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魅惑_群狼环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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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魅惑

  达里一把抓住霍勒的衣领,双目通红,男人被他抓得后退了几步。

  达里浑身颤抖,蓝眸燃着怒火,胸口剧烈起伏说不出话来。

  飞溅在绿色叶片上的一小片红色血液缓缓滑落,霍勒身上也有几滴。他的眼神失去了温度,如同行尸走肉,他推开达里,翻过那堵灌木墙。

  青年紧跟其后,一跃而下。

  灌木墙的那一边,修建整齐的墙体横出几根弯折的枝条,一片被撕碎的白纱布条挂在上面,还有几滴血液,少女不翼而飞。

  达里亲眼看到霍勒的银刀扎入少女身体,亲耳听到她的惊喘哀叫,身体从墙上滑到另一边,发出落地的噗通声。

  不远处地面上有断断续续的血迹。

  达里看了霍勒一眼,抢先顺着血迹找人。他要在他前面找到阮阮,让他再也不能伤害她。

  这条迷宫走道很短,不久便遇到第一条岔道,左右两边都有血迹。

  犹豫间,霍勒撞开他的肩往左边走。达里咬着牙,往右边跑。

  右边的走道设计了许多迷惑性空间,莫名出现的空地,或真或假的木头门,即使是自己家的迷宫,达里也无法在短时间走出。

  他顺着星星点点的血迹走,血很少,稍不留神就容易错过。

  达里遇到木门就去开,即使上面没有血迹。大多数木门是假的,推不开。

  忽地,一扇木门吸引了他的注意。木门底部与平矮草地的交错缝隙上有未干涸的鲜血。

  青年心砰砰直跳,伸手去推。

  没有推开。

  他听到少女幼兽般的呜咽声,心脏一下被揪起,“阮阮,是我。”

  哭声消失,木门后面传来衣料和草地的摩擦声。

  达里担心极了,曲起手臂撞门,这一次门被轻松撞开,他因为惯性往前冲了好几步,看清了门后的景象。

  门内是一处四面闭合的空间,小吸血鬼意欲翻墙逃走,脚上的伤口让她无力攀上墙头,粉白手指陷入深绿色灌木中,如同猎物落入猎人的陷阱。

  少女的脚踝下方,一个拇指大的血洞缓缓渗着血,伤口周围泛着深深的灰色,坏死的神经血管如同干裂大地上的裂痕,半只小脚被血染红,触目惊心。

  达里胸口一窒,握紧拳头,指尖陷进肉里。

  “阮阮,是我,我不会伤害你。”他蹲下身子,伸出双手,蓝眸里闪动着无害纯良的光芒。

  小吸血鬼扫了眼金发青年伸出的手臂,抿唇不语,红通通的眼角湿润,挂着泪珠。

  达里见她没有抗拒,慢慢靠近,小心地将少女环在怀里,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青年将她的手从灌木里拨出来,在看清手心如同被火焰灼烧后的灰痕,蓝眸暗沉,指尖轻轻触碰。

  小吸血鬼缩了缩手,见她疼地身子发抖达里立马停手,将小人儿抱了起来,“走,我们回去。”

  阮阮吸了吸鼻子,抱着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肩头。

  在路过一个岔道时,青年的头发被轻轻拉了拉。达里脚步微顿,偏头问:“怎么了?”

  女孩抬手,指了一个方向。达里毫不犹豫按她的指示走。

  一个指路一个听话,他们很快找到失踪的珍妮。

  珍妮和先前一样,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身上的血液部分干涸,淡蓝色的裙子上一条喷溅状血痕,呈暗褐色。

  阮阮挣扎着从达里怀里下来,拉着他的手走到珍妮面前。

  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珍妮,达里大惊。

  珍妮面容清瘦,脸颊泛着病态的红,达里探她的鼻息,气若游丝,人还活着。

  将昏迷的人从地上抱起前他回头对阮阮说:“趴到我背上来。”

