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 63 章_我和校草的信息素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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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就算盛阳初再怎么讨厌盛月白,得知盛月白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alpha标记了,也不由有些感慨唏嘘。

  不过当然了,他绝不会因此自责,哪怕盛月白是因为被他们丢下不管才被其他alpha标记了的,但这完全是因为盛月白自作自受,如果盛月白不是偷偷采集了他的信息素当香水,又怎么会被引出发情期?如果盛月白不是打算勾引晏星沉标记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被其他alpha标记?

  只能说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晏星沉摸了摸盛阳初的头:“这是他的报应,不要自责。”

  盛阳初摇了摇头:“我没有自责,不过盛家要告你们……没关系吗?”

  虽然盛月白害人终害己,但度假村和酒店都是晏家投资的,保安也是晏家请来的,盛月白在晏家的度假村里被酒店的保安标记了……盛家的确有理由起诉晏家,这种事情很无奈,就像熊孩子因为家长的失责在超市里出事了,家长以此为由起诉超市,那么该不该赔这个钱?

  晏星沉淡淡道:“没关系,大不了赔钱。”

  盛阳初嘀咕了一句:“明明是盛月白先动的手,反倒让他成了受害者……”

  晏星沉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其实今天早上,盛擎天给我父母打了电话,他说盛家可以不起诉,条件是让我和盛月白订婚。”

  盛阳初:“???”

  他皱了皱眉:“他疯了吗?”

  “他是走投无路了,”晏星沉淡淡道,“他说只是订婚,不用结婚,等这次盛家的危机过去,可以解除婚约,而他会安抚好盛月白,把这次的度假村丑闻压下去……”

  一个oga在晏家名下的产业被保安标记了,而且还是一个顶级oga……盛阳初可以想象在oga保护协会的强压下,晏家这段时间恐怕会很不好过,各种舆论也会很难听,处理不好也许会上升到企业形象危机,也怪不得盛擎天敢这么大放厥词。

  “然后呢?你的回应是?”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当然是直接拒绝了。”

  盛阳初挑了挑眉:“哦?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

  晏星沉笑着捏了捏盛阳初柔软的耳垂:“只是订婚不会结婚,这话你相信吗?”

  盛阳初摇了摇头,这和“我就蹭蹭不进去”不是差不多嘛?估计是盛擎天看硬来不行,打算温水煮青蛙,让晏星沉盛月白培养感情。

  “……所以我和我爸妈说,先和你订婚。”晏星沉忽然话锋一转。

  晏星沉这猝不及防的大拐弯,差点把盛阳初甩出去,盛阳初眨了眨眼睛:“……啊?”

  晏星沉轻轻一笑:“我这么抢手,你就不怕我被人惦记吗?先订个婚绑定我吧,也顺便打消一些人的念头。”

  不知道为什么,盛阳初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一只狗狗主动把自己脖子上的牵狗绳叼在嘴里递给主人。

  他眨了眨眼睛:“所以……你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也顺便来看看你,今天过后,你外公肯定又要天天拉着你到处跑了……”晏星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盛阳初:“等开学吧,开学之后我们就有很多见面的机会啦。”

  “你都不哄哄我,”晏星沉幽幽道,“……你不爱我了。”

  “好好好,哄哄你。”

  两人腻歪了好一阵,才手拉着手下了楼。

  果不其然,聂之鸿板着一张脸,显然心情不佳,见晏星沉和盛阳初下了楼,顿时怒目而视:“还有大人在场呢!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一旁的楚曦露立刻温柔笑道:“孩子们感情好是好事。”

  晏照晨也点了点头道:“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长辈就不要掺和了。”

  聂之鸿顿时噎住了,但又不好呵斥楚曦露晏照晨,只能继续怒视晏星沉,恨不得当场棒打鸳鸯。

  晏星沉顶着聂之鸿的视线,把盛阳初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衣服。

  聂之鸿险些气了个倒仰,又听到一旁的楚曦露笑着开口道:“订婚的事,我觉得还是提前安排上比较好,订婚越早,感情越好。”

  聂之鸿板着脸说:“阳阳年纪太小了,这种事等他长大之后再说……”

  楚曦露笑道:“阳阳都快十八了,已经不小了。”

  很显然,在盛阳初和晏星沉下楼之前,两人就已经进行过了一番拉锯战了,就在此时,晏照晨忽然开口道:“不如问问当事人的意见。”

  聂之鸿顿了一下,目光严肃地看向了盛阳初:“阳阳,你觉得呢?”

