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城堡_群狼环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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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城堡

  先前,达里将八撇胡子的话一五一十转述给霍勒,和达里一样,他也无法镇静下来。

  两人急速回到包厢,窗帘严丝合缝,寂静的黑暗里,空无一人。

  小吸血鬼不在。

  ——比鬼故事还要恐怖,男人们背上唰地出冷汗。

  一瞬间各种猜测纷至杳来,他们马不停蹄去找人,霍勒还拜托皇家卫兵在整个会场寻人。

  谢天谢地,他们的小吸血鬼好好的,还做好事,将摔下斜坡晕倒的年轻绅士找到。

  达里后怕地抱着小吸血鬼,缠着她、腻着她、吻着她直到霍勒将小人儿从他怀里抱走。

  外表坚毅的男人也迫切地需要被安抚。“身体还难受?”欲言又止,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一句。

  少女摇摇头,眼神有些幽怨——要不是喝他的血,她也不会虚弱。

  兰斯洛特告诉她,古时候吸血鬼猎人用自己当血饵,吸引吸血鬼吸食。

  吸血鬼猎人之所以是吸血鬼猎人,是因为他们的血液比常人鲜美,格外诱吸血鬼。

  优胜劣汰,日复一日被捕杀,活下来的人多是有本事的。他们互相联姻,形成同盟,锻炼身手,研究怎么自卫,经过发展,强大的吸血鬼猎人家族甚至能主动猎杀吸血鬼。

  猎杀的第一步,当然是要引他们出来。

  殊不知,吸血鬼猎人长期服用马鞭草汁液,他们的血液里刻入马鞭草对吸血鬼的副作用。

  如此,趁喝他们血液的吸血鬼变得虚弱进行击杀。

  “当然,”当时兰斯洛特轻嗤一声,“只有底层的废物才会被骗,死也好。”

  银发血族的长眸满是不屑,语气闲凉,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的同族。

  小吸血鬼感觉有被内涵到,瞬时不高兴地扯他的脸颊,呲着嘴,气得咿咿呀呀。兰斯洛特亲亲她的小獠牙,“这种时候您倒反应很快。”

  到霍勒这一代,即使那些事已经成秘闻,他并没有服用马鞭草汁液,血液中也带些微副作用。

  也是阮阮

  太弱,被副作用冲个正着。现在不会,兰斯洛特终于愿意现身,喂她喝他的血,她变强,也变得更依赖他。

  “您要不要来我的领地玩?带上您新收的仆从?”他低声诱哄,蛊惑道。

  早在得知好友将少女拍卖回家时,霍勒就派人去查过皮利托拍卖行。

  雾城虽然不禁人口买卖,但是市场不大。皮利托表面上是合法的拍卖行,而达里去的地下神秘拍卖行居然也是在工商会注册的。

  一切都是合法的。

  木乃伊是皮利托派去沙漠之国的探险队带回的,装有少女的棺木是皮利托自己的打捞船捞起的。

  皮利托背后的人是一群有钱的爱好猎奇的投资者,在社交界鼎鼎有名。

  全都摆在明面上,找不出诡异之处。然而这才是最诡异的。

  现在,皮利托要捕捉吸血鬼听上去也不是不可能。

  已经有多少人知道吸血鬼的存在?

  霍勒和达里更加紧密地守在少女身边。角色从不让她去伤害人类转为保护她不被人类伤害。

  可是今非昔比,小吸血鬼得到father的力量,不愿意待在小小的花房里。

  为她穿衣服时,尖白的小獠牙离霍勒的脖子越来越近。

  粗粝的手指抵着她的唇,霍勒十分严肃,“脖子,不可以。”小吸血鬼看一眼又一眼,最终委屈巴巴地收回獠牙。

  为让小吸血鬼有自保能力,他们开始纵容她进食他们的血液,从不能喝人血到只可以喝指尖血。

  娇气的小吸血鬼喜欢男人们坐在腿上,将柔软小身子窝进男人怀里,被抱着抚摸着长发、后背进食。她很听话,不会多吸,喝饱就和那只碍眼的乌鸦玩。

  见阮阮乖乖的,替她穿袜子时男人克制不住亲亲她的脚丫子,胡渣刺得脚痒痒,脚趾像含羞草一样缩起来,指甲盖带着月的弧光,颤悠可爱。

  霍勒呼吸一沉,抱起刚刚穿好小裙子的少女去浴室。

  “帮帮我。”他乞求,眼尾带着颤栗的红。

  “不要,”阮阮扭头

  ,视线无意义地盯着浴室的地砖缝隙,拒绝得干脆。

  “您不用看。”