  少女没理会,径自往前面走,达里见状赶紧抱着人跟上。

  小吸血鬼记忆力不错,每天在阳台上俯视这片迷宫,迷宫的地图差不多映在脑子里。

  一前一后走着,达里不禁担忧地看着她的脚,伤口依旧缓缓淌着血,在草地上流下一个又一个小脚印,惊心骇目。

  眼看他们快要走出迷宫,带路的小吸血鬼脚步停住。

  达里抬头,见霍勒面无表情地站在前方,挡住了出口,垂在腿侧的手里握着那把沾了血迹的银质小刀。

  当时霍勒选择了左边的路,没找到人而是在地上发现了自己的银刀。现在看到达里和小吸血鬼一同出现,明白那是她的障眼法。

  ——她拔下插在脚上的小刀,向左边扔,自己一瘸一拐进入右边的岔道。

  左边岔道上的几滴血,是小刀飞行途中滴落的。

  阮阮长睫微颤,单薄的肩膀发抖。

  达里上前将她挡在身后。

  男人刚刚抬腿,小吸血鬼便忽地抓住达里的衣摆,指节发颤。

  “不要过来。”金发青年语气不善,蓝眸氲着风暴。

  霍勒仿佛没听到,一步步走过来。随着他的靠近达里的腰被躲在身后的女孩紧紧勒住,背脊被她用额头抵着。

  霍勒缓缓抬手,在珍妮的鼻尖前悬空。

  “她死了吗。”他问。

  “没。”

  听到好友吝啬的回答,霍勒静默片刻,收回手,忽然道:“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我们的阮阮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她。让我杀了她。”他的语气如同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勒着达里腰的手臂更加用力。

  青年反常地笑出声,“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配。”

  “你认为珍妮是被阮阮害成这样的。”

  霍勒语气有一丝恍惚,“我找到她时,珍妮已经是现在的样子,她蹲在她身前,嘴角和手指都有血。”

  “那又怎样!”达里冷笑,“你从来不相信阮阮,只相信你自己的恐惧!”

  “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珍妮的?是阮阮为我指路我才能找到她。”

  霍勒猛地盯住达里的眼眸,神情有一丝狼狈。

  达里嘴角的嘲讽加深,“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会伤人,不仅如此,我永远无条件站在她这边,这就是我能找到她的原因。”

  掷地有声的话音砸在霍勒心脏上,他面色白了瞬,“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吸血鬼,达里。”霍勒拧眉,还

