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July_复制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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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July

  “苏夏,你怎么来了?”肖寒看到苏夏的脸,一瞬间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公平的。

  “你们tm在做什么?啊?有病是不是?”苏夏撞开刘峰,扬起嘴角,不屑地盯着他,后半句说的冷冰冰的,“活腻了直说,别拐弯抹角找死。”

  “哟,这佳人都成双成对,啧啧啧。”刘峰勾着苏夏的手,探到后腰的地方。

  “别碰他,神经病,你再动一下就完了。”肖寒只敢嘴巴说说,身体僵着根本不敢动,三生有幸。

  苏夏反手掰过刘峰的肩膀,狠狠压在桌面,颜料溅了几星在身上。一条腿扣着他的大腿,这个动作底下的人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肖寒在心里喊了一句,苏夏,nb啊。

  “把视频删了。”

  “爸,把相机收好,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刘峰用力喊了一句,伸出手一把扯掉苏夏的耳蜗,一瞬间血液贴着脸滑落,一滴一滴滴在身侧的木质桌面。

  “我操,tmd手欠是不是?啊?”肖寒还是挣不掉缎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角泛起了红色,一行泪滑出眼眶。

  苏夏忍着疼,手指狠狠抓着刘峰的身体,丝毫没有减弱半分力气。

  “把视频删了。”

  “给你台阶不下,这世上佳人这么难伺候吗?”刘峰腿一蹬挣开苏夏,这一下苏夏彻底乱了阵脚,神经病藏好相机小跑过来,左右夹击苏夏根本没办法接近肖寒。

  借着神经病对苏夏的骚扰和阻拦,刘峰坐在画架前补了最后几笔,那一行泪也成了点睛之笔。

  换了一张白纸,走过去蹲在肖寒旁边,用力抹掉点睛之笔,把最后一点尊严也给扯干净,拿了一支铅笔顶着肖寒的下巴往后压。

  画布前的少年被换成了一条腿曲着一条腿直着的姿势,手背在身后,脑袋向后仰着,喉结因为咽口水颤了一下,身下铺了一张浅蓝色的牛仔布,用粉色的玫瑰花搭在上面装饰,洒了几星白色的颜料。

  刘峰这才拿掉铅笔,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坐回画架前,挑起画笔。

  “别人不都说我爸跟他有缘分,今天这不更有缘了?”

  “滚。”苏夏真的气不打一处来,用仅剩的听力听到了刘峰说的话,咬咬牙就着神经病的手给了他一巴掌,别怂啊。

  “脾气挺大啊,不就是找你借个东西,一会还你,爸,控制住犯人,收到没有?”

  “长官,收到。”神经病咿咿呀呀吵的苏夏发毛,加上无穷大的手劲,腕骨被捏得生疼。

  两人就这么被“摆布”,距离仅仅两米,你帮不了我,我救不了你,木偶人似得,麻木了,恨过了,又无能为力,奈何面前是六十多岁碰不得的老人和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这个组合简直是雪上加霜,难上加难。

  “别乱动,哎,对,听话,这才刚打稿子。”刘峰扶着肖寒的身子,往后倾斜了一点。

  苏夏一瞬间瘫软在地上,脑袋里一阵乱,慢慢挪的离肖寒近了一点,脚踝被刘峰伸出脚狠狠踩住。

  “苏夏,你....没事吧。”肖寒的声音都在颤抖,奈何面前的少年已经快听不见声音了。

  “闭嘴,我tm就不信治不了他了。”苏夏勾起嘴角,指尖划过耳廓,摸了一手血,脚踝被踩的生疼,抓着木质画架,倾斜在地上,画纸飘在苏夏手边,看了一眼,画中人更像是被凌辱以后不堪的人,只是神情很像他,这要是传出去,肖寒这一辈子就毁了。

  “别乱来,把画给我,快给我。”刘峰眼睛里充着血,狠狠地盯着苏夏,回答他的是轻蔑的一笑,苏夏扬了扬手里的画。

  “放人,不然这画就到此为止,这画的挺辛苦的吧,撕了就什么也没了。”苏夏摘掉眼镜,神经病一把夺过那副银丝边眼镜,握在手里,是使了多大的劲,镜片啪的一声碎了,镜架也折了。

  “我操,你tm有完没完啊,动我可以别动他。”肖寒听着镜片碎掉的声音,看着苏夏,突然绝得有点过意不去,明明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苏夏也要受牵连,吼了一句,喉结动了一下。

  “水不够了。”刘峰朝苏夏扬了扬下巴,角落里放着一只塑料桶,桶底是冰块,满满一桶水,“泼了,这样阴影才完美啊。”