  一边是外公,一边是未来男朋友……盛阳初不由陷入了两难,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要不然……等高考之后?”

  楚曦露温温柔柔地一笑:“我觉得可以,高考之后订婚,大学毕业之后结婚,亲家你觉得呢?”

  聂之鸿来来回回地打量着盛阳初和晏星沉,最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你们高兴吧!”

  见外公终于松口了,盛阳初在高兴之余,也连忙朝晏星沉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殷勤地伺候起了聂之鸿,端茶倒水,捏肩捶腿,这才把老爷子哄好了。

  见聂之鸿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盛阳初便老老实实地跟着聂之鸿东奔西走发展爱好,只能隔三差五地和晏星沉网上云早恋。

  不过这种网络一线牵的日子,终于在新学期开始之后结束了。

  而在此期间,盛家却没有像盛阳初想象中的那样起诉晏家,直到开学之后,盛阳初才终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盛阳初和晏星沉在宿舍里喜相逢,迫不及待地腻歪了一阵子后,晏星沉才告诉盛阳初他最近在忙什么——盛家裁撤了许多业务,卖掉了名下好几家分公司,晏家在分析师的建议下接手了其中一家,晏星沉最近正为了此事奔波。

  原来盛擎天到处求人无门后,彻底走投无路,为了解决最大的麻烦,不得不把分公司卖给晏照晨,为了促成这一场合作,他答应不起诉。

  晏星沉抱着盛阳初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用平静的语气说:“……而且盛擎天更在乎盛家的名声,所以他不会让盛月白被标记的事传出去。”

  盛阳初愣了一下:“你早就知道盛擎天其实不会起诉晏家?”

  晏星沉笑了笑没说话,不过盛阳初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对盛擎天的了解竟然还比不上晏星沉,仔细想想,盛擎天当初要起诉晏家,也不过是为了谋求更多利益而已,如果没有利益,盛擎天起诉晏家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一切终于重归平静。

  新学期开始之后,盛阳初和姜宁萌、王天虎以及季墨谷一起组成了学习小组,相互督促共同进步。

  王天虎和季墨谷的成绩在盛阳初姜宁萌的带领下飞速进步,一转眼一个进了年级前五百,一个则进了年级前两百,而姜宁萌的成绩也逐渐稳定在了年级前二十,盛阳初就更不用说了,稳坐年级前三的宝座,时而第二时而第三,偶尔超常发挥一下还能考个第一。

  然而姜宁萌虽然跻身学霸之列,但依然不改八卦本质,一有空就拉着盛阳初他们八卦,而从姜宁萌口中,盛阳初也得知了盛月白已经从实验中学退学了。

  “退学?实验中学可是咱们A市排行第二的学校,退学了他还能去哪里?排第三的是哪个学校来着?”王天虎扭头问季墨谷。

  季墨谷摇了摇头,并不关心,他们这些盛阳初的追随者,自然对盛月白没什么好感,更别说后来盛月白还干了那么多奇葩事。

  “不知道,不过听说他从新学期开始就没来上学了,”姜宁萌耸了耸肩,“……好像是出国了吧?”

  盛阳初也并不是很关心,不过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以后盛月白不会再冒出来搞事情了。

  姜宁萌感慨道:“盛月白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啊。”

  盛阳初笑了笑,曾经的“盛阳初”不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但他能凭本事重新洗牌。

  冬去春来,很快,这个学期就过去了。

  在期末考试中,盛阳初发挥超常考了年级第一,聂之鸿龙颜大悦,竟然同意盛阳初和晏星沉一起出门旅游。

  当然了,聂之鸿也跟着一起去了,所以最后仍然是爬山看风景的养生之旅,只不过从双人养生之旅变成了三人养生之旅。

  晏星沉倒没有什么怨言,反而还挺乐在其中,各种登高爬山不在话下,渐渐地,聂之鸿对晏星沉的态度也重新和善了起来,毕竟这年头能耐着性子陪他一个老人家爬山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

  回来之后,聂之鸿也开始教晏星沉写书法画国画下围棋,聂之鸿在下围棋这方面颇有几分天赋,每次聂之鸿和盛阳初下棋,盛阳初总是迅速败下阵来,但聂之鸿和晏星沉下棋却能下个你来我往。