  “可是我有害怕……”男人的哀求使女孩稍稍动容,她扭捏地低下头,手指曲起,声音发颤。

  “他不会伤害您,他最喜欢您。”

  血族为进食,引诱人类获取血液。

  狩猎是他们的本能,即使并非刻意,强大血族天生萦绕着的魅惑气息便能让猎物前赴后继而来。

  被吸引着前来的优质猎物们付出鲜血,自然也要收取回报。

  这是两种生物间的另一种平衡。

  男人都将她带到浴室才和她商量,那不是商量,是索取。

  纯白的短袜被剥落,小吸血鬼脚都酸,大手像铁钳锢着她,她低泣着,眼眶红红的。

  男人的眼睛更红,没有手去安抚她,嘴里断断续续地哄,俯身亲吻红肿的唇瓣。随着俯身的动作,他从脚心戳到脚趾,挤开蜷缩的脚趾,抵在肉乎乎的脚前掌。

  小吸血鬼身子软软的,躺在浴室的瓷砖上,细白的腿呈o字型,两只小脚也呈o字。

  冰冷的小月亮一晃一晃,晃得男人头皮发麻,尾椎骨升起密密麻麻的快感。

  小月亮的小主人呜呜娇娇地哭,想要快结束。她感到肚子饿,明明吃饱,现在又饿。

  怎么这么快又饿?难道和兰斯洛特说的一样,她是小猪吗?少女走神着,柔软敏感的足心被狠狠撞一下。

  霍勒脸上都是汗,灰眸紧闭,双手死死压着两轮弯弯的小月亮。

  脚心被抵着,喷发出的灼热岩浆覆盖冰冷,小吸血鬼被烫得一哆嗦,愣会儿,哭得更响。

  好久才说出一句话,“脏……”

  霍勒平复好久的气息,大手圈住小月亮,用粗粝手掌拭去白色岩浆。偏偏少女想要用脚去踢他的脸将讨厌的男人踢走,以至于滑溜黏腻的大手一下子滑到小腿上,弄得更脏。

  灰眸再次暗下去。

  “要洗!”阮阮尖叫,声音细细的。

  霍勒逼自己移开视线,将自己和少女清

  理好,不知足地缠着她亲吻。

  ……他的梦境,被一次又一次实现。

  阮阮觉得身边都是坏人坏吸血鬼,但是霍勒最最最坏。

  兰斯洛特嘴上欺负她,但是会偷偷化成人形将她喂饱。达里最听她的话,也给她吃,就是总是要她配合他画画,她都说不想他画,脏死!

  霍勒最小气,只给喝指尖的血,不怎么说话,欺负她最狠,每次欺负她后,搞得和他被欺负一样,吻着她的小脚让她原谅他。

  一番折腾后终于换好外出的服装,小吸血鬼自己跑去主楼,一把推开达里房间的门,将正在穿衬衣的青年吓一跳。

  少女肩头的乌鸦扑朔翅膀停在窗台上。

  小吸血鬼拉过青年的手臂在床边坐下,蓬蓬裙摆压上他的大腿,指尖在手腕的血管游移。

  袖扣掉在地上,血意染上浆白衣袖,达里仰着头,眉头忍耐地蹙起,另一只手摸着少女冰凉柔顺的长发,“……慢一。”

  阮阮吃不过来,好多血浪费,她心疼地掉豆豆,脸上花。达里反过来安慰她,“慢慢吃,吃饱再出发。”