  “滚,你要敢动一下你就试试。”苏夏盯着刘峰,他手上的力气加重了,浓墨重彩一笔以后脚下的力气也跟着重了,咬牙切齿的转着脚尖,踝骨被磨得发疼。

  一桶冰水下去,肖寒咬着牙整个人一哆嗦,想也没想过这淋得第一桶水居然是苏夏泼的,侃侃而谈的时候总是调侃着说经常被泼冷水,这体验过才知道泼冷水到底是什么感受,不是肉体上带来的折磨,而是精神上带来的痛痒,附和着体温,冰水也不那么凉了,肖寒僵在那儿,尊严被那个人踩在脚底,和陈列室里的木偶人毫无区别,区别的只是能呼吸,能动,能爱一个人。

  “好啊,爸,年度好戏上演咯,快去搬小板凳。”刘峰看着水划过肖寒的身体线条,画笔没有停,苏夏手里的那张画,被神经病抢过去,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

  苏夏也僵在原地,满目狼藉没有办法圆场,趁着刘峰没有防备之心,从后面勒住他的脖颈,从桌子上摸到一把伸缩刀,削铅笔用的,抵在他的喉结上,只要一挣扎喉结就会被划破,冰冷的刀片挨着皮肤,刘峰画画的手不动了,一滴赭石落在画纸上。

  任由刘峰怎么挣扎,苏夏横着那把刀没有松手,神经病看着自己的亲儿子被外人这么折腾,一脚踢在苏夏后背,心想着怎么柔韧性这么好,苏夏往前踉跄了一下,刀离刘峰的脖颈距离远了,刘峰站起身,后脑勺顶到苏夏的下巴,往后一仰,压着苏夏倒在地上。

  肖寒乱了阵脚,用力挣开丝绸缎带,嗜血的眼神看着有些谄媚,盯着神经病和刘峰,站起来的时候,扯了衬衫系在腰间,没有这个动作,真让人以为没有廉耻之心,属实是被逼无奈,白衬衫上染着色彩。

  “苏夏....刘峰你tm起来啊,他没有耳蜗就听不见声音,听不见我说话了....你把他眼镜弄坏了干嘛,tm手劲这么大是想造反?他视力不好不知道吗?看不见了,听不见了,你们tm够了,非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肖寒发了疯似得把刘峰从苏夏身上拽起来,握紧了拳头,给了刘峰几拳,鼻血止不住了。

  “闭嘴,都闭嘴,一个神经病一个残疾人,这个组合很好啊,听不见就听不见,反正这世上那么多声音也可听可不听,那么想听?看不见又怎样,你们怎么都这么矫情,台词多背了几行?”刘峰已经神志不清了,掀了画架,摔了相机,内存卡摔出来了,肖寒弯身捡起来,狠狠地摁弯了,这一切都该从头来过。

  一副成品,一副未完成的画,都该从肖寒的记忆里抹去,苏夏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窗外又开始下雨。

  “神经病又怎样?残疾人又怎样?怎么样都比你们现在好,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懂?”肖寒抓着那两幅画,亲手撕的粉碎,但能否从记忆里抹去,谁也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苏夏捏了捏拳头,横腰抱起肖寒,衣服胡乱搭在他身上,呼吸声很重很重。

  身后神经病和刘峰站在原地互相对质,推脱着放掉“猎物”责任。

  “苏夏,谢谢你,谢谢你来找我。”

  “肩膀没事吧?”眼前一阵一阵发晕,只寻找肖寒一个人的声音,只聚焦肖寒的长相。

  “没事。”肖寒伸手摸了苏夏的左耳,血已经干了,结了血痂,“疼吗?”

  “疼的那阵过去了。”

  对话很简单,寥寥几句而已。

  楼梯道空荡荡的,暖黄色的灯晃了一下。

  停在家门口,腾出一只手开门,积压的情绪一瞬间爆发,坐在地板上,怀里的人被他搂着,紧紧地搂着。

  “肖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tm道个歉不就好了,你成心的是不是?你是傻b吗?”苏夏使劲晃着肖寒,捏着他的手臂生疼,吼得歇斯底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喊了多大声,“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告白你不答应,就这么给人造作?你tm考虑过我吗?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是,具体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知道,就这样挺好。”肖寒脑海里反复接受着苏夏的问题,一遍一遍思考着答案,该怎么说出口呢?“去医院,别的事明天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激动的原因,右耳仅剩的一点听力也没了,耳朵里一阵绞痛,接着就是嗡嗡作响,平复了好久。

  “苏夏,你听我说话没有?我说去医院你没听到吗?”