  想说什么,心知珍妮必须尽快去看医师,侧开半个身子。

  达里抱着人与他擦肩而过。

  阮阮站在青年远离霍勒的一边,紧紧贴着他的手臂。

  留在原地的男人凝视那道避他如蛇蝎的娇小身影,握着刀柄的手收紧。

  月亮从东边的夜空升起,霍勒抬头,灰色瞳孔映出它的身影,月亮仿佛也在看他,看蝼蚁被困在迷宫里走不出去。

  珍妮被马车送往医院,她的家人收到通知,直接从家里去医院等待昏迷的珍妮。

  消瘦苍白的少女躺在病床上,迟迟没有醒来。人是在卡维尔家出事的,卡维尔家的管家也陪护在一旁。

  卡维尔家,孤月高悬。

  浴室里,达里为少女清洗身子,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红。

  她脚上的伤口在进食过后渐渐愈合,但是是被霍勒的银刀所伤,愈合的速度极慢。

  她的肌肤触碰到埃利奥特家族的银器就会如灼烧一般的疼。少女盯着手心的灰痕,眼底闪过暗红光芒。

  花房的每一扇玻璃隔窗缠绕上银丝,在月光下泛着清冷光芒,阳台拉门被银制大锁锁上。

  达里起先不同意,霍勒一句“她能从二楼阳台跳下去”让他妥协。

  少女的活动空间锐减,达里撸起袖子搬动花架、花盆,给她腾出新的空间。

  他干活时,阮阮紧紧跟着他,如同小鸡崽跟着老母鸡,生怕落单被老鹰叼走吃了。

  霍勒单独一人站在窗边,嘴角一片乌青,肌肉牵扯时泛起酸痛。他对吸血鬼的仇恨使得只要女孩有一丝不寻常就能在他眼里放大无数倍。

  看着两人的互动,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受。

  想起之前的对话。

  一个小时前,达里将珍妮交给管家,让小吸血鬼在一边躲好,脱下外套猛地朝霍勒挥拳。

  以达里的体格和速度,霍勒想要躲开轻而易举。他没有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达里的拳头火辣辣得疼,还想再砸一拳,被霍勒抓住手,往边上一扭。

  手骨受到的扭力让他有

  骨折的错觉,青年咬着牙,低吼:“这一拳是替阮阮打的。”

  “你凭什么?”霍勒面色冰冷,卸了力,达里捂着手臂倒在地上。

  “就凭我相信她,你根本不配。”青年吐出飞到嘴里的金色发丝。

  “我不配什么?她的食物是我提供的,可她还不满足跑去喝人血,我制定规矩,试图让一个非人生物学习做人,你做了什么?毫无尊严,无限纵容,忘却了卡维尔家的荣誉,不顾无辜者的安危,只为了满足你的私欲。”

  少女站在柱子后面,夜风起,破碎的裙摆和秀发扬起。

  达里冷哼,反唇相讥,“你还真是先入为主。你亲眼看到她咬了人,还是被她咬了?哼,非人生物,在你眼里她被定义成非人生物,无论出了什么事你下意识怀疑她,不分青红皂白伤害她,到底谁才是伤人的那一个。”

  “她用什么伤人?柔软的指甲,圆润的牙齿?她身上有凶器吗?没有。你呢,说实话,你那柄闪着冷光的小刀,我看了也害怕。”

  霍勒第一次知道达里的口才这么好。他用事实说话:“她嘴角的血液就是证明。”

  达里被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到,不愿多说,抱着少女去浴室清洗前,甩下一句:“我没有查看珍妮身上是否有牙洞。”

  他不在乎。

  相识十几年,听懂面色微微扭曲的青年的话外之音,霍勒顿时觉得他的背影都冷了几分。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阮阮盯着脚上缓慢愈合的伤口发呆,达里趴在卧榻边,晕晕欲睡。

  他本来就是在熟睡中被叫醒,然后便是寻找失踪的两位少女,还和霍勒打了一架吵了一架,神经和身体累得不行。

  俊美的青年几天来消瘦了不少,脸色微白,眼底青色浓郁,眉弓清秀,金发垂在脸颊两侧,发梢毛躁。

  少女的手指抚上他的发梢,一下一下,十分轻柔。在她的抚摸下,青年趴着睡着了。少女手指尖泛着不易察觉的柔和白光,青年的金发缓缓恢复光

  泽柔顺。

  花房另一边,月光找不到的黑暗里,被二人防备的男人漠然坐着,视线一错不错盯着小吸血鬼的一举一动。

  倏地,霍勒瞳孔一怔,就见女孩嘴角弯起弧度,盈着月光般洁白的光辉,捧起金发青年的双颊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达里闭着眼浑然不觉,俊美面容恬静。