  久而久之,聂之鸿便不爱拉着盛阳初下棋了,反而天天拉着晏星沉一起下棋,盛阳初的下棋技术遭到了自家外公嫌弃,只能委委屈屈地在一旁给两人端茶倒水。

  夏去秋来,暑假结束了。

  新学期开始了,盛阳初和晏星沉也携手走进了高三。

  毫无疑问,高三是高中三年最重要的一年,也是所有学生压力最大的一年,不过盛阳初和晏星沉的心态还算平和,因此不算太过吃力。

  当然,这也是一班大多数同学的常态,比起其他那些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天天苦读到深夜的学生,他们已经足足做了三年准备,甚至是十二年的准备,自然不会畏惧这最终的挑战。

  周考、月考、分班考、期中考、模拟考……一场又一场考试下来,大家逐渐习惯了,也逐渐麻木了。

  又一次模拟考试结束之后,姜宁萌看着他掉落在桌子上的几根头发,一脸麻木地说:“我要秃了……”

  盛阳初伸手拍了拍姜宁萌的肩膀:“你变秃了,但也变强了。”

  上一次考试,姜宁萌终于挤进了年级前十。

  姜宁萌抹了一把小眼泪:“高考什么时候才来?再不来我真的要秃了,我还年轻,还没找到男朋友呢!”

  盛阳初怜爱道:“傻孩子,你还可以戴假发啊!”

  姜宁萌哼了一声:“你这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叛徒闭嘴!”

  他闷闷不乐地低头刷手机,却忽然大叫了一声:“卧槽!我刚刚在萧萧的粉丝群里看到,有人在岛国见到了盛月白!”

  姜宁萌口中的萧萧也就是萧贤佑了,当然,是重回了自己身体的真正的萧贤佑,虽然一开始,偶像幻灭了两次的姜宁萌已经发誓再也不粉任何明星了……不过后来,姜宁萌就对重回身体的萧贤佑真香了。

  虽然之前萧贤佑被穿书者坑得很惨,大号小号都被穿书者玩崩了,但真正的金子不管到哪里都会发光,重新回到自己真正的身体里之后,萧贤佑很快就重新爬了起来,凭实力再次重返巅峰,那些弃他而去的粉丝便又纷纷回来了。

  当然,在那些粉丝眼里,萧贤佑当初那些莫名奇妙的行为就是“被人下了降头”。

  就连姜宁萌也曾经信誓旦旦地对盛阳初说,当初萧贤佑是被竞争对手下了降头,还提出了好几个嫌疑对象,对此,知道真相的盛阳初只能笑而不语。

  盛阳初皱了皱眉:“萧贤佑?盛月白?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姜宁萌把手机屏幕递给盛阳初一看,盛阳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萧贤佑是跑到隔壁岛国去举行环球演唱会了,有粉丝在岛国的街头偶遇了萧贤佑,于是便拍了偶遇照,而那张偶遇照刚好就把路边经过的盛月白拍了进去。

  盛阳初看到照片上的盛月白,顿时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姜宁萌指出这人是盛月白,他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照片上的盛月白几乎整个人都瘦脱相了,神态憔悴得不行,表情也有些恍惚,他面无表情地行走在街头,如同城市中飘荡的幽灵。

  “这是……盛月白?”

  姜宁萌吐了吐舌头:“我一开始也没认出来,但他脖子上戴了抑制环。”

  “抑制环?”盛阳初也注意到了盛月白脖子上的颈圈,不由皱了皱眉,这种抑制环只有未成年未被标记的oga才会佩戴!

  可盛月白不是已经被标记了吗?

  盛阳初满腹疑惑,终于忍不住在晚上回宿舍之后问了晏星沉。

  晏星沉沉默了几秒,叹了一口气,他摸了摸盛阳初的头:“我本来已经不想和你提盛月白的事了,但既然你想知道的话……”

  盛月白果然是出国了,如今正在岛国读书,而且他还在岛国秘密做了标记清除手术,但因为标记清除手术的成功率太低了,所以他的手术没什么悬念的失败了,不过他没有因此妥协,反而又继续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盛月白的腺体摘除手术倒是成功了,但他从此之后变成了无性人——既不是oga,也不是beta,更不是alpha。

  “……所以他戴抑制环是为了装oga?”盛阳初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晏星沉揉了揉盛阳初的头发:“听说他现在到处打听腺体移植手术。”

  盛阳初瞪圆了眼睛,他只听说过标记清除手术和腺体摘除手术:“还有这种手术?”