  只看得到面前的人嘴唇在动,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见了,唯一想听到的声音也听不见了,猛地推开肖寒,“砰”的一声关掉房间的门,在里面反锁了。

  肖寒穿好衣服,真想冲进厕所里好好洗一个澡。

  “苏夏,你在里面做什么?开…”

  “肖寒,我求你了,你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好吗?我一看你就想喜欢,又知道不会有结果,这种感觉你懂吗?”苏夏不知道肖寒也在说话,就这么打断了。

  “我不想纠结这个,你tm到底在发什么疯?正好去医院治。”旧楼的门好推,肖寒左肩怼着门,没撞几下锁就坏了。

  苏夏蜷着身子窝在被子里,连鞋也没脱,这种要平时他绝对做不到。

  “苏夏,别逼我发火,你说我让你讨厌我了,你是不是就放弃了?”

  苏夏的耳边没有声音,抬起头看着肖寒,抿嘴笑了笑,摇摇头,视线就跟哭过一样模糊不清。

  “我操,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别怂啊,等你好了,好好来追我。”肖寒拉着苏夏的手,那双手冰凉,就像刚才泼在身上的冰水似得。

  “肖寒,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苏夏的声音在发颤,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

  “什么?什么叫听不见了,你是不是不想听?”肖寒甩开苏夏的手,这心情过山车似得,到顶了刺激够了,还连着打两个圈儿。

  “肖寒,对不起,我真的...好累啊。”苏夏把头埋进被子里,缩在角落,身体在颤抖,“我已经听不见了,听不见你说话了。”

  “我操,你tm演戏呢。”肖寒见不得有人这样,走到床边,一把把苏夏拽起来,少年抬起头,眼角泛着泪,充着血,肖寒把苏夏背在后面,带上门就往楼下跑,三步并作两步,他知道背上的少年有多疼,腾出手用微信打了字,塞到苏夏手里。

  “你放我下来,不要管我了,你走啊....你还扯着我干嘛。”屏幕上是简单的一句话,苏夏把头埋进肖寒的后脖颈,眼泪顺着肖寒的后背往下滑。

  “别怂啊,无论如何都要往前冲,管他结果是好是坏都要接受,如果停滞不前就安于现状了,不往前跑两步你tm怎么知道你会耳聋一辈子,这不可以治的吗?”肖寒把苏夏放下来,牵着他的手,拐进了医院,玻璃门一打开,冷气直往衣服里灌。

  “肖寒,我放弃了。”苏夏用了很大的分贝,人们回头的动作很整齐,肖寒不知道苏夏鼓起多大的勇气说出这句话,这人不挺惜命吗?

  “放弃什么,我现在说话你都听不见,你tm想放弃什么啊,耳又聋眼又瞎,你还说你喜欢我,你这个样子拿什么来拯救我,一句一起参加高考吗?那你呢,你就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到最后定输赢的那一刻,不要说放弃就放弃。”肖寒知道现在的他对于苏夏来说就像是开启了无声模式,提高了分贝,没有人敢打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是吵架?”医生站在不远处看着,目光扫到苏夏的左耳,小跑了几步跑到苏夏身边,手边有碘伏和酒精棉球,轻轻地擦拭了一下,觉得耳畔冰冰凉凉的,“家属帮忙挂号,我带他去耳科。”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两个人的距离缩短,肖寒同学的右肩接受了第三次手术,这tm什么情况,连肖寒自己都不知道,苏夏不想待在医院里,不想每天被医生护士簇拥,也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病人,不想得到异样的眼神。

  肖寒同学忍着疼,求医生不办理住院手续,麻醉药一会儿就会过去,苏夏都能撑过去,自己怎么就不能撑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医生那句,“左耳耳蜗需要重新手术修理,右耳听力恢复几率不大,30%,如果家属执意装耳蜗恢复几率可能也不大,要做好永久性右耳失聪的准备。”

  苏夏听不见医生说的话,也好,听见了以后可能会原地崩溃,这些都是肖寒来承受,摸出手机,在备忘录上输入了一句话,这种交流方式,平时电视剧看多了也见过了,苏夏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这样。

  【苏夏,医生说先把左耳耳蜗修好,然后安装右耳耳蜗,你可以接受吗?】

  肖寒输入完这句话,心脏猛的坠了一下,恢复几率只有30%那句话,他编辑了几次,最后还是没有给苏夏看到,价格也不菲,和苏夏左耳那只一模一样的人民币十万,肖寒彻底失望了,握紧最后一丝期望,咬咬牙想着打工挣钱,满脑子都是求职网上的招聘信息,一份工不行就十份,总不能舔着脸求王川和陈昕闫吧。

  【肖寒,谢谢你,听不见就听不见吧,是非在己,落到这样的结局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耳蜗吗?就不装了,如果修不好也不修了,大不了以后不联系了。】