  从赛马会回来后,少女不拘于花房,在卡维尔家上下乱跑。前几天在达里的房间里找到一张皱巴巴的邀请函,举着邀请函去找达里,非要去伯爵的领地玩。

  小吸血鬼太会撒娇,两个男人没办法,给伯爵写封信,又准备几天,定在今天出发。南希和恋人蜜里调油根本分不开,她抱歉地看着阮阮,告诉她不能和他们一起去。

  两人一吸血鬼同乘一辆宽敞豪华的马车,霍勒亲自驾马。

  马车驶出繁华热闹的雾城,在农村田边的路上行驶。

  没见过世面的小吸血鬼看到车窗外金灿灿的麦田,眼睛都移不开,乌鸦被她的手臂勒得挣扎起来。

  夕阳余晖下,马车停在田边,远处是低矮的山丘和山脚下的村落。

  霍勒穿着皮革长靴,黑裤裤脚收束,他放下缰绳和马鞭,用干净的湿手帕擦手,然后回身将一脸好奇的小吸血鬼抱下来,走几步放在干燥

  平整的土地上。

  达里也从马车上跳下来,环顾四周景色,风吹来,麦浪翻涌。

  “这里是文基克村庄,离塞尔的斯还有一百多里,明天半晚能到。”出发先霍勒就将地图印在脑子里。他经常视察家族的土地和农牧产业,对估算距离很擅长。

  他们去村里买一只宰好的小羔羊,在土地上架起火堆。阮阮有些怕火,抱着乌鸦躲得远远的。达里将做饭的事交给霍勒,跟上去。

  麦田里,小吸血鬼蹲在地上,乌鸦被她按在怀里,一副快断气的样子。她睁大眼睛,仔细观察麦子,偶尔用指尖轻触麦芒。

  太阳落山时,烤肉的香气飘来,她皱皱鼻子。

  小吸血鬼打个哈欠,有些困。小吸血鬼喜欢睡觉,无聊就睡觉。

  她一张开手臂装死的乌鸦立马飞走,立在马车蓬上,黑豆眼眺望远处的荒原。

  达里抱起阖上眼就睡着的少女放在马车里的软塌上。软塌很宽,躺个娇小的小吸血鬼绰绰有余。

  眼带柔软的幸福迷恋,神色柔和的俊秀青年亲亲她额头和小嘴。

  阮阮一觉醒来,月光透过车窗照在脸上,达里侧躺在她身边,似乎睡着。

  月光溶溶,矮山后的荒原传来凄厉的狼嚎。

  阮阮推开青年的手臂,在马车里看一圈没有发现兰斯洛特化成的乌鸦。

  打开车门,霍勒坐在熄灭的火堆边上,靠着草堆,长腿弯曲,深棕色头发深深垂下。

  小吸血鬼悄无声息下马车,夜晚的乡村冷气沁骨,对她来说刚刚好。

  阮阮抱着薄毯靠近睡着的男人,抖开,有些笨拙地给他盖上去,本该睡着的男人忽地抬头,将主动靠近的女孩连人带毯拉进怀里。

  他的眼底毫无睡意,皮肤沁着凉意,一向锐利清明的灰眸此刻迷茫得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阮阮?”他轻声问,语气带着不确定。

  少女歪歪头,心里有些怪他明明没有睡着,还吓她一跳。

  男人深色的唇无法喘息般张开,灰眸无助痛苦,盯着小

  吸血鬼红宝石般的眼眸。

  “嘎——嘎——”