  “的确有,听说暗地里进行过一百多起腺体移植手术,”晏星沉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个冷笑,“不过全部都因为排斥反应失败了。”

  盛阳初了然地点了点头,腺体移植手术也算是一种特殊的器官移植手术,会出现排斥反应太正常了。

  也许腺体移植手术在未来的确可以实现,但至少还要等个几十年,盛月白寄希望于一项远未成熟的未来技术,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了。

  不过盛月白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也算是他求仁得仁的结果了。

  这件事对盛阳初来说,就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朵浪花,毫不起眼,不痛不痒。

  于是很快,盛阳初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重新投入到了繁忙的学业之中,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次期末考试之后,寒假终于来临。

  高三这年的寒假,晏星沉几乎都是在聂家老宅过的,除了过年期间要跟着晏照晨夫妇访亲走友外,他大部分时间都宅在聂家老宅,陪盛阳初一起学习复习,当然,这是在聂之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半默认许可下的。

  不过因为聂之鸿对“婚前同居”的行为极不认可,所以盛阳初和晏星沉老老实实地分住两个房间,实际上他们也没有多少时间搞早恋,大部分时间还是放在学习上。

  虽然聂之鸿对晏星沉拐走自家孙子的行为痛心疾首,但看在晏星沉对盛阳初在学习方面的帮助上,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在晏星沉还算有点逼数,没敢在聂之鸿面前明目张胆地和盛阳初腻歪,只有在聂之鸿不在场的情况下,才敢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

  寒假结束之后,一中的学生正式进入了高三冲刺阶段,随着黑板上贴着的倒数天数一步步减少,众人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紧张。

  一场又一场模拟考,一模、二模、三模……他们似乎逐渐沦为了没有感情的考试机器,终于在高考前的一天,他们得到了解放。

  这一天他们不需要考试,也不需要学习,只需要放松,调整好状态。

  这一天的晚自习,根据一中的传统,有一个释放压力的环节,所有高三学生都来到了课室外的走廊上,放声尖叫释放压力。

  而老师们则在对面的教学楼朝这边大喊加油,盛阳初听到有人大喊大叫,有人大哭大闹,也有人在喊口号,还有人在撕书撕试卷,碎纸片从楼上纷纷落下,如同一场大雪一般。

  站在盛阳初旁边的晏星沉忽然伸手接住了几张纸片,放在了盛阳初头上。

  盛阳初:“?”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晏星沉,不解其意。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看,白头到老。”

  盛阳初:“???”这是什么土味情话?

  就在此时,有人朝楼上大喊:“喂!楼上的!撕什么书啊!有没有素质?!”

  楼上传来大叫:“老子再也不学习了!老子明天就高考!”

  楼下大笑:“万一你明年复读怎么办?”

  楼上咆哮:“滚!”

  盛阳初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晏星沉凝视着盛阳初,轻勾唇角,抓住了盛阳初的手。

  两人四目相对,在四周的沸腾喧嚣之中,他们静静地十指相扣。

  高考这一天终于到了。

  盛阳初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和晏星沉一起去饭堂吃了高中生涯的最后几顿早餐。

  在特别布置过的饭堂里,盛阳初遇到了许多同学和朋友,姜宁萌、奚文静、高云冬、王天虎、季墨谷……他们边吃边聊,有说有笑。

  吃完早餐之后,他们各自道别,奔赴考场。

  盛阳初怀着紧张而激动的心情走入考场,但当他在课桌前坐下后,他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

  考试铃声响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了手中的笔。

  一科结束,又是新的一科,一科又一科。

  一天结束,又是新的一天,一天又一天。

  终于,所有科目考完,高考结束了。

  考试结束的瞬间,有人尖叫有人大笑有人痛哭,也有人兴奋狂舞撕书撕试卷。

  “结束了!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

  盛阳初在无数冲出考场的学生之中寻找着晏星沉,他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晏星沉。

  与此同时,晏星沉也看到了他,朝他招了招手。

  盛阳初立刻朝着晏星沉跑了过去,他穿过了一个个或是激动或是低落的考生,穿过了从楼上纷纷落下如同雪一般的纸片,终于来到了晏星沉的面前。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考得怎么样?”

  盛阳初轻哼了一声:“这一次我肯定是第一名!”

  晏星沉:“哦?要不要打个赌?”

  盛阳初眨了眨眼:“什么赌?”

  晏星沉轻轻一笑:“你马上就要十八岁生日了……如果你赢了,我就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

  就在此时,盛阳初忽然发现晏星沉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信息素……他瞬间就不想问那个所谓的“特别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了。

  然而晏星沉勾了勾唇角,继续往下说:“……如果我赢了,你就送我一份特别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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