  苏倾河把嫣梨给的指甲片丢出去引路,阴阳怪气道:“恭喜世君大人,您待我真是慈悲为怀仁至义尽,我烧香拜佛保佑你早日破境。”

  这副气定神闲的态度,肯定早就预谋好要借三生黄粱阵解“华胥引”和“忘川秋水”,等到顺手治了她的伤,就可以继续为道盟玩命了。

  思及此,苏倾河又狠狠搪了他一把。

  撩人不负责的混蛋!

  “……”晏闻遐看着怀里炸毛的小雀儿,无奈一叹。

  气成这样,必然是三生黄粱阵中那个他惹了她不快了。不是让她在外头好生候着,何必给自己找气受?现在倒好,一并怪到他头上了。

  晏闻遐还未想好如何开口,忽望见前方开阔地带立着一个人影——身穿粗布衣衫,鹰隼般的灰眸却透着桀骜不驯的气势。

  “……大师兄。”

  傅昀似也在等他,侧目望见二人别扭又亲密的模样,嘴角一抽。

  前日他临走之前,池幽突然递来一只盛了血的瓷瓶:“小妹妹懂事,你就别较劲了,也别同晏五说。”

  她逼着他饮下那苦涩的血,又道:“今后寻常阁就是苏妹妹的娘家,你若再吓唬她,就是同我作对。”

  出幻阵之前,姜钺也勾着他的肩,调侃道:“神女心性纯然,你那倔脾气务必收着些,当心企之再来问你的罪。”

  傅昀难以理解:毛躁多事的小丫头罢了,至于个个都向着?

  默然间,晏闻遐已走近身前:“大师兄为何在此?”

  傅昀知他受“忘川秋水”影响,不曾记得阵中之事,眯着眼道:“这丫头还没同你说?拖到这个点才破阵,就属你俩磨蹭。”

  苏倾河鼻腔里“哼”了一声,身子却又往晏闻遐怀里缩了缩。

  晏闻遐凝眉:“此话怎讲?”

  傅昀负手而立,简短道:“阵中存了姜二的残念,他一来托我帮你一帮,二来替他的小妹和姘头求个人情,旁的东西,你问怀里那个吧。”

  晏闻遐怔愣许久,薄唇抿了又抿,只吐出一个极轻的“好”字。

  重历一遭少年事,傅昀心头躁郁不已,抬脚踢碎一块巨石,转过脸恨声道:“道盟的破烂事,别指望老子替你擦屁股,逢到清明去给姜二那混账上坟!”

  潜台词却是,除了道盟之事,他可以找他。

  晏闻遐眸中沧澜暗涌,不甚分明一笑:“多谢大师兄。”

  从此往后,天涯海角,有人赴约。

  夜岭之外,凉月西斜,来时吵闹不歇的两人此时却各怀心事。

  晏闻遐抱着苏倾河御剑穿过流云,终于打破沉默:“苏请客,我知你没睡。”

  苏倾河心头一紧,睁眼道:“干嘛?”

  晏闻遐俯首贴近她的额际,郑重其事道:“幻境之事,一一说与我听。”

  想不起来,像是隔雾看花,隔水望月,他甚至调动了内功,都无法窥探分毫。

  而那些零碎的模糊画面中,她顶着姜荇的脸,或哭,或笑,或恼恨,或伤离,一双明澈的眼眸从来只看着他。

  不像现在,看似乖顺地靠在他怀中,却好像随时会抽身而去一般。

  苏倾河只当他还念着故旧,掰着指头分析了一通姜钺的心路历程,最后道:“所以,姜钺给你设的不是杀阵,只是困阵,有人改了阵眼,我猜就是给姜荇华胥引的那个蒙面人,你回头顺着孟临川查试试。”

  晏闻遐淡淡颔首,又道:“说你我之间的细节。”

  苏倾河避重就轻道:“没什么细节,就是我一开始以为毁了你和姜荇的婚约就能出去了,结果你一点都不配合,害我暴露了自己,被你们三个给扒出来了。”

  晏闻遐扯了扯唇,眼神是看透一切的幽深睥睨,嗓音陡暗:“捉迷藏,有意思?”

  听这语气,好像她再躲下去,就要直接送去紫极峰问审了。

  苏倾河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咕噜”着吞咽了好几下,扯过他的衣襟,豁出去道:“我、我看瞒不住就把知道的都说了,结果你突然有一天树咚我,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就认了……”

  天际微白,风声流过耳畔,男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飘忽散漫。

  苏倾河一眨不眨盯着他:“喂,你认了诶!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

  晏闻遐松了松臂弯以示安抚:“继续说。”

  苏倾河不信邪般又看了许久,瘪着嘴松了爪子,脸上大写着“失望”俩字:“然后我俩就边破阵边处对象,我指望你想的挺开的,谁想到那么死心眼,让你一剑捅死我的时候磨磨蹭蹭得像个姑娘一样,要不是我大义凛然软硬兼施,连指甲都掀了,你肯定出不去了!”

  她歪着头道:“还有还有,你最后让我出来问你一个我树底下问过的问题,我没听懂,你就边拿断剑捅我边莫名其妙说了句‘你猜’,让我猜什么也没说清楚,我这上哪儿猜去!”

  晏闻遐一时语塞:还能问什么,按她这说法,从头到尾只问了喜不喜欢她这一个问题。

  思及此,他眸光一滞,突然打通了某个关节——失手伤她时的惊惶无措,送她灵镯时的心上温存,夜岭鬼崖下的陌生情绪,都指向同一个荒唐事实。

  ——他喜欢她。

  怕她受伤,想靠近她,对她好,逗她笑,没有任何旁的目的。少年涉世不深,想法纯粹,如今阅世已久,倒看不破了。

  微云淡,银河浅。

  小姑娘算不得楚腰纤削的娇娥,平日一顿饭也没少吃,却仍轻巧得很,青丝在晚风中轻轻扬起,几绺碎发贴在颊边。睫梢轻颤,鼻尖凝脂,水杏眼清澈如镜,映出他的影子。

  晏闻遐看着看着,眸色渐深,吐息也跟着重了几分。

  不,他不是没有旁的目的。

  爱,还有欲。

  她知不知道这般神态简直就是在玩火?还当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吗?而且,穿心破阵倒罢了,指甲也是随便掀的?那个他为她摧心折剑,她居然轻描淡写便带过了——不,他若不追问,她怕是根本不打算说。

  ……小没良心的!

  苏倾河眼见他的表情越来越高深莫测,黑眼珠小心翼翼转了转,僵硬道:“呃,反正只是个幻梦,你也不用负责。”

  晏闻遐勾唇一笑,袍袖轻飏,剑锋陡然斜过一个角度:“苏请客,你迟早有一日会后悔招惹我。”

  这天雷,怕是挨定了。

  月沉西海,破晓的天光从层云缝隙中漏下,耳旁风声如洪涛呼啸,城市繁华未兴。

  “晏企之,”苏倾河睡眼朦胧,轻轻靠上男人的肩窝,那柄断剑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后知后觉怅声道,“我是不是祸害了你?”

  许是五感渐失的缘故,灵力耗损的虚弱感轻了不少,晏闻遐的声音也极轻极远,像是隔着山岚雾气一样。

  苏倾河不知是梦见的,还是真的隐约听见他说:

  “你可以祸害我。”

  “心是你的。”

  “命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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