  凝视他片刻,她轻声笑起来,又亲了亲他丰满的淡橘粉色下唇。

  咔、咔、咔。

  细微的声响逃不过少女的耳朵,她眼神微动,轻轻放下达里的脑袋让他继续睡着。下了卧榻,长裙曳地,发顶泛着的银白光圈随着她的走动变幻着。

  直到女孩穿过光与暗的界限,彻底没入黑暗,来到实木书桌前。

  男人手里的钢笔可怜地弯着,金属片翘起,墨水流了他满手。

  霍勒才发现自己将笔折断,坚硬的金属抵着他手心的肉。他克制着背脊的颤抖,眼神可怖,眼尾紧绷,泛着猩红。

  少女亲吻青年时,他嫉妒到发疯,恨不得将两人拉开,生生忍住,却没想到少女会走到他面前,隔着实木书桌,一双美目清清冷冷地望着自己。

  和望着达里时氤氲着淡淡欣悦的眼神全然不同。

  女孩身姿飘然,一跃而上,纤足点上实木桌面,左足上那道灰色伤痕具有阴暗、毁灭、破坏的美感。

  小吸血鬼双膝弯曲,跪坐在铺满信纸的桌面上,裙摆铺散。

  霍勒呼吸一滞,她前倾身子,缓缓伸出双臂,冰凉指尖由坚硬下颚抚至耳后,微微用力捧住他的脸。

  鼻尖盈满馨香,霍勒盯着少女娇花般的嫣红唇瓣,呼吸粗沉。

  阮阮缓缓靠近他,自上而下鼻尖相抵,微微偏头,气吐如兰,“你很生气、愤怒,还有……痛苦、无助。”

  她执起他狼狈的右手,不用什么力气男人就自动松了手,弯折的钢笔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彻底断成两截。

  小手摸索着,男人心跳极快,几欲蹦出体外。她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抽出手帕,擦拭他手上的

  墨汁。

  未干涸的被拭去,干涸的凝固在手中,即使用水洗也难洗净。

  霍勒的视线一直黏在阮阮脸上,忽地,抬起那只沾着墨迹的手。

  他反客为主,灰眸喷着暗火,粗糙干燥的指腹在少女的唇瓣上辗转揉捻。

  娇红唇瓣沾上一抹黑,少女刚拉下男人的手,就被一把拽住腰,长发荡出弧度,从书桌上跌入男人怀里,同时脑袋被禁锢着,男人铺天盖地的吻砸下。

  霍勒紧紧抱着柔软娇小的少女,分开她的细长双腿圈在腰侧,将人桎梏在怀里一刻也不停地吻着,呼吸、心跳和体温毫不吝啬地传递给她,似乎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嘴里的空气被掠夺,纵使小吸血鬼不用呼气也无碍仍是难受地蹙起了眉头。

  男人发了疯般亲吻少女,眼尾猩红,灰眸紧盯少女的面孔,上身前倾,少女腰肢很软,他将她压得躺上坚硬的桌面,黑发披散开来。

  双目对视间,霍勒眼里的阴沉欲望被少女依旧清澈清醒的眼眸涤荡,如水褪去,浪尽后,便是无边的自责、痛苦和无力。

  阮阮静静看着他,仿佛将他看穿。

  “对不起。”霍勒深棕色头发凌乱,声音沙哑,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少女不说话,他抿唇一丝不苟地整理她露了春光的衣裙。

  将腿从腰间拉下的手一顿,没有一刻犹豫,转而捧起左足沉默地亲吻。

  阮阮仰躺在书桌上,望着头顶闭合的玻璃窗,忽然脚上一湿。

  紧接着,泪水一颗颗砸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温度对小吸血鬼来说过高。

  “对不起……”泪越来越多,霍勒舔舐她脚上的伤口,他不求她原谅,却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爱您。”

  霍勒知道自己爱她,爱越多,恨也越多。恨阴差阳错,恨意外,恨既定的命运,恨命运的捉弄。

  他爱阮阮,所以恨她,他恨她,所以伤害她。

  达里说的对,他将自己的恐惧和恨意化作比利刃更恐怖的武器,刺向所爱之人。

  无能的怒火

  ,在少女身上燃烧,却在折磨着自己。他不想被月亮抛弃,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行走。

  少女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柔软紧贴着他,轻促地划过男人的脸,将湿意一颗颗卷走。

  “你做得很好了。”她轻声说,声音清越,安抚霍勒翻涌的情绪。

  坚毅的男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茫然脆弱。

  “这就是你啊,霍勒·埃利奥特。我不怪你……”少女的指尖抵着他的胸膛,上下滑动。

  “您不怪我?”