  乌鸦忽然叫起来,女孩眼神一亮扭头循着声音望去,却被霍勒捏着小脸转回来狠狠堵上嘴。

  他像溺水之人无法呼吸,只能从她的口腔中得到稀薄氧气。

  天地翻转,阮阮被压在草堆上,身子深深陷进去,毛杂的草屑刺着她的皮肤。鞋袜飞快被褪去,男人的动作熟练地像是在脑海里练习无数次。

  小吸血鬼清清冷冷地看着霍勒。

  “……不要看我,看天上的月亮。”他覆在她耳边,语气卑微地恳求道。

  透过男人一起一伏的肩膀,阮阮看到漆黑夜幕上一轮孤月,渐渐地,清冷的眼尾因为男人的动作泛起红潮,她张着小嘴喘气。

  一时间小吸血鬼分不清是月亮在晃还是天幕在抖动。

  霍勒紧紧抱着她,体重几乎都压在她身上,像没骨头的人。他害怕她会推开自己,抱得更紧,仿佛要两个人一起陷入草堆里。

  “达里,”少女忽然开口。男人一怔,直起身子往后看。

  青年并没有从马车下来。

  霍勒的深栗色头发被冰凉手指向后撩,唇红齿白的小吸血鬼拉扯他的脸皮,“你是不是达里?”

  “……”

  只有达里会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抱着她,没想到霍勒也是。兰斯洛特能变成乌鸦,他们也可以变成彼此,真好玩。

  小吸血鬼掰着手指头数她的仆从数量,从三个变成六个耶!

  霍勒吐出一口浊气,低垂眼眸,含住她的手指,承认自己的幼稚。

  ——明明是那么多年前的事,还总是猝不及防陷入回忆的漩涡。遇上阮阮之前,他是害怕野外的月亮的。

  用随行大水壶里的水清洗干净,小吸血鬼抱着男人的脖子,娇声问,“你会一直爱我么?”

  她哪里懂什么爱,只是每天听男人们说爱她,也跟着学起来。她的仆从,必须爱她才好。

  男人哑声道:“我会一直爱您。”

  阮阮咯咯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马车驶出文基克山谷,驶

  进晨曦照耀的荒原。下午两,太阳升到最高处,塞尔的斯地区的连绵群山挡住大部分的光,越往北,云层越厚。

  小吸血鬼十分活跃,拨弄乌鸦的羽毛,时不时用脸贴贴坚硬翅膀,亲亲他的脸颊。

  达里探出车窗外,抬头看浓云密布的天空,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邀请函。

  心中涌上不详的预感。可见小吸血鬼开心的样子,他将那股预感硬生生压下。

  马车直接从狭长的峡谷驶进伯爵的庄园,两边是嶙峋陡峭的垂直山体,凡是马车再宽一寸也无法通过。

  眼前的视线渐渐开阔,看到伯爵城堡的那一刻,达里瞳孔猛缩,后颈发麻。

  哥特式城堡,高耸入云的塔尖,年代久远的墙体,一面爬上满墙的细藤。

  和他在《怀抱羔羊的少女》中画的城堡一模一样,他发誓他从来没在任何画册上见过这座城堡!

  城堡前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天堑,没有卫兵驻守,视线范围内见不到除他们以外的人。

  两边是张牙舞爪的怪物铜像,凶残的神情逼真,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马车撕得粉碎。铜像氧化发黑。

  就见少女伸出玉白的手指,上身探出窗外,上怪物皱起的鼻头,拧一下。

  下一秒,巨大的嘎吱嘎吱声在头顶响起,天堑那头,铁链吊起的吊桥缓缓落下。那嘎吱声实在令人不安,让人担忧铁链绷断。

  阮阮笑起来,下巴一抬,神气地睨着目瞪口呆的金发青年,好像在说,我厉害吧!

  达里才发现自己屏住呼吸,看到少女的笑容,紧绷的心情不知不觉放松,带着微僵的笑意抚摸她的秀发。

  吊桥彻底放平,马车迟迟不动。

  霍勒持着缰绳,身形笔挺,他的眼皮狂跳。

  在小吸血鬼撒娇似地催促下,他才缓缓驾驶马车。

  过吊桥,城门自动开启。转个弯就是马棚,马棚里只有他们的马车。

  空气里湿气很重,达里拿出黑色披肩为少女披上,她的肤色是塞尔的斯灰黑天地间唯一的白,他不禁晃神。

  三人徒

  步进入城堡的大门。

  又高又宽敞的大厅里着一排排蜡烛,红色火苗无风跳跃。男人们谨慎地没有乱走,然而,毫无预兆的,小吸血鬼抱着乌鸦飞快地跑进黑暗中,快得像一道残影,将他们打得措手不及。

  “阮阮!”