  苏夏看着远方,电线杆上停着几只乌鸦,扇着翅膀却没有飞走,一直扑腾,难道也是因为受了伤,或者是在等谁,苏夏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林璇予和苏哲以外,其他都无牵无挂,现在多了一个男孩,大概已经让他失望透顶了。

  【我操,不联系?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对不起,我这样,不想拖累你,你走吧。】

  苏夏的手指停在九键第三排第三个键,想输入他的名字,又停住了。

  【???苏夏你犯什么病?不就tm听不见吗?我就这么贱?你想见我我就出现,你讨厌我就随手丢在路边?是,我就这么贱,我肖寒在你面前就一个贱字从头贯穿到尾。】

  肖寒打字很快,就这?

  【我…不想告诉我妈,不想找她要钱,我没钱,你说不放弃我还能做什么?去偷去抢?还是跪下来求你吗?求你可怜我吗?】

  苏夏第一次感觉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他从小到大都被灌输着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同时为你打开一扇窗的思想,一直都认为这个缺陷和高智商相抵。

  【要偷要抢也是我去,这还轮不到你,不就tm几十万吗?至于吗?如果要跪,我也不希望你是为这种事。】

  肖寒把手机塞给苏夏,往前跑了一段路,长街上肆意的奔跑,哪怕前路迷茫,哪怕被困在迷途,不时转身朝苏夏摆摆手。

  “别怂啊,人世间每天发生的事哪有什么道理,它们本来不需要有道理,哎,苏夏,冲冲冲!”

  苏夏听不见肖寒在说什么,他的神色看起来很激动,是不是心跳速度也很快?

  居民楼楼下,驼背朝肖寒脚边泼了半杯凉水,肖寒停住脚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透明的玻璃碎片洒了一地。

  “成心的是不是?别逼我动手。”肖寒踢开玻璃渣,狠狠瞪了驼背一眼,恨不得捡起来扔在那人身上,攥了攥拳头,忍住了。

  “火气挺大啊?你这种人就该打,我还不敢打你了,真的是。”驼背抄起拐杖抡向肖寒,这次终于不忍了,眼疾手快用左手臂顶住,往前一推,驼背脚下没留神摔在地上。

  “活该,您这么大年纪,教育教育孙子孙女,我啊,还轮不到您来教训。”说完左手插在口袋里,挂上无线耳机,往后看了一眼,想着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呼了一口气等苏夏跟上来。

  “肖寒,三楼那个神经病,果然是你亲戚,这不是有缘吗?要不要安排认亲大会?”

  “不用了,给你您省点钱补补身子,下次动手之前,想想自己的年纪,我十七,您啊,七十一。”

  “滚,给脸不要脸,滚越远越好。”驼背疼的站不起来,嘴里还跟肖寒斗,他哪是肖寒的对手,身残志坚啊。

  苏夏捏着手机,慢悠悠跟在后面,目中无人似得,绕过了驼背。

  瘸腿跛着脚用拐杖指着驼背笑,他俩本来也是冤家,三秒钟之后,熟悉的叫骂声一触即发,用的方言,吵的一片儿都有回音。

  “苏夏,你给我煮面吃吧?想那个味道了。”肖寒比着煮面的手势和吃饭的手势,又指指苏夏,没有想到这种无聊的手势苏夏竟然看得懂,感天动地!

  【嗯,我给你煮。】

  【怎么还打字?你不会哑巴了?哎,说一句来听听。】

  “滚。”

  “哎,我操,这一开口就这个字,没意思啊。”肖寒扬起嘴角,膝盖狠狠撞进苏夏的膝窝。

  “肖寒,你吃点金针菇吧,家里只有金针菇了。”苏夏扬了扬手里那袋金针菇,肖寒冷冷的看着,感觉背上凉嗖嗖的。

  【滚,欺负我是不是?金针菇,啊....你不是吧,你怎么没把青椒也一起拿出来展示。】

  肖寒飞快的输出,调大了字体把手机扔给苏夏,一脸茫然,金针菇和青椒得罪他似得。

  “呐,来吧,展示,正好一对儿,金针菇和青椒,弄个意大利面吧。”苏夏笑了一下,那个笑容甜到肖寒同学心里,根本就不像之前吵过架的。

  【我操,这.....不是吧,我还是离家出走吧。】

  “嗯?不吃?那您自己解决,厨房交给你了,肖寒同学。”苏夏看着肖寒同学一脸委委屈屈,真想上去给他两巴掌,看着他那张脸就想着那丢人事儿。

  【肖寒同学的右肩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三次啊三次,三次是什么概念....没疼死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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