  “对呀,你也不要怪我好不好?”少女弯眼而笑,活泼鲜动,红棕色眼眸闪动着纯挚光芒。

  霍勒眉心一跳,但很快沉醉在少女的笑容里,迷醉地点头。

  “你真好,”阮阮弯唇,搂着他的肩,“以后,也请你看好我,教导我,在我能控制自己之前……”

  “好。”

  女孩微微张嘴,凑近他耳边,语气魅惑,“那你,现在可不可以让我咬一口?不会疼的。”

  “好,不,不。”霍勒拉开她,严厉拒绝,小吸血鬼立马红了眼。

  她带着他的手抚摸自己脚上的伤痕,细细的条痕,周边是坏死的灰色肌肤,“不喝就永远好不了,好痛,好难看,都怪你。”

  娇嗔的语气酥麻了霍勒的耳根,他喉结滚动,“对不起。”

  埃利奥特家族专门用来对付吸血鬼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不知收割过多少吸血鬼的性命,阮阮只是个新生的小吸血鬼,怎么受得住。

  小吸血鬼眼眶红红,被男人亲得红肿的唇瓣委屈地抿着,水蒙蒙的大眼睛瞅着他,十分娇气。

  霍勒拧眉,心中挣扎,最终,深深吐出一口气,沉声问:“你需要多少?”

  小吸血鬼邃然喜笑颜开,用两指笔划,“一咪咪。”

  两指间微不可见的一条缝,确实是一咪咪。

  霍勒抿着唇,身上没有别的利器,用银质小刀的锋利刀尖戳破食指。

  少了皮肤保护血液的香甜味道暴露在空气中,霸道的香气被敏锐的嗅觉捕捉,即使是一滴,也让小吸血鬼馋

  得不行。她不断舔着嘴唇,望眼欲穿,眼底红光闪过。

  终于,一滴完整的血珠从微小的伤口冒出来,犹如破土而出的细芽。

  小吸血鬼伸着去舔,被男人用一指抵着额头推开。

  “等一下。”霍勒沉声道,“够了吗?”

  小吸血鬼点点头。

  见状,他将那滴血珠过渡到另一只手的食指上,动作小心细致。他将沾了血珠的手指伸过去。

  小吸血鬼张口裹住,牙齿轻咬着手指,舌尖将那滴喷香血液卷走。味蕾瞬间被刺激得不行,充盈的能量涌入体内,脚上的伤痕几息之内愈合。

  霍勒摸着愈合后光洁细嫩的肌肤,“还疼吗?”

  小吸血鬼摇摇头,神情迷迷糊糊地,还在回味那霸道鲜美的味道,明晃晃的视线不断往男人指间瞄。瞄得他将手背到身后,幸好那个小伤口也很快愈合,没有再刺激小吸血鬼的嗅觉。

  皓月当空,阮阮抱着血袋时不时吸食一口,腮帮子鼓起落下,罕见地在本该精力充沛的夜晚精神不振,懒洋洋地窝在霍勒怀里,眼皮耷拉着。

  尝过他的滋味,以往味道尚可的血包现在食难下咽,勉勉强强地吞进去。

  “嗯?”精神亢奋想着事情的霍勒低头去看怀里扭来扭去的小吸血鬼。

  小吸血鬼只是哼唧着。

  如同人类想吃甜食小蛋糕,她嘴巴寂寞,渴望鲜血。不是饿的是馋的,可是她不敢说,只好咬着血包,脸颊鼓起来。

  作为猎食者,她的味蕾记住了最美味的猎物的味道,难以将就。

  阮阮没有受折磨太久,一股洋洋暖暖的力量从腹内升起,烘烤着她冰冷的身体,温和且不失迅速地直冲头顶,小吸血鬼合上眼皮,瞬间陷入沉眠。

  第二天早上,霍勒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怀里空空如也。

  他慌了一瞬,抬头看到卧榻上躺着的小小身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霍勒揉了揉太阳穴,站起来垂捏僵硬的肌肉,随意放置的视线猛地凝住。

  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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