  男人们大惊失色,追上去,石柱后面是一道旋转楼梯。铺着猩红色长绒长毯,吸收少女的足音。

  当然,身为血族的她本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来去。

  “欢迎二位贵客。”

  二楼的走廊,施施然走出一人,黑色长袍曳地,和黑暗融为一体。他走到烛光下,猩红的唇,毫无血色的白,血眸,妖冶绝美的脸……

  兰斯洛特扬唇,眼底冰冷毫无笑意,“房间已经准备好,二位贵客请去休息。”

  “你是吸血鬼!你把阮阮弄去哪里!”达里眼角欲裂。

  尖锐长甲呼吸间扼住青年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折就能要他的命,兰斯洛特垂眸睨他,如看蝼蚁。

  另一侧凌厉的风声袭来,兰斯洛特松开青年,捏住霍勒飞来的银制飞镖,薄薄的暗器闪着寒光,映出银发血族蓦然沉下的脸。

  达里捂着脖子靠着墙倒下,血液源源不断从伤口冒出来。

  “你们就是这么对她的。砍下她的脑袋,破开她柔软脆弱的胸膛,挖出她的心脏。”兰斯洛特血光流转的眸盯着修长双指间的银制飞镖,说出的话让两个男人震惊迷茫。

  不等他们发问,震怒的血族挥出一道腥风,达里和霍勒猛地吐出一口血,被一股力量往后推,分别推进不同的沉重大门后面,门砰地一声关上。

  两人的身影消失后,银发血族握紧拳头,飞镖化成银屑,被蠕动的猩红长绒地毯吸收。

  他转身,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下一秒,顶着银色长发的身影出现在奢华靡丽的房间。

  一道小身影奔进兰斯洛特怀里,执起他的手嗅嗅,红色长甲里还残留着青年的血液,伸出小舌舔去。

  “兰斯洛特。”

  “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他们。”血族长眸眯起,“您叫我什么?”

  “father呀……”黑发少女红唇微启。

  银发血族忽然叹气,声音恨铁不成钢,“您太容易被骗,人类是最狡猾的动物。”

  “father也很狡猾。”漂亮的小吸血鬼瞅着他,小声反驳着。

  兰斯洛特微怔,尖尖的眼尾上扬,“血族的事,怎么能叫狡猾。硬要说狡猾,您更胜一筹。”

  “为什么?”小吸血鬼很有求知欲,红色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回答她的,是银发血族俯身的吻。很快,房间里开始蔓延血气。

  小吸血鬼糊满嘴的鲜血,被兰斯洛特一一吻尽。舔去血液的唇嘟翘猩红,如同开在惨白月光照射下的孤崖上的一朵红花。

  “他们在哪里呀?”小吸血鬼抹抹湿漉漉的嘴,又伸个懒腰。

  兰斯洛特红眸暗下去,“才不见一会儿就开始想?”

  阮阮傻乎乎地头。“达里都流血,会不会死?我可以舔舔他,他的伤口就好啦。”

  银发血族语气恶劣地很,咧开嘴唇,露出尖锐的长獠牙,“有东西伺候他们,不用您担心。”

  肚子饱饱的,阮阮被father血液里的能量烘得迷迷糊糊快睡着,“是什么?”

  “您别问。”

  小屁股被拍一下,少女没有反应,小脑袋歪倒在松软枕头上睡着。

  凝视着她的睡颜,兰斯洛特脸上的邪气妖冶渐渐消失,眼眸燃起仇恨的火焰,纤长手指抚过她的细白脖颈和柔软的胸脯。

  “很痛吧……”

  “您什么都记不得,那就不要想起来。”

  “一直开开心心就好。”

  “那两个人是他们的后代,好想杀——您为什么不让呢?仆从只有我不行吗?”

  “您也发现,我的城堡没有血仆,没有血宠,也没有驱使人类为我做事。”

  “为什么?因为我是您的血仆,您的血宠啊。”

  “我全心全意只有您一人……”

  兰斯洛特喃喃自语着抱起少女棉花般柔软的身子,大床移动,露出黑魆魆的楼梯。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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